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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章 都可以给他。

小说:

被迫与前任成婚

作者:

橙子雨

分类:

穿越架空

第37章第37章

【都可以给他。】

赵离玄单纯是旧衣服破了,才会换上新装。

何况之前那袭白衣在浮熙宫装装样子也就罢了,真的到了血气冲天的战场上真的很不方便,太不耐脏了。

索性换了一套,也更添几分沙场锐气。

这数月鏖战,着实叫人身心俱疲。

赵离玄毕竟资历尚浅,实力远不足以从容应对如此规模的战事。骤然被推至高位肩负战局走向,压力如影随形,每一日都如履薄冰唯恐行差踏错。

所幸至今一切尚算顺利,未出纰漏。

他真是谢天谢地。

而若说在这段窒息的日子里尚有什么调剂,则必是沈枫语每日雷打不动,给他表演那出“霸道仙皇强制爱”的戏码了。

沈枫语此人……虽与沈枫延是同胞双生,性情却是天差地别。

赵离玄思来想去,始终觉得用“乖戾”二字形容沈家弟弟,再贴切不过。

幸而这份乖戾也是看人下菜碟。

对他倒是一向和颜悦色。至于对旁的某些人那就……唉。

反正主祭司鱼长辛,就没他那么好运了。

鱼祭司便是被强制爱的那一位,日复一日逃不过仙皇那花样百出“恩师”“义父”的穷追猛堵,和令人头皮发麻的冗长封号与赏赐。

赵离玄连日来,时常能瞥见鱼长辛生无可恋的表情。

但用鱼长辛自己的话来说,一切又是他“自作孽不可活”。

“怪我当年,唉,一步错,步步错,悔不当初……”

鱼长辛从不讳言自己绝非善类。

当年,仙皇人选的天命预言落在双生子身上,各方势力便闻风而动,皆意图将这“天命”操控于股掌之间。

鱼长辛便也是这其中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

他当年是真的抱着纯粹野心家的心态,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的。

将年幼的沈枫语弄到手后,表面上倒也不曾短缺衣食,未曾饿着冻着他。

然而暗地里手段却层出不穷。

今日是言语间的恫吓威逼,明日便是利益上的诱骗笼络;一面严密监视其一举一动,一面又强逼着少年认下这“义父”的名分。

可谓极尽操控、**驯服之能事,务求将这枚棋子牢牢握在掌心,使其彻底沦为听话的傀儡。

只可惜,机关算尽,终究棋差

一着。

他终是未能斗过其他虎视眈眈的势力,沈枫语也被其兄长沈枫延成功救出,登临仙皇之位。

而他这位森*晚*整*理昔日的“义父”,则沦为阶下囚,眼看着一代弄权枭雄就要落幕。

沈枫语却亲自来了地牢。

鱼长辛想过这小傀儡的无数种报复——憎恨的唾骂、冰冷的指责,甚至想象过被他亲手大卸八块的场景。

却万万没想到,沈枫语只是俯下身,指尖轻柔地拍了拍他的脸颊:“义父,折腾了这么些年……”

“你终于是我的了。”

鱼长辛:“?????”

那一刻,他素来精于算计的头脑一片空白。

过往所有的认知、筹谋、对权力与人心的把握,在这完全超出预期的局面面前轰然崩裂。

随后在地牢里发生的种种,就更是……!!!

尤其让鱼长辛难以接受的是,整个地牢一言难尽的全过程里,沈枫语还全程一脸幸福餍足。

而彼时的他却顶着那样一张脸!

跟沈枫语相处的那么多年,鱼长辛一直顶着的都是一张四十来岁、饱经风霜、写满野心与算计的老奸雄脸。

他并非没有能力维持青春样貌,若他愿意,也可以随时光鲜俊朗。

但他要的是权势野心,是令人望而生畏的压迫感,容貌也要符合身份,他就愿意长这阴险野心家样。

结果,他都那么努力地去当一个合格的、冷酷无情的奸雄了。

却被一手养大、视为傀儡的先皇给……给!

如今,鱼长辛倒也如愿得到了万人之上的极致权柄。

他是主祭司,是大国师,是摄政王,是九天巡阅使,是名号长到需要换气才能念完的各种尊者,是头衔多到令人头晕的各种大**。

除了每日被迫要与仙皇同榻而眠之外,沈枫语在朝政大事上也几乎对他言听计从,他已然实现了毕生追求的宏图梦想。

但被仙皇缠着睡觉,却不是他想要的!!!

他不想。

他鱼长辛骨子里就是个可以为了权力割舍亲情、抛弃挚友、摒弃享乐、乃至碾碎人性的孤家寡人。

他心中根本没有半分儿女情长,睡什么睡!

然而,沈枫语完全无视他的意愿。

睡了又睡。

睡完还睡。

事毕,还要将他揽在怀中,指尖漫不经心地卷着他灰白的发丝:“不是给了义父你想要的一切了么

?哭什么?”

“……”

在赵离玄面前沈枫语倒也坦荡:“没办法这就是一脉相承的家学渊源。我哥喜欢师父我也喜欢。”

赵离玄:“……”

“就像你和你哥不也都喜欢那种类型。”

赵离玄:“…………”

沈枫语:“不过正因有我哥前车之鉴我才绝不重蹈覆辙。”

“何必藏着掖着、暗自神伤最终错失良机?我却偏要日日与师父表达爱意甜甜蜜蜜天天都做亲密道侣。”

赵离玄:“…………………”

他隐约想起之前忘记在哪听过一则传闻。

说此代仙皇之所以出现双生并立的局面乃是因上代仙皇曾在魔神安息之地造下孽业触怒魔神以致仙皇血脉遭受诅咒。

眼下看来沈氏兄弟这一个比一个古怪的性子。

不得不说那诅咒传闻未必是空穴来风。

……

赵离玄是万万没想到自己会病倒。

许是接连数月神经紧绷待到三路大军终于顺利汇合指挥权移交至夏云阶手中他心头那根弦骤然一松。

强撑的精气神便泄了。只觉得头一阵阵发昏脚下也虚浮得厉害。

起初他并未在意。

合兵后的第一夜还轮到他值守巡夜且是与三个月未见的姜沉一起。

他那时还觉得姜沉的状态看起来实在不算好比起三月前姜仙君身形更为清瘦脸色在月色下透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那股疲惫感像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

赵离玄正想开口询问他身体是否无恙却忽觉后颈一暖。

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才见是姜沉将自己身上的玄色斗篷披在了他肩头。

不染仙境的冬夜并不酷寒草丛间甚至有零星的虫鸣断续响起。但身上陡然多了一件还是顿感温暖厚重。

姜沉的手隔着蓬松柔软毛料极轻地在他后颈处蹭了蹭旋即收回:“风冷。多穿一点。”

“……”

月华如水静静流淌而下。

远处的山峦、近处的营帐都在此般月色里模糊了棱角显得静谧而安详。

他这一次又和之前不同……赵离玄默默想。

这次重逢的姜沉无论是靠近的距离还是落在身上的目光都异常的克制、稳重、恰到好处地“正常”。

两人并肩巡营

一时间,仿佛回到了月狩时某段很是短暂,却狠狠温和柔软的时光。

那几日,他们不再是有恩怨纠葛的旧爱,反倒更像是分别多年后重逢的故友。

于是,溶溶月色下二人提灯默行,姜沉小心替他挡去夜风。赵离玄被一种久违的、令人心安的静谧悄然包裹。

直到上半夜轮值结束,郁如沐与沈枫语前来交接。

沈枫语:“哟。

姜沉全然无视他的挑衅眼神,只默然一路护送赵离玄,返回他在城中临时落脚的小院。

“其实,姜仙君不必送我。

姜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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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姜沉:“嗯。

见他依旧站在原地,身形虽未逼近,却似乎坚持定要亲眼见他安然入内,赵离玄只能点点头,继续往里走。

头却愈发沉重,小院中的花草树木在模糊的视野里扭曲出怪异的形状。踏上屋舍前的蜿蜒小桥时,更有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他竟直直朝着桥下的池塘栽去——

预想中的冰冷池水并未浸来。

一只有力的手臂稳稳将他捞回,护在了一个带着夜露微凉气息的怀抱里。

赵离玄几乎是立刻挣开了那个怀抱,因为胃里的翻江倒海再也压制不住。

他晚上因着不适未曾进食,此刻却还是跌跌撞跄冲到一旁的树下,俯身剧烈地干呕起来。

只吐出几口酸涩的苦水。眩晕与虚脱交织,逼得他眼尾泛红,好不容易才勉强缓过一口气。

一只温热的手掌轻柔地贴在他背后,一股温和而浑厚的妖力缓缓渡入,暖流熨帖着他冰凉的脊背和翻腾不休的脏腑。

下一刻,身体一轻,已被姜沉打横抱起。

一路无言被抱回屋内时,赵离玄意识已有些昏沉。床榻透着寒意,他不由自主地蜷缩。

但很快,屋角的炭盆被点燃,橘红色的火光驱散了清冷。

温润的暖玉也被塞入手中,热意顺着掌心脉络缓缓蔓延至四肢百骸。

湿润温热的帕子细致地擦拭过他的嘴角和脸,随后他又被小心扶起,就着姜沉递到唇边的温水,漱去了口中的苦涩。

“……

姜沉也会照顾人吗。

什么时候学会的。

浑浑噩噩间,赵离玄思绪迟钝,只余下模糊的疑问。天旋地转的眩晕感在此吞噬了他,他如同溺水之人下意识地想去抓什么。

姜沉正抱着他,以自身温和的妖力为

他驱散寒意,那暖流又将他从冰冷的深渊边缘一点点拉回。

他急促地喘息着,无意识乱动间猛地硌到一个冰凉物件。随即,那东西被他挣扎的动作一带,“啪的一声脆响,摔落在地。

满地莹润的玉块。

赵离玄怔然看去,竟是那支姜沉从不离身的白玉笛。

笛身已然粉身碎骨,唯有末端坠着的那只憨态可掬的大白鹅玉佩,因着质地厚实幸免于难,孤零零地躺在碎片之中。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无妨,姜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送过,新的,寒玉笛。

“……

“你体寒,赵离玄喃喃,“我不该送你寒玉。

月光透过窗棂,映在姜沉低垂的眼睫上投下小片阴影。他的声音依旧温和:“无妨,我,喜欢。

他说无妨。

可是平日里手依旧那么凉。

人间界真的没有好医者吗?赵离玄的神志在病热中浮沉,时而清醒,时而又混沌地想着,姜沉的喉疾,当年明明一点点医治,快要好了的。

怎么又变回老样子。

不知道。

意识更加模糊,耳边是拍卖行嘈杂的竞价——“三百万两“三百五十万两,眼前是一支莹润通透、流光溢彩的白玉笛,而对面包厢里,是几个衣着华贵、势在必得的青年。

他听见自己年轻气盛、带着张扬笑意的声音清晰地响彻全场:

“我点天灯!

点天灯,意味着无论最终叫价多高,都由他一人承担。

最终,他抱着那只价值连城的玉笛,高高兴兴地跑回去献宝似的捧到那人面前:“小甜糕小甜糕!我给你买了个特别好的笛子,天上有地下无!

说那个笛子特别精工细作,他也不懂。

只知道姜沉擅笛,那么,最贵的定然就是最好的。

后来姜沉默默收下时,是何神色来着?印象中,那张清冷的脸上似乎并无太多波澜,也未见得多开心。

但,真的没有吗?

犹记红烛帐里,姜沉那双总是沉静的黑眸里,闪烁着细碎的、亮晶晶的光,捧着那支玉笛看了许久,指尖一截一截、极其珍视地抚过笛身。

可转头看到他在盯,又像是恼了,将笛子往柔软的床褥上一扔,别开脸,声音闷闷的:“如此华而不实的东西……以后,别买了。

但他说的是以后别买,不是我不要。

……

后来,他听到姜沉吹过几那支笛子。

笛声清越悠扬,余音绕梁,真的很好听。

再后来他们分开,他多年来送给姜沉的诸多东西姜沉一样未取,他巴巴送过去的也都被原封不动地退还了回来。

唯独这支白玉笛。

他带走了,没有还。

但当年赵离玄并不知道。因他送他的东西实在太多,以至于他并未觉察有一样是被他带走了的。后来重逢,也未曾想起。

直到此刻。

可惜想起来时,笛子也摔了。

赵离玄浑浑噩噩,再次睁眼时模糊的视线里,是姜沉默然垂首,正极小心地一片一片拾起地上的碎玉

他想说当心扎手,也没力气。

等再醒来已是隔日晌午,姜沉将温热的药盏放在床头,于床沿坐下,微凉的手背自然地贴了贴他因发热而泛红的脸颊。

“渴吗?

赵离玄很迟钝地“嗯了一声。

下一刻,他便又被稳稳抱起,倚靠在一个坚实的臂弯里。

姜沉将温水递到他唇边。先前还不觉,可一旦清润的水流触及干涸的唇舌,渴意便汹涌而来。

他仰起脖子急切地吞咽,有清水自嘴角溢出,被姜沉用指腹轻柔拭去。

喝完了,赵离玄眼睛一闭又向后栽回枕褥间。

“还要不要?

赵离玄已无力回应,又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姜沉依旧坐在床边,手中端着一个剔透的琉璃碗。

里面是剥得干干净净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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