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不见,突然有点想念舅舅玄间,岔开话题想向扉间打听一下,得到的——
“痛痛痛,扉间,停手。”
这个银毛明显没那么好打商量,不仅不松手,还往左右两边扯我的脸,在我耳边说道:“和风之国的战争开始了。”
我:???
“怎么会?一尾难道真的进入了火之国?”这是含糊不清的声音。
扉间这时松开我,他看向窗外东边的方向,对我说:“爆发了小规模的战争,风之国国中暴动,一尾出逃,有些不怀好意的家族借机挑衅边境。各家族已经出手镇压了。”
我连忙问:“那千手呢?羽衣族内动向如何?”
扉间看着我,淡淡道:“我大哥已经到了国境边上,我出来寻你,玄间与羽衣一族留守南贺防御。阿善,防御也是很重要的作战策略之一。”
他似乎是清楚我那莽撞的性格,言语中有几分安慰有几分劝解。
我也算经历了一些事,尤其是在柱间的婚礼过程中被各家族威逼利交出羽衣的秘宝使得我开始真正了解世间的险恶。有时候,我不去找麻烦别人也会盯上我。所以我已经能听懂扉间话中未尽之意。我这个做族长的不在场,族中贸然有进攻的行动也并不稳妥,而且羽衣族人并不擅长进行战斗。
我向扉间颔首,真诚道:“谢谢你和千手一族。”
他听到我郑重的感谢后有几分意外,红色的眼睛看着我。
我说道:“论夫妻是夫妻,论盟友是盟友。作为羽衣的族长我感谢你和千手一族在此时对我族的庇护与协助。”
他听完露出笑容,算是表达了同事之爱。
“算作你赠我雷神之剑的回礼。”
这人。
我又说:“那这次你来楼兰寻我,又要如何答谢呢?”
他沉默的看着我,刚要抬手我以为这银毛又想捏我的脸忙躲开,却没想到他的手掌抚在我的肩头,晨起的风穿梭围绕在我二人之间,梳妆镜前的兰花似乎都因为情爱的缘故而变得更为娇羞低下了头。
他说:“阿善,答应我,保重好自己,要活着。”
》
出楼兰记小队因为有了扉间的加入而实力大涨,但伴随而来的还有战斗。
根据这两日猿飞佐助的那只猴子在楼兰城中搜集的情报,激进派打算在婚礼当天搞点大事。任何统治也讲究合法性,女王到了应定的年岁就享有亲政的权利,但是在这之前需要通过婚姻取得稳固的地位。
按照楼兰王庭中激进派的主张是与他们准备的忍者结婚,但是奈何对方太丑,女王不乐意。
我还打听了一下对方的长相与出身来历,听说乃是风之国一位享有盛誉的忍者,名叫烈斗。(注1)
“长得有扉间帅吗?猴子?”我身着火红的衣裙,坐在露台上,晃着腿啃着一半苹果,而佐助的猴子猿魔则坐在我身边啃着另一半。
猿魔:—皿-#(马上展开画像供我观赏!)
好了,看他表情就是不怎么帅。我又瞄了一下,算了吧,我的主。
扉间正在一边的书桌旁与佐助议事,闻言我只感觉隔壁的谈话声停顿了一秒,随后——
“羽衣善!你给我一起进来听讲!”
我:-皿—#
猿魔通人情,听到扉间的怒气冲冲的声音对我做了个鬼脸,我也对它做鬼脸。
我是个行动派,不爱整这些战术啊布防的,虽然我承认有些必要,但是根据从我长大到现在出战记录来看,我哪一次是谋定而后动?!不都是在变化中寻找机遇吗?
我从栏杆上跳下来,双脚这时依然恢复,轻巧落地,嘴里叼着苹果,大漠的日光毒辣只一会儿就将我身上的皮肤晒得微微发红。
“这不很简单吗,和女王说不要举行结婚仪式了,就现在我们就去失落之塔下认证查克拉,这事儿就迎刃而解。”
“什么激进派,什么忍者烈斗,都是狗屁!”
扉间听到我的话心里估计被我气的咆哮,但是还是面上不显,只是手指弯曲在桌面上敲打了好几下,对我说:“如此粗暴行事,你考虑过后续吗?女王萨娜还要在楼兰继续她的统治,我们走了以后又如何?”
我:“……”我被反问的哑口无言。
佐助也在适当的时候发表见解,先给予对我的肯定说:“阿善,你说的不错。我们的确可以这么做,但是女王之后在王庭中行事办公都需要依仗大臣们的辅佐,现在是温和派空有支持没有能力,只享受过去的荣耀毫无建树;激进派野心过大但却能够勤政施政,这才是目前楼兰的困境。”
那怎么办?
在乱麻里找出路不如一刀全切了!重新再来!
我对他们这种拖泥带水的做法并不赞成,双手抱臂,歪头靠在阳台侧的玻璃窗处,这几日外面的风沙渐起,整个天空都看不清原先湛蓝的色泽。听扉间说,风之国国中的局势混乱,不少人在南边与东边的境遇之中求不到利益,已经把主意打到楼兰来了。
而一尾的暴动也与楼兰龙脉的能量息息相关,若是能够两者间而得之……
我挑眉,直言道:“女王萨娜如今就是缺乏强大凶悍的实力以真实驯服那些人,很简单要么还是联姻、要么短时间内自己变强。但明显两条路她都做不到,不然也不会有这么个局面了。不如这样吧,扉间我把你出租给女王,你在这里打工个一年半载,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能搞定楼兰全境到时候说不定还能收服风之国……”
但还没等着话说完,这位银毛哥直接走上来拿地图卷成轴就来敲我的脑袋。
“啊!”
“你为什么打我?!”
佐助见我们吵吵闹闹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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