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是相似,是一模一样!奴婢都吓了一大跳。”仪香后怕地拍拍胸口。
“我没看出来哪里像啊。”沈清禾实在不明白。
“很明显,那女子,目标是姑娘,费尽心思接近姑娘。今早我们看到跃晫抱着她的那一幕,估计也是算计好了的。”仪香分析道。
“可她最后那句是甚意思呢?像是在找一个人,但很明显,主子不是,所以她才那样说?!”一向很低调的郅楚,疑惑地分析道。
“应该是了,如今这四海八荒,三界掘地三尺都要寻的人,除了曦玥,还能有谁呢?!”沈清禾望向了缈心飞走的方向说道。
“那为何要在您这里寻?”众人想不通。
“是啊,为什么呢?!”沈清禾也反问。
沈清禾都误以为自己便是那曦玥了。否则,为何什么牛鬼蛇神都往她这凑??
听闻那曦玥不囿五行,至今三界还没有东西能伤到她,但自己之前轻轻松松便被铉烬用发簪划伤了。
想来自己不是。
想不通的东西,沈清禾不想继续琢磨了。反正也琢磨不出个结果来,该发生的,那日自然回来。
“算了,走吧,我们院子去。”
她带着众人正往自个院子回的路上,快要到她住的院子时,隐隐幽香飘来。
“仪香,扇宝,你们闻到花香了吗?海棠花香。”沈清禾嗅了嗅巧鼻,问道。
“嗯,我们院子旁边便是花园,一墙之隔。听闻是姑爷特地让人弄的。”
这条道,不是她今早自主屋那边回来的道,所以今早没发现这里居然有个小花园。
“铉烬特地让人弄的?快带我过去看看。”沈清禾讶然,让仪香赶紧带路。
进了花园,见到了西府海棠??、垂丝海棠??、八棱海棠等各色海棠花,花香浓郁,沈清禾惊艳不已。
沈清禾靠近,嗅了嗅,花香扑鼻而来,让她手痒了起来,想制点胭脂或香露来玩玩了。
“赶明儿,采些海棠花制点香露胭脂。”沈清禾说道。
“姐姐,你先弄点海棠花酥尝尝先吧!那什么香啊脂的,以后再弄。”扇宝想象着海棠花制成的酥饼,又甜又香,忍不住舔了舔口水。
沈清禾见状,与仪香笑了起来,“傻丫头,海棠花可不比梅花可以制作糕点菜肴。”
得知这些都是铉烬准备的,沈清禾心情好了许多。
正赏着花,突然下起了雨雪,众人急忙躲避。
沈清禾回了房间,望着怪异的天象出神,总有不详预感。
冬季下雨雪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但今日明明阳光明媚,居然毫无征兆就下起了雨雪。
仪香怕沈清禾着凉,急忙拿来了衣裳,“姑娘,快换上干净的衣裳吧。”
沈清禾点了点头,配合着仪香换衣裳,然而,仪香突然顿住动作,整个人愣住了。
沈清禾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她白嫩藕臂上的守宫砂依旧赫然醒目。
过了新婚之夜,她还是完璧。
“姑娘,你怎么?!”仪香也忍不住喊了起来。
她们都以为她圆房了。
“是啊,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沈清禾无奈地笑笑,她一醒来,确实全身酸痛,哪里想到自己居然还是完璧的?
不用说了,定是她醉酒昏迷不醒,一向疼爱她的铉烬下不了手。
思及此,沈清禾心底不由自主地柔软了起来,也心生内疚,自己因为怕痛,毁了两人的洞房花烛夜。
新婚之夜,哪里有差点一脚把新郎蹬了,后来喝了酒就不省人事的新娘?
也就铉烬才会如此顾及她的感受。
可铉烬去哪了呢?怎一大早就不见人影了。
她将跃晫喊了进来:“你家主子在哪里?”
新婚燕尔,新郎不见踪影,说不过去。
她不需要知道他具体在忙什么,但好歹交代一声啊。
跃晫一如既往的一脸严肃,道:“主子没有交代,所有影卫都不知道主子在哪里,找不到主子。”
仪香也过安慰沈清禾:“姑娘,莫急,姑爷定是办事去了,很快便回。”
沈清禾点点头,“只能等了。”
可沈清禾一直等,等到翌日清晨,仍没见到铉烬的踪影。
今日是三朝回门的日子,没见到铉烬的踪影,仪香开始慌了,若是夫家没有准备归宁之礼,她家姑娘就该成为全天下的笑柄了!
仪香忍不住把气撒在郅楚的身上:“你那什么破主子来的?今日什么日子不知道么?几天不见人影,算怎么回事?”
郅楚没敢躲仪香的粉拳,咬牙受了,还不忘纠正:“在下现在的主子是姑娘。”
仪香闻言,停了动作,想想也是,郅楚确实成了她家姑娘的人了。
可想起方才自己骂铉烬的话,被郅楚这轻飘飘一句,就变成骂沈清禾破主子了,气得反应过来的仪香又是对着郅楚一阵胖揍。
“好你个郅楚,胳膊尽往外拐!”
“没有,绝对没有!在下胳膊笔挺笔挺的,在下对姑娘忠心耿耿!”
郅楚不敢躲,又不敢还手,只好忍着让仪香发泄,只求姑奶奶的火气尽快歇了。
“哼!就先放过你!你赶快去找人准备姑娘归宁的东西,还要找一辆豪华的马车,越大越好,密不透风的更好。”
仪香歇了打郅楚的动作,想着赶紧办正事要紧。
她要帮铉烬筹备归宁的东西,倒不是不行,可这里面少了铉烬的参与,到底是轻贱了自家主子,所以,仪香鼓着一肚子的气。
郅楚不解地问道:“马车越豪华,可装点门面,这个在下能理解,要马车密不透风,这又是为何?!”
“假装你旧主子在里头!”仪香没好气地说。
“不用了!无需做这些门面功夫,你家姑爷一定会赶得回来的。即便赶不回来,那也必定是有不得已的事,你家姑娘我何曾介意过别人的闲言碎语?”沈清禾忍不住笑了。
“夫人怎么如此确定,为夫一定能赶得回来?”一个浑厚的、熟悉的嗓音响起。
沈清禾寻着那浑厚、磁性的温柔嗓音望去,正是踏步而来的铉烬,不由得喜出望外。
“直觉啊,你不会无缘无故扔下我的。”沈清禾眉开眼笑。
铉烬脸色微不可见地变了变,但很快便让温柔的笑容给遮掩了:“昨晚睡得可好?”
沈清禾脸颊一热,“嗯。”
“姑爷回来了,奴婢这就告退准备回门事宜。”仪香急忙告退。
铉烬喊住了仪香:“不用了,我已准备好,伺候好你家姑娘出门便可。”
沈清禾忍不住惊愕,转而满脸惊喜。
她就知道,她的事,他从来都会放心上的。
仪香捂嘴偷笑,顽皮地应道,“今日如此重要的日子,我家姑娘天不亮就起身打扮,等着夫君了,无需再装扮,随时可以出门的了。”
“你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你信不信我收拾你?”沈清禾瞪了瞪仪香。
“信!古人说的好,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姑娘有新姑爷了,奴婢这个旧人,越发不重要了。”仪香假装着投降。
沈清禾飞了她一眼,笑道:“皮痒了?”
仪香笑了笑,“不敢。”
说罢,转头,喊上扇宝:“扇宝,走了,回沈府吃回门宴去咯。”
一直在院子屋檐下的栏杆处吃着点心的扇宝,闻言,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双眼似冒着闪光般问道:
“回门宴是什么东西?甜的,还是咸的?”
扇宝一脸的惊奇,惹得众人忍不住笑了。
很快便出发,向沈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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