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本想当Xx的皇后,但X?求着我当(穿游) 续酌

30.徐初一

“狸奴!”她惊呼。

于晴漱问道:“怎么了?”

“……没事。”她急忙抓捏着猫的脖子,迫使它安静下来。

就这样晃晃悠悠恍恍惚惚地进了宫,她想揭开帘子看看都被于晴漱小声喝止了。

魏邈云怔忪了一下:是啊,这是宫墙之内了,无论外面有什么迤逦好景,都被无情隔断了。在这里,所有其他的风景自称体系,除宫人外无人可窥。

作为一个现代人,她还是第一次身临其境这种庄严又盛大的场所,尽管已经做好了预设的心理准备,因为她从小便不善言辞加上略微有些畏惧这样的场地导致几次社交都有些不畅。

那些国公国侯夫人难掩异样地看着她:到底是从小在乡野长大,竟是连城根下的普通人家姑娘都比不过。

礼乐声轰鸣奏响,众人列级行最高级别的跪拜礼,三叩五拜之后,分开坐下。

她也在其中匍匐着,这是她第一次面圣,真正意义见到无数史书上面编纂的古代最高级别统治者,是“绝对”的统治,在此刻下,也是绝对的说一不二。

会想抬起头来吗?不,这绝不可能,那些年长的头颅比她压得更低,压得更战战兢兢。她只要稍微一抬头,就会成为众矢之的,成为那个轻视皇家权威的罪人。

她怎么敢像无数穿越小说那样,蔑视皇权以示自己的独一无二?

她于此局,也是个局中人罢了。

她于此时,终于知道了为何从古至今,关于皇权的议题永远也离不开争夺、厮杀。

谁不想永远对别人发号施令,谁不想别人永远对自己唯命是从,甚至连一点良心的愧疚都不用背。

不知何时,在她陷入沉思的这段时间,裴铭坐在了她的身边,或者是他本来就在她旁边,只不过她僵硬得不敢乱看。

“邈云,不必如此紧张,陛下向来亲和。”他低声道。

她机械地点了点头,直到口中升起绵密软糯的口感,她才惊觉自己吃了裴铭放在她桌上的糕点。

她对裴铭笑了笑,感觉自己好一点了。

如今的承德帝徐越正坐在最高处,他看起来面容已经有些苍老,已经将近五十的年纪,却仍然不失威严,眉头一簇整个宫宴上的人心都要抖三抖。

坐在他旁边的应该是应皇后,与德妃是孪生姐妹,也是五皇子生母。她身着繁琐至极的华服睥睨座下臣子,凤服上的针脚精致绵密,绣的凤凰栩栩如生,连一只凤脚的工艺都是尚衣局最心灵手巧的女官们连着一个月钻研赶工的得来的。

皇后不怒自威,其余妃子低眉顺眼各自坐在两侧。

魏邈云下意识想寻找贤妃在何处,结果不用她多看,承德帝忽然当着百官柔情脉脉道:“轻儿,来朕这里。”

她眯着眼看到贤妃不卑不亢地站了起来,当着众人面很自然地走向承德帝的席位。

她扶额:原来皇帝和皇后之间还有个位置……

贤妃落座后,无视旁边皇后有些怨毒的目光,拉着承德帝悄声耳语了一会儿。此时她已旁若无人地与承德帝来回调情了一番,眉间春意尽显,承德帝也被她逗得哈哈大笑。

承德帝指尖一凝,宣布道:“让他们上来吧。”

贤妃含笑道:“阿朔,带你虞辛妹妹上来吧。”

“是,父皇,母后。”

徐朔款款站了起来,掠过绝大多数在场的人去寻夏侯虞辛。

路过她与裴铭时,裴铭正欲悄悄将七宝酥放在她手边,徐朔似笑非笑地垂下眸子刺了他一眼。

魏邈云全程低着头,没有觉察任何异样。

夏侯虞辛看着那个揽尽全席风华,甚至比起他父亲都隐隐更胜一筹的男人就这么略过所有人,直直朝她走来,她心中澎湃难平,勉强压了压心底的激动,迎接上徐朔只为她绽开的笑容,两个人并肩向那世间最尊贵之人走去。

走完这条路,她的人生将变得意义非凡。

魏邈云此刻抬起头,看见两人,心里并没有什么波澜,只是觉得贤妃有点无聊:一定要让其他人看到这种类似金童玉女的意象,然后对两人的关系的揣度非非。

她一口气干了旁边的米酒,咂摸了几下,问裴铭:

“裴表哥,这是什么情况?”

裴铭示意她小点声,然后在她耳边道:“贤妃早就对夏侯大夫青睐有加,我听说她原本是要七皇子娶了夏侯姑娘。不知怎地,改变了主意,如今这架势应该是要在陛下面前亲自认她作义女吧。”

他轻笑一声:“她倒也聪明,七皇子妃的身份哪有公主大。”

魏邈云回想了一下夏侯虞辛看向徐朔的眼神,摇摇头:我看未必。

承德帝就这么当着百官和后宫妃嫔以及各个皇子的面,爽快认了夏侯虞辛为义女,然后爽朗大笑道:“听说阿朔在才学方面堪称当京第一人,连朕都有所耳闻。不如就亲自给你的妹妹想个名号。”

徐朔低着头道:“儿臣不敢僭越,还是父皇亲自取一个最为成人之美。”

承德帝不悦道:“朕让你取你就取一个。”

贤妃也劝道:“阿朔,听你父皇的话。”

夏侯虞辛紧张又羞涩地看向徐朔,眼中希冀尤甚。

魏邈云只觉如鲠在喉:种马皇帝在干什么?他的七个儿子都没有正式的封号,反而是让徐朔给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义女取一个像样的名字,简直就是把其他皇子的脸往地上碾啊!

“那就……”徐朔沉吟了一会,微微一笑道:“初一如何?”

初一公主?徐朔你自己看看怪不怪。

魏邈云心里替他捏把汗。

此言一出,包括贤妃在内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变得很难看。她好奇怪,又不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承德帝冷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徐朔收了一点肆意的笑容,但面上的笑意仍然未去:“父皇不要生气,儿臣开个玩笑,毕竟当初差点成为这个名字的拥有者的人——是我啊。”

“把这个珍贵的名字给我的妹妹,顺便可以延续我当时没有得到这个名字的遗憾,不好吗?”

裴铭用水蘸着写在纸上给她看:朔,每月初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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