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白林庆幸昨天晚上的时候那个毒没有发作,不然估计得坏了兴致。
他叹息了一下,盛意明明就差他一岁,怎么体力超他那么多,一个劲的折磨他,任白林真的是得把他一脚踢下去才行。
但他对盛意没有一点抗拒的能力,任人摆布这四个字简直写在了他的脸上。
换句话来说,他对盛意很着迷,很...舍不得。
前期多少是疼的,后面才好了一些。
喝酒再加上熬夜,任白林醒的很晚,他醒来的时候,旁边已经没人了,但是他身体状况差的离谱。
首先是发烧,然后是头疼,腿疼,甚至腰都有点不大对劲,还有,某处感觉有点疼。
任白林在被窝里缩了下身子,打算起床来,但是...他的衣服好像扔在了温水池那边。
他坐起身子的时候,却看见了旁边有一套干净的衣服,应该是留给他的。
任白林烧的有点不舒服,但还是撑着身体穿好了衣服。
衣服刚一穿好,盛意就进来了,穿戴整齐,脖子上也没有什么遮掩,一看就能看到几个清楚的吻痕,任白林啃的。
盛意后面跟着几个仆人。
任白林看见他来了,就更急着要走了。
真是丢脸了,他嘴上说着不喜欢盛意,可对盛意要多热情他就有多热情。
盛意拉住了他,笑道:“发烧就不要乱跑了吧。”
他起床的时候,就发现任白林发烧了,但是任白林睡的太死了,他就没有喊了。
盛意按着任白林坐在了床上,但是他发现任白林坐下来的那一瞬间有点吃痛,不太对劲,他懂了。
于是他挥了挥手,先让仆人退下。
只剩下盛意和任白林,盛意问道:“是不是肿了?先给你上点药。”
任白林摆了摆手,说他自己可以的,但是盛意一把抓过任白林来,直接解开衣服,按在床上把药涂好。
“小王八蛋,真爱自作主张。”任白林趴着骂道。
盛意低着头说道:“小王八蛋这四个字,昨天晚上我至少听你骂了我五遍。”
任白林穿好衣服坐起身来,打算离开。
盛意摁住了他,紧紧的抱着他,盛意呢喃道:“林哥,你以后就留在这里吧,别走了。”
“我没必要留在这里。”任白林冷冷回道。
盛意一下子就变脸了,狠狠说道:“你不留也得留,我不会让你走的。”
任白林挑了挑眉,回道:“哟,胆不小呢,你敢把我囚禁在这里,那我就打断你的腿,我们俩一起死在这里,谁也别想摆脱谁。”
“好。”盛意没有惧色。
两人针锋相对,谁也不肯认输。
其实往往到最后的,最先吃软的都是任白林,但盛意也绝不可能会这样做,他了解任白林的脾性,吃软不吃硬。
任白林退让了:“行,我只待一年。”
他感觉他说的有点多了,一年是不是太长了。
“好。”
盛意怎么可能真的只留住任白林一年,他只是表面同意,实际要是一年之后,就算任白林想离开盛意,盛意也一定会留住他。
盛意这才放心松开他,摁着任白林的下巴吻了一个。
这种触手可得的感觉实在是太宝贵了,就好像是盛意想要高高的月亮,却未曾想到,月亮落在了他的身旁。
盛意舍不得撒手,他想把月亮带在身边,也想吞到肚子里,或者藏在他的怀里。
他总觉得林哥太过于珍贵,好像所有人都会跑来跟他抢一样。
所以他很急,迫不及待,这次他只是赌一把,却未曾想到任白林真的给他了。
盛意从喜欢到爱,都在细细琢磨任白林的脾性,一个人的性格其实是最好拿捏的地方,但任白林不一样。
任白林没有什么欲望,别人忽视的,任白林却能看到。
任白林最大的弱处就是,他每次面对盛意的时候,都会心软,会退让。尤其是在流域境那一块,任白林有三次机会让盛意死,但三次都放过了。
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出现了,任白林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肚子很久没有进食了,体力还消耗了不少。
“你先洗漱,我在正厅等你吃饭。”盛意说道,脸色平静如常。
盛意和任白林双双站起来,盛意正要离开,突然想起一件事,转过头来,扣住了任白林的肩膀,从背后靠近他。
盛意拿出那条吊坠,给任白林戴上了。
“还给你,林哥,以后要看好了。”盛意的手指从任白林的锁骨划过,然后忍不住往怀里带了一下。
贴着任白林,盛意几乎爱不释手。
正午的阳光从外面斜照进来,屋子里一片明亮,屏风后的两个身影贴着,宛如一副静谧安详的画。
盛意轻轻的吻了下任白林的侧脸,软唇贴过肌肤,似在心尖挠了一下,他又忍不出往下咬了咬脖子。
他看到任白林脖子上他的杰作,就有一种无法抑制的欢喜冲上心头。
得到爱时欢喜至极,爱中的占有却令人欲罢不能。
占有欲这种东西从喜欢起就会有,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要得到他,就像是一个极大的诱惑,引着他不断往前,至死方休。
任白林闭了闭眼,心头难免有些悸动,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起床的时候多一个人会是这样的感受。
盛意的小动作简直把他的心都撩拨走了。
任白林推开了盛意,用的力气不大,他还想吃饭呢,再这样缠下去,怕是饭都吃不了了。
“得了,我先去洗漱了。”任白林跨步离开。
洗漱用的东西早就备好了,任白林旁边站了好几个人,他颇有些不习惯,但这是盛家,他也不方便说,待会跟盛意说一下。
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差点没骂人了,他想骂盛意小王八蛋,但凡盛意少亲几下,脖子上不至于一片红。
任白林真没见过这样的情况,从下颚线开始,一直延伸到衣服的领口,处处都是痕迹。
盛意是狗吗?真的说他是狗,狗都要感到委屈了。至少狗知道咬几口就放了,盛意比狗都狠,嘴巴是拔火罐做的吧。
任白林抓了抓头发,有些无奈,他好像没有什么高领的衣服,夏天谁没事穿高领啊。
肚子又咕噜咕噜的叫了,他只得快速洗漱完。
接着,他让人带他去正厅,任白林才发现,族长的卧室是真的大。
到了正厅,桌子上好几个菜,色香俱全,任白林走过来的时候,头有点晕,毕竟发着烧,身体又疼,肚子空空。
盛意望着门口的位置,等着任白林进来,眼睛里隐隐约约藏着点期待。
直到任白林坐下来,盛意的视线一直都默默粘在他身上,盛意淡淡的说道:“待会吃了饭把药吃了,药已经熬好了,热着。”
任白林说了声好,便拿起筷子吃饭了。
旁边的仆人差点就出声了,盛家的规矩是族长先动筷,尤其是盛意当上族长的第一天,但是仆人们看见盛意没说话也就不敢说什么了。
虽然发着烧,但也不影响任白林的胃口,任白林大口朵颐,吃的正香。
盛意已经有几年没有和任白林一起吃饭了,他吃饭的时候,时不时的会看任白林一下。
任白林吃饭的样子还是跟盛意记忆中的一样,任白林吃饭的时候,习惯夹一堆菜放在碗里,然后再大口大口的吃。
任白林抬头的时候,发现盛意在凝视着他,他有些不好意思,任白林胡乱的夹了菜递到盛意的碗里,然后说道:“快吃快吃。”
盛意点了点头,表情很是淡定,心里却已经翻船倒海了。
而盛意正打算吃任白林夹给他的菜时,盛垣闯了进来,盛垣一进来就开口大骂。
“盛意,你个杂种,你有点脸吗?这才当上了族长,就不顾一点名声是吧?”盛垣指着盛意骂道,戾气很重。
任白林听到杂种这两个字就特想打人,他知道盛意从小到大听这两个字听了很多遍,为什么当上了族长还得被骂?
但是盛家内部的事,任白林不能随意插手,任白林吃东西的好心情完全被破坏了。
“盛垣,你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吗?”盛意目光锋利如剑,彪向盛垣,气势大的很。
刚刚盛垣直接叫盛意的名字,而不是叫族长,盛家重地位。
盛垣用蔑视的眼神看着任白林,眼神里就跟带刺了一样,扎在任白林身上。
他语气不善的说:“你要在外面玩随你怎么玩,但是你带回家是几个意思?你知不知道今天上午京城是怎么传盛家的吗?你怕是连点自觉都没有。”
“他们爱怎么传怎么传。”盛意回答,语气坚决。
任白林在旁边算是看懂了,看来他睡的这一上午,外面已经议论纷纷了,就是因为盛意和任白林过了个夜。
他和盛意的关系确实是多少有点敏感的。
任白林心大,继续吃饭,他巴不得盛意放弃他,但是一想到和盛意分开,确实会有点难受。
盛垣看着两人脖子上的痕迹,更加坚定了想法,讽刺道:“我还本以为外面只是开玩笑的,没想到我这一来反而确定了。”
盛意拿起筷子又放下,他不耐烦的说:“盛垣,你有完没完。”
“盛意,今天可是你当族长的第一天,才第一天就要声名狼藉,你觉得你坐这位置坐的稳吗?你怕是坐不住啊。”盛垣继续说道。
然后盛垣一甩袖就走了,一点都不给盛意面子。
盛意内心很恼火,但却忍着,黑着脸,再度放下筷子,吃不下去了。
“林哥,你先吃吧,我去处理一些事情。”盛意站起来,看出来心情不大好,快步离开了。
任白林寻思着盛意都没吃几口就走了,真的不会饿吗?
任白林吃完饭后把药吃了,然后就回去了,他忘记请假了,这次回去得被骂死。
一回到工作的地方,好几个人就看他眼神不对劲,鄙夷占多,任白林本想以白眼还回去,但是忍住了。
任白林跟他的上级道了个歉,然后上级出乎意料的和善,放过他了。
今天的工作是室内的,任白林找了一处坐的就开始看资料,结果有人硬是要推他一下。
任白林很不耐烦的问道:“你今天怎么了,非得推我,几个意思?”
本来任白林寻常脾气是还可以的,但今天吃饭的时候心情不大好,以至于现在的心情也不大好。
“攀上盛家态度就变了,真厉害啊你。”这人阴阳怪气的对任白林说,这个人平常就看任白林不顺眼。
任白林的手指扣紧了纸张,受不了别人这样说,他回道:“我就是今天心情不好,你推我还有理吗?”
“是,就算我有理,可你依仗着盛家,我也没理啊。”那人瞅了任白林一眼。
任白林出门的时候还是换上了高领的衣服,看着有一点奇怪,一般也没人这样穿。
“我没有欺负谁,你也不要来碰瓷我。”任白林一字一顿的说道,然后拖着把椅子换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可这样的人不止一个,有个人高声问道:“任白林,陪盛家族长睡觉的感觉如何?盛家族长一定很喜欢你的技术吧。”
这话满满的敌意,而一些人却哄堂大笑。
甚至有人调侃道:“早知道那么容易,我也去做个小倌好了,唉,真好啊,只要乖乖躺着什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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