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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第 70 章

小说:

联姻对象与初恋撞脸后

作者:

慕四言

分类:

衍生同人

在医生的紧急护理下,时音音又沉沉地睡了,直到傍晚才完全地清醒了过来。

见她醒了,温楠随即关了手游界面,起身走到床尾,弯腰按下床头的升降器,帮她将床头调成了六十度的样子,后给她倒了杯温水递她,“感觉好些了没?”

看到是她,时音音不由得眼眶一红,“好多了。”

而后接过她手里的水杯,“楠楠,你有没有受伤?”

“当然,”

温楠顿了下又忽而一笑,“没有啊。”

怕她不信,温楠又原地转了一圈,“放心吧,我和陆苧一根毫毛都没伤着。”

“先吃点东西吧。”温楠指了指窗边桌子上放着的保温桶,“我们今儿尝尝小姑娘的手艺。”

“我看你的点滴一时半会也完不了,就在床上吃吧。”

温楠将餐食在餐桌上摆好后,便上床坐到了她的对面,一边给她盛汤,一边说:“这是陆苧亲自下唇给你煲的汤,她去看贺……”

忽而顿住,然后将盛好的汤推到她的面前说:“你尝尝看,喜不喜欢。”

时音音喝水的动作缓缓一滞,声音听不出情绪:“他好些了吗?”

知道瞒不住,温楠叹了口气,“没有,凌晨有过一次呼吸衰竭,现在还在昏迷中,但我刚问过陆然了,医生说如果他能平安地度过今晚,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周怡年最后跟她说的话,她听到了,也没忘。

像是再也忍不住了那般,时音音倏然直起身子下了床,手上的针头随着她的动作被扯开了来。

“哎,时音音。”

待温楠反应过来,人已经跌跌撞撞地跑出了病房,她赶紧下床去追,却在门口看到了周怡年。

看样子是刚跑出来就撞进了周怡年的怀里。

此时,她双眼通红地抓着周怡年的胳膊,声音都是碎的,“怡年哥,他是季星野,是不是?”

视线落在她的手背上,针眼有被撕裂的痕迹,血如蜿蜒的红色溪流,顺着她手背的纹理悉数渗进了他的衣袖里,周怡年甚至能感觉到她血液的温度,是凉的也是痛的。

而他的心也在这一刻,彻底地碎了。

“音音,听话。”

周怡年拿出一块白色的方巾压在她手背的针眼处,“我们先回病房。”

然后空出一只手给她整理了下睡乱了的刘海,温言一笑:“我们音音可是淑女呢,你就这么跑去看他,他也会心疼的吧。”

这话也算是回答了她的问题了。

大雾终于散开,却是满目疮痍。

时音音双腿一软跌了下去,下一秒又被怡年给护在了怀里。

“怡年哥,”

时音音自他怀里抬头,泪已经湿了她的脸,“我想去看看他,可以吗?”

以前周怡年不懂,每回她哭的时候,他最怕看的就是她的眼睛。

可就在刚才,他好像突然就懂了。

他不是怕看她哭泣的双眼,他怕的是,那双眼睛里没有他。

可悲的是。

人越是害怕或是越不敢面对的事,往往都是真的。

音音的眼里从来就没有他的影子。

“好。”

周怡年抬手将她揉了揉她的脑袋,安抚道:“你先回病房,我来安排。”

……

重症监护室在12楼,时音音坐在轮椅上被周怡年推着,温楠安静地跟在身后,什么话也没说。

病房不让太多人进,加上陆然不许,周怡年和温楠都没能进去。

最后,时音音是被陆苧搀扶着往里走的。

换上护士给的防尘服和鞋套,门被护士推开,她拉开了陆苧的手,自己慢步走了进去,病床上,贺时桉的脸上戴着呼吸机。

像是做很长很长的一个梦,她白天黑夜地沉睡不醒,忽然醒来,也不知今夕何夕,只觉得他是瘦了,原本冷白的皮肤更显苍白。

时音音站在病床边,只是定定地看着他的脸,不说话也没任何动作。

“音音姐。”

陆苧走到她的身侧扶她坐了下来,“那你先跟时桉哥说会话,我去外面等你。”

“陆苧。”

时音音叫住她的同时,泪也无声地滚了出来,“这些年,他过得好吗?”

“音音姐…”

陆苧声音突然哽住,缓了会才说:“不好,一点也不好。”

如果心碎有具象,那一定是山崩地裂的。

“陆苧…”

时音音抬头望着她,脸上全是泪,“他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音音姐,”陆苧抬手给她擦眼泪,“时桉哥的事,我也只知道个大概。”

“他的人生是从六年前的那场海难开始偏航的。”

那些被撕裂的过往,犹豫一卷残破的画卷,在陆苧的叙述中被小心翼翼地展开来,“六年前的那场海难,同时卷走了莫家的继承人,还有他有孕在身的妻子,以及他们的女儿。”

虽然时音音已经笃定贺时桉就是季星野,但其实,她的心里始终都存有一份侥幸,万一呢,万一他不是呢。

所以直到这一刻,她依旧还存有一丝幻想,紧握的双手因为过于用力,指骨早已泛起了青白,“陆苧,能告诉我,莫家继承人的妻子叫什么?”

“贺希。”

这话无疑是在时音音心里钉上了永恒的十字架,她崩溃出声,“贺希?”

“是的,贺希。”

“贺希就是时桉哥的妈妈。”陆苧恍惚意识到了些什么,抬手搭上她的肩膀,“音音姐,你怎么了?”

时音音摇头,泪无声汹涌,那几近崩溃的鼻音重得声音都是碎的,“没事。”

“后来呢?”时音音问。

“后来的事我也是听我哥说的。”陆苧拉了条凳子在她身侧坐下,递了她一块白色方巾,“据说,莫家在接到噩耗的当天,为了不让外界知道时桉哥是那场海难的遗孤,也为了压下时桉哥母亲是他儿媳的事实,莫老在第一时间就将时桉哥强行从北城掳到了南湖,关进了莫家。”

“时桉哥母亲遗体回国的当晚,莫家的司机,就是时桉哥现在的管家,看他可怜就偷偷地放了他,还把车给了他,条件是在司机的要害处扎上一把水果刀。”

“时桉哥伤了司机并逃出莫家赶往机场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莫老那里,莫老下令让人无论生死都要拦下他,时桉哥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的车祸,他到最后都没能见上母亲的最后一面。”

话听到这里,时音音鬓角的发丝早已被冷汗浸湿,细密的汗珠一颗颗砸在她紧握的双拳间,嗓音抖得厉害,“为什么?”

陆苧摇头,“不清楚。”

“不过,”

陆苧补充:“我哥对这事特别的忌讳,不能问,谁问他就跟谁翻脸,特吓人。”

“音音姐,”陆苧从她紧握的双拳里扯出那块白色方巾,一边帮她拭泪,一边说,“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时音音看着病床上的人,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轻点了下头。

“我听我哥说过,他说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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