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风俗,归宁当日,必须在落日之前回到夫家,沈鸿见两人已醉,便也不想他们折腾,不忍心他们又半夜赶回桃夭轩,便让人送二人回沈清禾嫁前的闺房。
沈清禾想起自己还欠铉烬一个洞房花烛夜,于是便偷溜起来梳洗,还将昨日制的海棠花精油,滴在烛火里,整个闺房顿时如浴香氛。
既想营造气氛,也想让让自己的心情尽可能放松,好顺利度过。
可在沈清禾准备妥当所有事宜后,回房,却不见了铉烬。
一问,说铉烬出去办事了。
沈清禾气得直跺脚。
第二日,沈清禾醒来,铉烬已在身旁。
沈清禾本想质问他半夜去了哪,想着今日父亲要离开帝都,便没心思与铉烬纠结。
起来梳洗并陪同沈鸿用膳,亲自送了沈鸿离开。
沈清禾大哭了一场。
想拉着沈鸿不撒手,可她心里很清楚,辞了官的父亲,闲下来真会垮掉了的。
沈鸿看着心疼不已:“小傻瓜,爹爹又不是一去不返。”
他是去云游,又不是归隐。
沈清禾也没那么伤感了,想想,有铉烬在,她若想找父亲,也是想找就找的,就跟出门到城里溜达一般。
沈鸿上马前,对铉烬道:“与禾儿同龄的姑娘,小儿都能上街打酱油了,因老夫的事,这些年耽误了她,老夫颇是内疚,你要加把劲,让我闺女早日生个小外孙,好了了老夫的心愿。”
闻言,沈清禾脸蹭蹭红到了耳根:“爹爹!”
从来只有婆母催生的,哪有岳丈大人催生的。
铉烬点了点头,道:“嗯,禾儿愿意的话,此事指日可待。届时,岳丈大人别想着当甩手掌柜就好。”
沈鸿挑眉,继而大笑着上了马。
转而慈爱地看向了沈清禾,道:“禾儿,要幸福,知否?”
沈清禾点了点头:“嗯!会的。父亲要保重,约定好了,有了小外孙,您就得回来。”
沈鸿点了点头,看了女儿女婿一眼,便策马离去了。
铉烬命人将沈清禾送回桃夭轩,又离开了。
一连五个夜晚,沈清禾都没办法让铉烬在她醒着的时候进她的房门。
白日的铉烬,貌似和从前有些不同,但还是很疼爱她,日常被了不少她爱吃的东西,也带着她倒腾她喜爱的香料,继续赚银子,数银票;可一入夜,铉烬便各种借口忙。
这让她非常的郁闷。
想要给自个儿的爹爹弄个外孙,也得他的女婿在才行啊。
生娃这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啊。
于是乎,她顾不得自己的脸面和矫情,白日与铉烬独处的时候,三番四次暗示、明示、勾|引,铉烬都推脱过去了。
终于有一天,她假装入睡了,却硬撑着精神不让自己真的睡着了,感觉到铉烬有回房,但没有上到床上,而是坐在床沿,握着她的手,和衣而眠。
这让沈清禾百思不得其解。
这情况,非常不正常啊。
于是,沈清禾下了重手,直接在房内的香炉下了媚药。
无论如何,她都要搞清楚,铉烬到底怎么了。
中了媚药的铉烬,都将沈清禾的衣物脱了七七八八了,却还是临门一脚停住所有动作了,匆忙替她穿上衣服,便冲了出去。
沈清禾听闻他后来去找魔医要解药了。
这个节骨眼,这样情形,不找名正言顺的妻子,居然是找大夫。
哪怕找大夫,也不找郅楚!这是怕她去谈话啊!他到底在隐瞒什么?
她明里暗里,找郅楚来旁敲侧击地打听铉烬有没有可能病了,但没有答案。
铉烬听到影卫的汇报,知晓了沈清禾的误解,觉得好笑,却又有些心酸无奈。
与她做真正的夫妻,不是他不想,只是他不能。
这厢的沈清禾很关心铉烬的身体,希望郅楚好好去打听清楚,好好给他治。
可郅楚天天杵在她的身边,就连守夜,他也陪仪香一起守。
这让她焦虑不已。
“郅楚,你日夜守在我这做甚?快去再打听打听储君怎么了!若是真要治病,你就搭把手铉!”沈清禾实在看不过眼了,问了问郅楚。
“回姑娘,在下的职责便是守护姑娘,且储君非常康健,没听说要治病。”他就没听说储君病了。
“属下真打听过了,储君没有在治病。”郅楚答道。
沈清禾静默,若没有生病,那还有一个解释,他不想洞房,才如此百般避着她。
再联想起他近些日子的笑容,总是有些复杂的情绪。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多心了。
原来不是。
新婚当夜,他们所有一切,都跟其他寻常夫妻一样,他一样有着当新郎的幸福与满足,也是想真正当夫妻的。
那,到底是什么理由?
定是她醉后发生了什么。
沈清禾百思不得其解,也不想一个人胡思乱想。
于是,沈清禾立马回到房内,把大氅与外衣全脱了,只着肚兜与长裙,露出了嫩白的藕臂,冻得直发抖。
此刻已入夜,在这深冬之夜,即便有椒墙,若不着寸缕,仍会会冻得彻骨。
仪香见到自家主子如此,连忙让人搬了八个火盆来,放置在房内的各个角落,让屋内暖和起来。
一面忙着,一面叹:“姑娘您又是何苦呢?”
沈清禾看着里外忙活的仪香,感动不已。
“我就算想赌一把,但凡他心里还有我,定会来看我的。”
仪香摇摇头,让搬火盆的人动作快些,以免冷到沈清禾了。
沈清禾笑了笑,坐到了凳子上,不再继续说话了。
也许只有仪香,一如既往的忠心相待,她要做什么,仪香都无条件支持,从无二话。
如今知晓她这么做,定是有原因的,不阻拦她,只默默搬来火盆,不让她着凉。
影卫自然也向铉烬报告了。
但影卫看不到房内情况,只知仪香说沈清禾冷,要火盆暖和。
铉烬听闻后,以为沈清禾生病了,旋即扔下所有的事情,往两人的婚房而去。
他之前担心沈清禾怕冷,特地让人涂了厚厚的椒墙,若入睡,盖着厚实的棉衾,不可能会冷的。
如今十个八个火盆都让她觉得冷,怕是病了,这才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一进房间,见沈清禾赤裸着胳膊,坐在桌边研制着香料。
她那白藕般的左手臂上那可一颗鲜艳嫣红的守宫砂,赫然在目。
铉烬瞬间明白了她的用意了。
二话不说,进房后,把门关紧,以免她着凉,同时,赶紧到内房取出她的大氅给她裹上。
沈清禾,挣脱他披上的大氅,露出守宫砂,笑了笑,问道:“夫君,看到这个,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铉烬没有吭声,继续帮她把毛氅披上。
沈清禾见他还是没有要解释的意思,顿时火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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