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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9-7 舍利之失分第九7

小说:

佛子身可饲魂

作者:

五千万里

分类:

现代言情

“那法师有什么想法么?”陈由己问。

“方才贫僧与方丈去地宫时,方丈检查了映峰法师的炁锁。方丈可以炁移动炁锁而不引起映峰法师的察觉。”

陈由己不解:“这便如何呢?”

修炁的第一、二重境界,分别是感炁境与动魄境,即能够感知炁、能运用自己魂魄之炁;到了第三重境界,即便将魂魄之炁释出体外,亦能控制;第四重境界,潜显境,能控制外物之炁,化潜炁为显炁。

方丈入了潜显境,即便只有释炁境,要想隔空取物也并非难事。

陈由己不明白玄真为何专提此事,是因为炁锁与实物不同,因此难以以炁移动么?

正胡猜间,玄真便答道:“见了方丈以炁移动炁锁,又因对施主昨日之言多有思索,贫僧便有些想法。贫僧又问方丈,松涧法师和映峰法师在打开第二扇门进入金室期间,第二道门是否会重新上锁。”

陈由己挑眉看着玄真,等着玄真继续说。

“方丈道,这期间应该不会锁上第二道门。松涧法师与映峰法师打开第二道门,将炁锁置于一旁,进入甬道,后由松涧法师开两道锁,这两道锁亦是以开着状态挂于门上,不会上锁,直到二人离开才重新上锁。”

“贫僧便思量,若是按照此法,松涧法师或许可开第二道门。

“松涧法师与映峰法师在本月初一曾入金室添加灯油。若是在此时松涧法师便有意,在其打开第二道门之时,二人进入甬道期间,松涧法师以炁操控炁锁,将其移动并隐藏与暗处,随后在炁锁原本放置的位置放上松涧法师自己制造的炁锁,这事也是以炁移动完成。”

“可是……”陈由己刚说出口,便觉得自己不该贸然打断,该听玄真说完,便道,“无妨,等法师说完,若我还有疑问我再问。”

“好。那贫僧便继续说了。”玄真道,“此时松涧法师应当将炁锁留在甬道中,在距离入口不远处,还可以黑布蒙覆。甬道中光线本就不亮,何况炁锁并不大,想来不易被察觉。

“等二人添置灯油、打扫完毕,离开甬道,合上第二道门之后,便是重新锁上第二道门的时候。在合上门板之后,映峰法师上锁之前,松涧法师便以炁移动门后甬道之中的炁锁,使之位于炁锁原本所应在的位置,只是贴在门板之后。

“此时将地宫之外的炁锁挂上,地宫之外的炁锁乃是松涧法师所制造,提前留在那处,然而若是两把炁锁的外形无异,映峰法师未必能察觉到炁锁已被替换;若是由松涧法师之手将炁锁扣上木门,未让映峰法师触碰炁锁,则映峰法师更难发现。

“此时,各种准备皆以完毕,然而若由映峰法师以炁之共鸣进行上锁,则必然发现无法上锁,进而意识到异常。因此,松涧法师以炁控制门板之后映峰法师的炁锁,使两道锁相隔一道门板重叠。

“由于两道炁锁所在方位相同,而门板不厚,因此距人远近相差亦不大,映峰法师释出炁便能顺利锁住门板之后的炁锁,映峰法师也便能感知到炁锁已上锁。

“至于门板之外的松涧法师的炁锁。在映峰法师释出炁的同时,松涧法师亦释炁,将门外炁锁也锁上,由于二者同时进行,而松涧法师的境界在映峰法师之上,因此其释炁时可隐藏自身之炁,不让映峰法师注意到他其实也正在上锁。

“最终,确认门外炁锁并无异状,二人便可离开。然而此时,锁住第二道门的炁锁乃是松涧法师所制,在此之后,他便可以随时打开第二道门。”

陈由己轻轻抬起眉毛:“法师说得似乎很有道理嘛。”

但是她想到玄真驳了她那么多回,她也得驳他几次才行吧。

照玄真这样说,那么在那日晚上,松涧法师应当是轻易就开了第二道门,然后到第三道门前,第三道门上的两把锁,他自己都能开,他开了一道锁,未料,那日,门上竟被下了禁制,这已然被人发觉。

可是一不做二不休,他快速地开了门,拿走了舍利子,不对,问题出现了!

陈由己为此而高兴:“法师,有问题。”

“施主请说。”

“按照法师说的这种方法,那最终金室中的舍利消失应当是由松涧法师拿走的么,可是呢,若松涧法师真的在破了禁制之后,还进入金室拿走舍利,想来心中应当比较慌乱,加之时间也或许不够,可能会被你碰个正着。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为何还要锁住那第三道门之上的炁锁呢?

“若是他不锁那炁锁,似乎也不会更加引人怀疑,因为那第二道门上的炁锁也失去了效用,广锁也被打开了。反正不锁那炁锁,众人对他的怀疑应当也不会有多少差别。况且,即便他真的锁住了炁锁,那为何不锁那广锁呢?如此以来,映峰法师的嫌疑还更大些,不是么?”

沉默片刻,玄真道:“确实如施主提出的疑问那般,贫僧无法解答。”

然而,玄真很快接着道:“不瞒施主,贫僧其实仍不相信会是松涧法师取走了舍利子,便是藏书阁火海护经一事,便可证明松涧法师之虔敬。施主能提出这样的疑问,贫僧当多谢施主。”

陈由己挑挑眉:“那还是我的猜测更说得通一些。或许是映峰法师呢,仅仅是毁了舍利子而未将舍利子带出呢。”

“贫僧想来,松涧法师与映峰法师应当都不是取走舍利之人。明法寺既将看守舍利、添置灯油之务交予他们,必然是信得过二人人品。”

陈由己这一回倒也不驳玄真了:“或许便是寺外之人呢,所谓山外有山,这陕州呢,保不准就几近物我境的高人。”

“或许如施主所说吧。”

见此间讨论告一段落,陈由己站起身,问:“法师,是不是到了午膳时间?”

午膳时,斋堂内,玄真正吃饭,方丈是吃完了,到玄真身旁,大剌剌地坐了,道:“玄真上座,午膳后不知是否有空,能否随山僧来客寮一趟?”

玄真没说话,视若无睹,简直像在装聋作哑,照泉也不说话,只蒙头吃饭,陈由己贼眉鼠目地吊起眼角瞧了一眼两人,最终还是道:“他俩吃饭时候不能说话。”话说到一半,她忽然想起,她今儿个早上还说也要食不言、寝不语。

罢了。她说出的话就一定要遵守么?她想说什么便说了,不想说便不说。就这样!

“哦!”那方丈竟一抚掌,恍然大悟的模样,“诸多寺庙确有此规矩。”说着,他站起身来,做了一合十礼,“玄真上座对不住了。”

“……”陈由己道,“我看你现在要不别和他说话了,他吃完饭就能和你说话了。”

那方丈也不走,和陈由己便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起来。

等玄真吃完了,又是起身、道歉、解释,反正最后两人去了客寮。

陈由己领着照泉回了寮房。左右也无事,陈由己把自己看完的一本话本给了照泉,照泉不看,陈由己便随他去了,自己看话本子,照泉读经书。

看了会儿话本子也无聊了,便问照泉眼下默诵的是什么经。

照泉就给她看了,是《金刚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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