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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第 56 章

小说:

傻白甜女二的妹妹登基了

作者:

咸鱼三百条

分类:

现代言情

回宫不久,外面就刮起大风,没多时,太阳就彻底西沉,天色迅速变暗,大风将树吹得歪倒,远处的黑云中滚动着雷电。

苏卿自回宫后就觉心烦意乱,听外面狂风作响,远处偶有雷鸣,手里枯燥的书更是看不进去。

抬头看一室木头人杵着,烛火昏昏,更觉胸中憋着股气。

索性丢了书,起身将窗推开。

初春还带着寒气的风尖啸着扑来,吹得人睁不开眼,窗下的桌案上的书与笔架被哗啦啦的抖动,最后被吹掉在地上。

她又顶着风把窗关上,披散着的发丝在这片刻间被吹成一个草窝。

烦躁地扒拉两下,对所有人说:“都出去。”

无一人动弹,宁静中,跪在捡纸笔的宫娥起身答:“太子殿下吩咐我等贴身侍候。”

两人尽职尽责的将东西放在桌上,又像木头般退到角落里站着。

“出去。”门外传来声音,沈穆庭跨过门槛进来“门关上。”

他随口吩咐。

一屋人静默屈膝,排着队有序倒退着从苏卿眼前消失,留在最后的人轻手轻脚地关了门。

一道雪亮的闪电后是一道震天动地的春雷,仿佛就在头顶上怒吼,她手边挂起的毛笔都颤了颤。

她忽想起沈月兰,她记得沈月兰幼年丧母后就一直害怕打雷。

“杜景河怎么说?”视线里出现沈穆庭的鞋履,苏卿转身抱手,后腰靠在案边,带了些不耐烦的语气,眼睛却不敢直视他。

她的手紧张地捏着桌角。

沈穆庭轻易不会与朝中重臣来往,尤其是明面上,这会引起张子奕的怀疑,除了让母子两人的关系更紧张没有任何益处。

他的视线黏在苏卿的脸上,想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你很担心?”

苏卿没说话,偏过脸嗤笑一声,她依旧不敢看沈穆庭。两人离的太近了,她起身要走。

沈穆庭又逼近一步,将她挡在身体与桌面之间的狭小缝隙里。

苏卿终于抬眼看他,下三白的眼睛充满敌意,毫不避讳地直视他。

沈穆庭心里打了个突,沉寂着死去了很久的心重新感受到跃动的力量,眼前的人与那年挥舞着拳头的山野姑娘重叠。

“他说紫金寨里窝藏着外邦人。”服软的话自己就吐了出来。

苏卿背在身后捏着桌角的手指悄然放松:“是我师父在北边走生意时捡回来的小孩,就他一个。”

“你师父?”她身上的刺似乎收了回去,但全身依旧在抗拒他的靠近。

沈穆庭得寸进尺,一条退挤进她的身前。

苏卿低头扫了一眼,轻蔑想笑,就遂他的意,上挑起眉眼,嘴唇晃出桃色春风般的逗弄,修长的胳膊懒散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双手在他脑后交叉,将人摁到自己面前。

“说起来,我初次见你,就是在紫金寨下的小土路上,太子孤身驾马,听说腿间的皮肉都磨破了?”

距离一再拉进,鼻尖碰着鼻尖,暧昧的气息越发浓稠。

大婚距今,两人相处的第三晚,房事一直拖延至今。

苏卿看着他脸边泛起的红潮,五指如蛇滑入他的后领,香露牛乳浸出来的皮肉比麂子腹部的皮还要柔软滑腻。

第一晚,他醉晕,第二晚,他假意要务繁忙。

苏卿欣赏着他眼底闪过一瞬间的迷离,愈发奇怪他不敢靠近自己的原因。

“殿下当时为何一人孤身出城?”她的声线像云雾般飘渺,一层层一叠叠如野狸诱人直白地吐露。

“殿下!”

门外大喊一声,外界的雨声风声人声一切被苏卿隔离在外的杂音与神志一块回来。

他抬起头,眼睛里一片清明,连同情动一块消失。

沈穆庭往后退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重新拉开。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大雨,噼里啪啦的雨点如同天上破了个洞,水泼洒下来。

“进来。”

房门推开,浑身湿透的内侍跪在门外,扣头跪地:“回殿下,宫里来了消息,说……太后病危!”

苏卿坐起身,眉头重重一跳。

同时接受到消息还有长公主府。

沈月兰的手紧攥住被角,胸腔剧烈起伏,因苍老而松弛的肌肤留有一条条细纹:“知道了,伺候我穿衣。”

她的声音依旧平静。

苏卿与沈穆庭赶到时沈月兰已经到了。

“姑母。”

“姑母。”

两人湿漉漉到了太后的寝宫,宫娥跪在两人身后埋首擦地。

苏卿随着沈穆庭一同问安,沈月兰正擦拭眼角的眼泪,声音哽咽:“快进去。”

床榻下站着跪着一屋子的人,苏卿随着沈穆庭粗略打了招呼,在众人分开的一条路中,随着他到了太后的塌前。

太后这会儿已经木了。

沈穆庭眼泪说来就来,膝行至床榻旁,双手颤颤巍巍地捧起太后枯树般的手:“皇祖母……”

床上这个枯瘦至连被褥的重量都难以承受的孱弱老人,干瘪的脸庞上一双眼珠缓缓转动看见沈穆庭。

方才太后不论见谁都是直着眼睛,一动不动,这会儿忽动了下眼珠,床边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呼唤声。

苏卿随着沈穆庭跪在他后面,垂脸抹泪,这会儿悄悄抬头看去,看一屋子的悲痛,也更卖力地挤眼泪。

太后浑浊的眼珠转动着,扫过沈穆庭,向他身后看,口中发出“呃呃”的声音,被沈穆庭握着的手,艰难地伸出一只手指,指着什么方向。

一屋子的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沈月兰在那方向的辐射范围内,站了出来。

她的眼睛已抹的发红,丝帕的四个角湿透了三个角:“皇兄,让我单独与母后说说话罢。”

长公主沈月兰丧母后一直养在太后跟前,每每进宫也必要探望太后。

皇帝满脸的疲态,摆摆手:“都出去。”

一屋子的人都退出去,床前只留皇帝与沈月兰两人。

太后的有所指的手被沈月兰捏住,控制着压下去。

太后的眼睛依旧执着的看着那个方向。

沈月兰与皇帝沈正看向那个角落。

鎏金卧龟莲花纹五足香薰炉下码放着一个大箱子。

沈月兰擦擦泪:“那边放着太后陪嫁,我去打开看看。”

仿佛是为映证,太后喉咙里的‘咯咯’声愈发清晰,似乎马上就能开口说话了。

搬开香炉,揭开财布,沈月兰打开黑色的陪嫁箱子,弯下腰,从里面捧出一个琴盒子。

雨越下越大,外面忽劈下一道闪电,正劈在宫门口的大院子里,溅起一阵火花。

瞬间的白光照在沈月兰从容不迫的脸上,刺目的闪电之后是近在天边的闷雷。

皇帝不禁往紧闭的窗外看一眼,有些惴惴不安。

沈月兰捧着转过身来,脸上没抑制露出一丝笑:“母后是在找这个吧?”

五彩描金的孔雀纹琴盒。

沈月兰第一次看见它时是欧阳氏送给她母亲时,她借这副琴虚情假意。

如今,不过是一报还一报。

她将琴盒放下,背对着皇帝打开,一杆火铳静静地躺在里面。

忽有是惊雷乍响。

皇帝望向窗户,一晃神的功夫,转头看见沈月兰手里抱着一个奇形怪状的拐杖。

外面风雨大作,屋内的烛火摆动。

沈月兰脸上带着诡异的笑,拿着那个东西靠近太后:“你当初害死了我的至亲骨肉,如今……”

闪电从屋顶的云层里劈下,刺眼的白光夺去所有人的视线。

无需等待,雷声一同赶来,巨大的雷声在耳边炸开,整座宫殿也跟着颤抖。

这道雷电劈中太后这座宫殿,滂沱大雨里,屋脊被劈的焦黑,冒出屡屡青烟。

屋外众人的哭声凝滞住,面面相觑。

“不过是一报还一报。”沈月兰缓缓放下手铳。

闷雷阵阵,外面的云层里还酝酿着雷电。

皇帝的眼睛瞪着,嘴巴张开似乎准备说什么,而在额头正中,一个圆形的黑洞里流下一行刺目的白红。

太后大张着嘴,几乎要脱臼,缺漏牙齿的牙床坦露出来,舌头痉挛在喉咙眼里,口中的‘咯咯咯’卡着说不出话,最后梗着脖子伸着鹰勾般的枯手,僵死在榻上。

闷雷之中,皇帝脑袋被开了个洞,太后恶鬼般死不瞑目。

沈月兰心跳如鼓,高仰起下巴凝视两具尸体双目欲裂,面皮因高度兴奋而微微抽动。

狂风卷着大雨,倒豆子般砸在门窗上。

大风刮开了没上锁的窗户,大雨点砸到苏卿身上,她半边的衣服立马湿透。

里面骤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如同刺刀刮着砖石的声音被放大百倍,生生刺进所有人的耳朵里,给半夜里昏昏欲睡的人们炸的头皮欲裂。

太后的房门被大力撞开。

入目就是沈月兰揉扯着自己的头发,疯疯癫癫的往墙角缩,皇帝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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