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的脸,” 扉间的声音在沉寂的房间里一字一顿地响起,冷得像能刮下冰碴,“和楼兰女王,结、婚。”
他站在那件华丽到刺眼的礼服前,红色的眼眸在昏暗光线下仿佛暗夜中的散发邪恶能量的红宝石。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近乎海啸莅临般的压迫感,比我面对八尾或龙脉异动时都要让人窒息。他没有动怒,没有质问,只是用那种毫无波澜的、审视实验数据的目光看着我,然后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头。
“呵。” 一声极轻的、几乎没有音调起伏的嗤笑从他喉咙里逸出。
我瞬间头皮发麻。
要是我的狼尾巴在估计早就吓得紧贴地面。
认识他这么久,我太清楚这种反应意味着什么——不是暴风雨前的平静,是海啸中心连风都静止的绝对死寂,底下是即将吞噬一切的深渊。
这家伙发起火来比宇智波斑可怕多了。
他一定会在回去后把我吊在南贺河边用水遁冲我的头八百遍。
“很好。” 他点点头,甚至弯起嘴角,露出一抹堪称“温和”却让我寒毛倒竖的弧度,“看来我不在的时候,我的妻子,替我安排了一场相当……别致的‘外交活动’。”
他朝我走来,脚步无声。
月光将他的影子拉长,笼罩住我所在的床榻。
他没有再捏我的脸,只是俯下身,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的床沿,将我困在他的影子与气息之间。距离近得我能看清他眼中每一丝压抑的冰冷风暴。
我:“……”我自己拔光毛谢罪吧,扉间。
“那么,我尊贵的‘善夫人’,能否详细告知,”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气息拂过我的耳廓,“这场由你主导、以我的脸进行的‘婚礼’,具体流程是什么?目的何在?那位楼兰女王,又知道多少‘真相’?比如……她即将嫁给的,究竟是顶着千手扉间脸的女人,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我:“……”
我不是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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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邪恶的夜晚,扉间把我摁在床上狠狠拷问了一通,不知疲倦直到天明。
沙漠中气候多变,但多数时间都是烈日当空,今天也是一样太阳照常升起,再过一日“我”与女王即将举行婚礼。
我根本累的趴在床上起不来,可今日还有一些仪式需要我出席,这个时候就显现出扉间突然来到的优越性了。
他的气息在我耳边喷洒,拍拍我的肩胛骨,对我说道:“那你就在房间里好好休息吧。”
他昨晚一边在床上奋力拷问我,一边单手捏着我的下巴,要我把近来发生的事都要一五一十说出来。
我:“……你给我等着。”
女王的侍女们方才来过屋子内为我提供晨起用的洗漱用具,扉间这个王八蛋直接反客为主,把我藏在床铺里用丝绒被子遮起,他这个女王的夫婿倒是准时上岗了!
“放下便出去吧。”
侍女们回道:“是。”
我竖起一根手指,对他软绵绵的威胁道:“你等着。”
他穿戴好,像个真正从沙漠中走出的王子,身后是延绵无穷的荒漠,眼眸眯起,调试着暗藏在衣装下的护腕,对我哼道:“我等着。”
就在这时,佐助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敲门,问道:“阿善,你准备好了吗?我们该出门了,今天还有王庭仪式需要举行,我怎么好像感觉到扉…”
还没等他说完,正版扉间就打开一条门缝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扉…!”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扉间就示意他噤声,随后看我一眼,立刻闪身出去。
金雕玉砌的大门又被合上,银毛闪亮大葱鸭消失在门口,我四肢瘫软的躺在床上,明明应该感到如释重负,却心里又有几分不是滋味我刚到手的工作……好像又没了?
扉间与佐助交谈的低语声自外间隐约传来,我将自己埋在松软的棉被里,又觉得思绪有些恍惚,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扉间已经回来了,他坐在窗边,一条腿搭在白色的窗台上,双手举着一张巨大的风之国全境地图埋首研究。
床尾放着一套崭新的衣裙,是楼兰王庭的制式风格,我第一次见到如此浓稠炙热的红色。
“醒了?”他背对着我,察觉到我查克拉的波动,头也不回。
我自小就有几分起床气,见这个昨夜干了“好事”的银毛怡然自得地坐着看地图只觉得没由来的生气,我拉着一张脸,从床上直挺挺的坐了起来,身上不着寸缕,雪白的背脊全然暴露在空气中。
“醒了起来洗漱吃东西。”他将地图调转一面,我视线能看清的那一面现在变成了楼兰全境地图。
我心里不平衡,为什么他看起来这么悠然?为什么人就是分个能力高低呢?
我直接抄起一个绵羊毛抱枕丢过去,几乎是立刻,扉间不知道从哪里好像另外张了两条手臂把抱枕弹了回来。
我不死心,又朝他丢了一个枕头。
这次的结果也是一样,他一点都没心软,直接正中我的狗脸蛋,力道大的都把我的脸打歪了一下。
“喂!”我大喊,随后又丢了几个枕头过去。
很快我的教训就来了,他瞬身至我身后,一个来回就将我放倒在床上,刚才抱枕接连丢出,扯动了具有楼兰风情大床四面的丝绸帷幕,帷幕散落而下,遮住了外面灿烂的烈日骄阳。
他红色的眼睛在昏暗、由丝绸天鹅绒钩织的境遇内发亮,看得我口干舌燥,他的发丝好像都被渲染成红色,与我鼻尖对着鼻尖,欺压在我身上,对我说:“你还想再来一次吗?”
对的,其实我就是想再来一次。
我眨眨眼,露出凶恶的表情,没想到这混蛋在我胸前捏了一下。
“千手扉间!”
“哼。”他冷淡的语气让我分外不爽,随即松开对我的钳制,将我从床铺里拉起来,说道:“不会如你所愿的,阿善,起来,我们还有事要做。”
我:“……”
待我洗漱完毕,换上全身红与雪白二色的楼兰衣裙,我的心好像被猫抓过那样痒痒。
我不情不愿地走出来,头发梳得乱七八糟,只编了个辫子。
他见到我的样子,眼中带了几分笑意,嘴上还是那么讨厌!
“你穿上这衣裙倒是合身,但是头发太不像样,一看就暴露出你不是楼兰的王庭女子。阿善,现在是在执行任务,你要认真对待。”
我:???
——喂,讲一点人性好吗?
我坦荡道:“我不会!”
他勾勾唇,又放下了那张让他执迷的地图,走到我面前,对我说:“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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