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她怀了不能人道,美人假太监骨血 虞白月

2. 第2章

小说:

她怀了不能人道,美人假太监骨血

作者:

虞白月

分类:

古典言情

郭圣通带着邓禹,跟随刘秀叔父刘良就这样离去,发姿看见已经学会走路的刘疆,眼泪忍不住落下了眼眶。

她照顾了刘疆多半年,二百多个日日夜夜。已有情义是真,但要说百感不舍,就过分离谱了。

为之把屎把尿,送出恭带小解、清洗尿布,洗儿除尘,照料甚周。

那都是发姿自我褒奖出来,给邓禹听的废话。她都尚为孩童,岂能育娃无微不至?

所谓屎尿、出恭,发姿之举,乃是发姿灵机一动,揪住刘疆前脸的那一撮麦穗,恐吓道:“家里贫寒,冬日无布,汝的私囊口袋里,连给你寒冬腊月用来购买御寒衣物边角料的钱都掏不出。小家伙若不畏严寒,不怕裹着尿布迎新春,尽可随意折腾。”

刘疆自然是听不懂人话的,他嗷嗷哭。

发姿才拎起他,又唬弄道:“哭吧哭完,自饮泣泪用来解渴,免得麻烦别人来端水喂你喝。”

他这回,似乎明白过来了什么?嚎啕大喊邓叔叔。

邓禹全然没反应。

发姿虽年幼,但情商不低。她有恃无恐地低头笑对刘疆:“你叔叔围着你娘亲团团转,还来不及,可无暇顾及你。”

刘疆圆滚滚的脑袋,一头雾水成了无疆可言:“?”

发姿并非是以刘疆为乐,也亦非是与婴儿过不去,只是欲教其自立自强罢了。

因婆婆眼瞎行动不便,发姿自小也是没什么人照顾,一个人摸爬滚打成长起来的。

因此她觉得自己的毛病,自己解决是理所应当。

她为救他,右手腕留下的三道伤疤。那种痛,痛在己身,她忘不了。

这一走,她殊不知,他可否会记起她这个姐姐?

人们都说六岁之前的孩子是没有记忆地,或许他永远也不会记起她吧。

刘疆回到邯郸的第二周,刘秀就在河北邯郸宣布称帝,国号汉,改元建武,定都洛阳,公开与长安更始政权为敌,下诏封郭圣通为皇后,阴丽华为贵人,刘疆为太子。

建武元年,绿林军逼迫更始帝刘玄投降,被封为长沙王,不久又杀了他,建武二年,刘秀派遣邓禹,吴汉,马成,冯异率领幽州和洛阳三十万汉军进攻关中,绿林军不敌,首领樊崇兵败逃至山东,仍旧被杀,至此,从西汉末年,王莽篡位,到建武二年,长达十八年的乱世终于结束。

由于刘良功勋卓著,被封为赵国公,封地就在原赵国邯郸一带。刘秀为了报答发姿和老太婆,派了一个太监前去接他们到洛阳皇宫居住,却被老太婆一口回绝。

“宫中自有千重锁,不及人间真自由,老妪前半生已经浪费在深宫别院里面了,那是比监狱还可怕的地方,老妪出宫的时候,发下重誓,此生绝不会踏进皇宫一步。”

春去冬来,岁月流逝,转眼间十四年已经过去了,发姿也由一个小女孩,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由于婆婆早年在新朝宫中当差,琴棋书画,针织纺锈样样精通,也培养地发姿手艺出神入化,成了远近闻名的小才女。

再加上她身段窈窕,姿容无双,俨然一个绝色美人,吸引地整个邯郸的公子哥都对她念念不忘,前来说媒的媒婆都快把门槛踏破了。

只是她对那些英俊潇洒的公子哥儿一个都看不上,她的心里一直惦记着一个叫刘疆的男子,现在他已经十四岁,按照大汉的律法,也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

她倒不是真地想嫁给他,只是一直心里惦记着这个小弟,是胖了,还是瘦了?

确定他结婚,人生大事安顿下后,她才可以安心的嫁人,要不然心里总惦记着他,没人照顾他,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发姿不解自己的所思所想,或以己之望弟望妹之心,尽寄于刘疆。

刘良,赵国公,他的儿子刘栩,是块人称"大叉烧",风流倜傥,花花公子哥儿。年近三十,依旧单身。这可让刘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近十五年来,刘良不是没为刘栩操过心,可这小子的桃花运似乎总走背字。看上的新娘,不是被堂姐的恶作剧毁了容,无颜见岳父岳母舍在了摇篮里。

就是中意某个楼子里的魁姐,被骗得赔钱又赔色,赔了夫人,还差点连小命都搭进去。

没有一命呜呼,已是万幸!

好不容易看上个良家妇女,结果发现人家已是黑寡妇,人妻。

这些经历,在他那曲折离奇的情史中,不过是冰山一角……

近年来,刘良豁出去,什么门当户对,统统抛诸脑后。只要儿子不打光棍,不落得个孤家寡人,他甚至愿意豁出去,哪怕要他去抢个媳妇,只要不触犯大汉律法。他都能欣然接受。

奈何刘栩的眼界还不低,不漂亮的他看不上,刘良把他往死里打,他都不要。

刘良骂他,“你他妈,活该打光棍。”

刘栩气得脸红脖子粗,他大声吼道:“老头子,你真是个榆木脑袋,你不懂,我他妈的这叫硬骨头!你他妈的别逼我了,再逼我,我他妈的就一头撞到咱家那根擎天大柱子上,去娶孤魂野鬼去。”

刘良气冲斗牛。

但他作为父亲,还是希望儿子能有个好归宿。他看上了发姿,那个才貌双全的女子,自然不肯让儿子娶个阎婆惜。

于是,刘良一刻也不耽误,带着沉甸甸的聘礼,亲自登门向姜老太太求亲。可姜老太太却一再拒绝,这让刘良心里很是不痛快。尽管这样他并没有善罢甘休,反而越挫越勇,誓必要将这场求亲死磕到底。

姜老太太倒不是看不上刘良的儿子刘栩,而是刘良的姐姐,当今洛阳皇宫长史刘玉珠,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发姿的哥哥和自己的女儿朱慧秀之死,就是败她所赐。她说什么,也不能把孙女嫁给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之子!

尽管自己的眼睛已瞎,面容憔悴苍老了许多,已经不复往日之美貌,但是发姿嫁给刘栩,万一刘玉珠认出她,会不会斩草除根,对她痛下杀手?

况且发姿的相貌和姿容与当年的朱慧秀太过神似。

刘玉珠见了怎会不起疑?

这么多年过去,她毕生最大的心愿,只求唯一的孙女发姿能够平安幸福的过完一生。

刘良自从十四年前看到发姿的那一刻,就惊为天人,再也忘不了她。这么多年来,一直派人给她们送米送钱,好不容易等她成人,就等她和自己的儿子成婚。

儿子刘栩见了几次发姿后,也对她甚是喜爱,一改平时的风流,誓死要娶到发姿,甚至喊出为情自鲨的话。

作为父亲,他看到儿子有那么一丁点变化,心里不禁暗自高兴,认为发姿就像是照亮四面八方的明灯,是他儿子改过自新的独一无二希望。

他更加担心儿子的安危,一切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控。

现在他已经日薄西山,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儿子的人生大事不了,他始终难以放心离去。

见姜老妇人始终不肯将孙女嫁给儿子,一气之下,竟然领兵将秦家包围起来。

刘良在刘管家和王媒婆的搀扶下,推开秦家门,径直闯了进去。姜老太太看到刘良来势汹汹,心里已经了然,这是软地不行,来硬地,准备强抢孙女。刘良没好气地对姜老太太道:“我跟你提过四年亲,你也没答应;今日必须给个说法,我家栩儿有那点配不上你家发姿。”

姜老太太连忙道:“小女出身卑微,配不上公子,还请赵国公为令郎另择她人。”

刘栩带领着一帮兵丁,也冲了进来,挥手对那些兵丁大声道:“将秦家全部围了,本公子今天势必要娶秦小姐。”

刘良好言对姜老太太道:“我就一个儿子,他以后会承袭我的爵位,秦小姐嫁过去,一辈子衣食无忧,荣华富贵享用不尽,这样不是很好吗?”

姜老太太眉头一皱,知道刘良已经下了狠心,刘良是皇帝刘秀的叔父,又亲自抚养刘秀和哥哥刘演长大,恩比天高,别说抢了发姿,就是杀了发姿和她,也没人敢追究。

姜老太太叹了口气,沉声道:“此事容我再去和发姿商量下,你们等我一会儿,我再出来向国公爷禀报。”

刘栩十分骄横地大声道:“门外大轿已经准备好了,今天本公子要是娶不到秦小姐,我就一头撞死在你家门上,看陛下到时候会怎么处置你们。”

刘良再次听到儿子的此类气话,吓一跳,忙好言相劝道:“儿啊,你可别做傻事啊,邯郸城美女千万,秦小姐不愿意,还有其他美女啊……”

“闭嘴,都是你这个老不死的让我娶发姿,现在儿子已经深深爱上了发姿,没她我也不活了。”刘栩恶狠狠地瞪着老爹,指着他的鼻梁骨大声斥责道。

“还不是你自己挑三捡四的,一般的看不上眼?”刘良心想。但依旧被吓地浑身一阵哆嗦,就差给儿子下跪了。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从小十分宠溺,也让他任性骄纵惯了。

姜老太太托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走进内室,走到孙女的身边,她真地不知道如何给孙女开口,难道那些前朝惨绝人寰,她一辈子都不愿意再提起的经历真地要告诉她吗?

发姿正在自己的闺房里看书,看见婆婆走了进来,忙起身相迎。

她知道外面又是刘良前来为儿子求亲了,四年来,已经不下于二十多次了,几乎每个月都要来一次,她已经见惯不惯了,也懒得出去说什么。“他们走了吗?”

“没有,这次赵国公恐怕是来真地了,他是皇帝的亲叔父,别说强抢了你,就是杀了我们,皇帝也不会怪罪他。”发姿浑身一愣,连忙放下手中的书,就要出去理论,却被婆婆一把抓住了手,将她拉到身边的床上坐下,对她语气沉重地道:“婆婆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我已经快不行了,现在最担心地就是发姿你,本以为那些事,可以永远不告诉你,现在却看来,必须告诉你了,这就是命。”

发姿听到婆婆的话,大吃一惊道:“婆婆身体康健,为何说这样的话?难道婆婆隐藏着什么重要的事,是关于我的父母吗?”

姜老太婆轻轻地点了点头,痛声道:“孩子啊,你的母亲,也是我的亲生女儿,她叫朱慧秀,你的父亲就是新始帝王莽。”

“我的母亲姓朱,我的父亲是王莽,婆婆是我的亲婆婆?这怎么可能?”发姿顿时头顶如五雷轰顶,不敢相信。

在她的记忆中,婆婆给她说过,她是一个被父母丢弃的孩子,婆婆从洛阳来到邯郸半道上捡地,原来这一切都是婆婆精心编织的谎言。

姜老太太又沉声道:“发姿,你别怪婆婆,只因仇人势力太大,婆婆为了苟且于世,才不得不隐姓埋名。”

“仇人?”

“对,她就是当今洛阳皇宫长史刘玉珠,还有韩昭惠,郭碧华,王彩云……她们一个一个手中都沾满了你母亲和你哥哥的鲜血。”姜老太太咬牙切齿。

“我还有一个哥哥?”姜老太太轻轻点了点头,脸上痛苦万分,开始给她讲起前朝那段不为人知的秘史。

原来姜老太太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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