刘招弟这次病情反复有点严重,需要住院几天。
兰欣只要有空,就过来看看她,给她带点吃的,或者带几朵花。
女孩子有几个不爱花的,怒放的花朵,不仅仅好看,更带着一股蓬勃向上的生命力。
苏觅进来时,正好看到刘招弟接过花,难得笑得一脸灿烂:“谢谢兰欣姐。”
看到进来的苏觅,刘招弟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凝。
兰欣冲苏觅打招呼:“苏警官。”
苏觅给刘招弟带了点水果,又问了问她恢复的情况,刘招弟垂着眼睛一一答了。大概是没什么话说,刘招弟看了看她身后,问:“今天怎么你一个人来,陈警官呢?”
苏觅说:“他上别的医院复查旧病了。”
“哦。”
这次彻底没话说了,三个人坐着大眼瞪小眼,兰欣忽然想到什么,赶紧起身:“苏警官这次来,是有事要问招弟吧?我回避一下。”
苏觅忙拦住她:“路过这里,想着来看看,没想到你也在,正好,本来也想去找你一趟,”她掏出几张照片给兰欣看,都是同一个人,“你跟项原熟悉,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她拿的正是监控里那个女人的照片,兰欣左看右看,有些迟疑:“这个人跟项原的失踪有关系?”
“有没有关系现在不好说,我负责调查项原失踪的案子,经过大量的排查,发现在两个月前有好几次,这个女人跟项原一前一后出现在监控里。”
苏觅没有瞒她,但能说的只有这么多。
其实不仅是在任知音和项原出现的监控里拍到了这个女人,在常泰死亡前一天的监控录像里,在一个极不容易发现的地铁口边角处,也拍到了这个女人的身影,穿着打扮一模一样。
蛋糕店和监控录像的发现,已经证明,项原的失踪、常泰和任知音的死,甚至还有十五年前的7·13大案,这其中应该有一根绳把他们都串在一起。
整个事情在迷雾之中,到现在她们摸到了一点脉络,如果顺着查下去,一定能抓到真正的源头,弄清楚所有迷题,从而让真相大白天下。
苏觅忽然有种预感,自己也说不明白的预感,她觉得这个女人很重要。
兰欣认真辨认,最终摇摇头:“我没有见过。”
苏觅问:“你确定?”她想了想,又说,“从照片里看可能不太明显,在监控里,有别的物体做对比可以看出,这个人很高大,大概有一米八左右。”
一个将近一米八的高大女孩,其实挺有记忆点的,而她的记忆里的确没有这个人,兰欣肯定地点头:“确定,我真没有见过。”
这是刘招弟突然插话:“一米八的女孩不太多,一米八的男人却不少。”
苏觅听她这话,忽然反应过来:“你是说他有可能男扮女装,为的就是躲避监控?”连续几天几夜的排查监控,的确很耗费精力,王方海他们几人熬了70几个小时,最后排查完实在熬不住都去休息了。而苏觅也还没来得及仔细思考,倒是刘招弟现在一句提醒让她有了一种新的启发。
刘招弟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其实那天晚上,任知音取走蛋糕后,我没有立刻走,而是回到储物室清点库存。”
这一点苏觅知道,之前刘招弟说过,她一直忙到快十一点才走。
刘招弟说:“那天晚上十点多,还有一个人进了蛋糕店。”
苏觅一惊:“谁?”
“蛋糕店的老板,张旧。当时他没有发现躲在储物室的我,在前厅杀死了一只小猫后走了。”
苏觅皱眉,张旧?那天晚上的视频她看了许多遍,她可不记得张旧也出现过。
这是一条大线索,可以帮她们确认很多的事情:“你之前为什么没说?”
刘招弟很认真地开口:“苏警官,我是一个普通人,一个胆小的普通人,我在深夜亲眼看见张旧虐杀了一只小猫,我吓坏了,张旧是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他的力气是我的好几倍,面对这样的变态,自私害怕使我不敢站出来,我不知道我说出来后会不会遭到他的报复。可如果他跟我姐姐的失踪有关,无论如何我也不能再隐瞒。”
这一点苏觅也能理解,但是她仍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她觉得刘招弟的确一直十分恐惧,但她的恐惧对象好像并非是张旧,又或者说她害怕的东西并不仅仅这么表面,而是另一种,极其绝望的、深沉的恐惧。刘招弟似乎知道很多东西,但那些东西她只是一点一点根据她自己的节奏吐出来,交给警方。
苏觅从医院出来后,迅速赶去坪东区公安局,王方海和吕复等几人三天两夜查监控,没有合眼,此时也没有回家,就将就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合衣躺着睡觉。
苏觅没忍心叫醒他们,直奔监控室,发现陈茂正坐在电脑前,看着监控录像。
“陈哥,你不是去复查了吗?”
陈茂脸色有点发白,笑笑说:“查完了,胃病没什么新鲜的,只能慢慢养。”他招呼苏觅,“你来得正好,我刚有个想法,那个女人很有可能是伪装的。”
正与她不谋而合,苏觅也连忙说了自己的猜测。
两个人找出之前查过的蛋糕店近期的监控视频,把张旧的几个影像截出来,与那个神秘女人的影像一一作对比。
虽然脸部看不清,但很多角度通过与周围建筑物、树等进行对比比较,他俩的身高应该是比较一致的。
陈茂与苏觅对视一眼:“看来要好好查查这个张旧。”
一查才知道张旧身份不一般,他父母都可算得上是商界新贵,90年初从海外回国创业,投身互联网行业。正赶上互联网如火如荼发展的浪潮,公司迅速壮大,扩展业务面又陆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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