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是应该庆幸我带了只猴子出门,这个小家伙居然用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就找到了猿飞佐助,然后又带着佐助潜出城外。
孤身站在沙漠之上,任由月色侵袭我。
身后传来步子陷入黄沙之声。
猿飞佐助与他的召唤兽冒险出城,来到我现居住所附近。
这日夜晚,宴会散去,月色明亮硕大,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楼兰的月亮大得不合常理,惨白惨白的,像一只冰冷的巨眼悬在螺旋塔尖,把整座城池照得亮如白昼,却偏偏没有一丝暖意,只有一片死寂的、银晃晃的寒光。
我感知到猿飞佐助的查克拉,才敢这么说话,我甚至都没回头,语气森然,显然是忍耐到了极限:“你知不知道,阿莹,还有南贺的大家都很担心你?你倒好,在这里当驸马!”
“吱吱-皿-”
那死猴子明显是在楼兰宴会上吃饱了,对着我非常的嚣张。
“猿魔、猿魔,你小点声。”
猿飞佐助见到是我,神色复杂。
他不再是庆典上那个完美的人偶,月光下,他脸色苍白得吓人,眼下两团浓重的青黑,像是很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他身上那件昂贵的白色礼服,袖口和领口绣满金线,却衬得他整个人更加僵硬。
他抬手想习惯性地挠头,动作却在中途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仿佛有无形的线牵绊,最终才不甚流畅地完成
一脸不知道如何收场的模样,向我打听:“阿莹…阿莹她还好吗?我真的很挂念她和孩子。她有好好吃饭吗?”
我冷哼一声,学着扉间的样子双手抱臂在胸前,冷漠道:“你不是要迎娶楼兰女王?要做驸马了,还在乎阿莹吗?”
那句话怎么说的?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啊。
我冰冷的质问砸过去,佐助脸上最后一点强撑的表情也碎了个干净。他下意识想后退,脚尖却像被钉在沙地上,只是肩膀难以抑制地抖了一下,那身华贵的礼服在他身上显得空荡荡的。
“我……” 他开口,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我没有选择。”
“放屁!” 我向前逼近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却字字带刀,“猿飞佐助,你是在告诉我,你被沙子迷了眼,然后顺便把脑子也丢在沙漠里,任由人摆布到要跟不认识的女人结婚?阿莹还在家里等你!”
“吱吱-皿-”
“猿魔!嘘——”
我露出狼的表情瞪了那死猴子一眼,顿时鸦雀无声。
猿飞佐助绕到我面前,无奈之下只能告诉我事情:“善女君,不是你想的那样啊。我做这个驸马,也是被逼无奈……”
这年头……抢亲都抢到已婚男子的头上了?
他见我面色松动,像抓住了稻草,继续与我说:“那日…在西部调查部族冲突,遭遇了极诡异的沙暴…不是自然形成的,沙暴里…有紫色的光,还有…歌声。”
歌声?我心中一凛。
“等我醒来,就在楼兰了。” 佐助的脸上浮现出混杂着困惑的神情,“女王说…是她‘唤醒’了我,说我的查克拉性质…与龙脉的某种‘缺失’部分产生了共鸣。她说我不是第一个,但可能是…最后一个合适的‘容器’。”
我:“……”这个故事桥段好像在哪里见过啊。
月色又将荒芜、一望无际的沙漠揉成另一种色彩,远处似乎还可以听闻沙漠之中孤狼的鸣叫声。
“容器?佐助,你确定你这是做驸马吗?我怎么听起来像是要把你关在烧水锅里,然后把你炖了。”
猿魔一听到这种不利于主人言论极度的抗议,上上下下窜来窜去,开始吱哇乱叫。
“好了!猿魔你小声点!一会儿给你是个麦芽糖好吗?!现在我正在和小乙女君…啊不是,善女君说这些。”
小乙…女君?那又是什么鬼?
“小乙女君?”
我随着我脑袋上的问号越来越多,表情脸色越来越难看,猿飞佐助被我盯得没办法,为了让我回去以后闭嘴他被人抓来做驸马的这一段,他提出情报交换,告诉了我……扉间以前有一个爱慕的女子叫雪乙。
当然那是很沙雕很沙雕的青春往事了。
我:-,-
“啊哎哎!小乙…女君,不,善女君,你也不要告诉扉间是我说的啊!”
这群男人还真有意思,他自己深陷楼兰,准备做着这白衣驸马,还有心情操心他好朋友扉间的那点倒霉的花边往事。
我不知是可喜还是可乐。
但是我听完这些分外不爽。
想到这里,我想起阿莹之前的踌躇犹豫,我也干脆不装了,在这鬼地方不知道还要待多久,我直接领起佐助的白色镶金边驸马装,恶狠狠地问他:“那你呢!你和扉间之前有没有去过花街喝过花酒!你最好给我从实招来!不然我不能你做驸马先把你电个稀巴烂,然后丢到沙漠里喂狼!”
猿飞佐助显然是知道我恶名在外,这个时候整个沙漠只有我们两个乃是同邦人士,他也就放弃挣扎了,视死如归道:“喝过……”
我:???
我:“!!!”
“哎哎哎哎!善女君!不是你认为的那种!虽然是扉间大人和我一起去的但是都是为了任务啊啊啊啊啊啊!”
“任、务?”我气得一狼升天,现在巴不得把扉间通灵到此处把他做成烤饼撒上孜然。
“啊呀,男忍者那里没来点这种保护要人的任务,那自然就要跟着去那些不正经的地方。可那也是,那也是我们少年时期的任务了,现在娶妇之后一般就不会再去了!就算去了也没有做过任何不好的事!小乙女君……不是,善夫人你相信我啊!!!”
我趁火打劫,问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抓着他的手慢慢地松开了他,还带着一抹审视。
“男人都是大骗子。”
“说得好!”
在我完全没有察觉之时,我又一道清亮的声音自我身后传来。
我大惊,立刻进入戒备状态,手搭在腰间随时准备抽出雷神之剑,只是一摸那处空空如也,我才想起来在上次的海上大战中我已经他赠送给扉间了。
我:“……”千手扉间!他居然还有个旧情人啊啊啊啊啊啊!!!!
“我要把他…电…”
但还未等我发表完我的言论,佐助疑惑的声音也飘了过来。
“女王殿下?”
楼兰的女王站在月色下,她的美丽是如此不真实甚至还有一丝羸弱。
对着佐助道:“我就知道你今晚坐立不安的样子,是有什么事?原来是出了城。”
她的身形翩然而至,如若沙漠中的蝴蝶,她走动时的模样美丽的让我忘记了呼吸,月色臣服她孔雀松石绿的一群之下,裙摆如若浪花在沙地上开出一朵朵瑰丽的花朵。
我从前只知皎月院的美丽无端,今日见她,才知道世间居然还有这样稠艳又明亮的美。
楼兰女王又走到我的面前,趁我愣神,抬起手试图轻轻摘下我的面纱,见到我面纱之下的容颜眼中无法掩饰赞叹,她对着佐助说:“这就是你在东边的怀有身孕的妻子吗?真是个美人,难怪你念念不忘。佐助,楼兰的风俗与别的国家很不相同,既然来了不如就留下,佐助的孩子以后也是我的孩子。我会珍惜你们的。”
我:“???”这个女王也有点二百五的都属性不知道为什么挺适合扉间的。
我上前一步,从女王手中抽走我的面纱,将脸重新遮挡起来,她的眼神因为我这个动作而流露遗憾,我指着头顶上的那轮月,对她说:“楼兰…楼兰女王殿下,我想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佐助在东边的妻子。我是他东边妻子的好朋友,这次是专程出来寻他归家的。他身上还有很沉重的担子,有不得不要履行的义务,所以可以的话请您放他走吧。”
佐助听完我这些话,长叹一口气,他何尝又没有说过呢。
那楼兰女王的脑回路明显和常人不同,难怪她做女王呢,对我说:“有什么沉重的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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