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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第 64 章

小说:

[北宋]我要当太后

作者:

舒钥钥

分类:

衍生同人

敲定剧院后,吴悦难得觉得清闲下来,开始精心布置新家后院。安了一架秋千,又搭起一座竹制凉棚。就等着二姐的孩子出生,预产期恰好在中秋节前后。

她们一家已经搬进锦绣巷住了小半年,杜充本不愿寄住岳母家中,但因这一年需备考翰林医官,实在无暇照料妻子,最终还是搬来,住了正院厢房。小两口每月按时缴纳房租,权作赁居之资。与小舅子的房间相邻,不过对方如今在邓州求学,屋子便一直空着。

后罩院则住着吴悦与祖母吴王氏。吴悦年纪渐长,需要考虑男女大防,这是深宅大院里不成文的规矩,纵是至亲亦不可轻忽。

中秋刚过,二姐吴绮娘便诞下麟儿,大名早已备好,唤作杜仲。姐夫杜充笑言,下一个孩子的名字亦已取定,唤作杜景。

另一个喜讯也随之传来,杜充正式考中翰林医官,获授最低阶的从九品‘医学’。按制,他需待来年‘医官’试,通过临床与药理考核后,优异者方可升为从八品医官。若能在救治皇室或处置重大疫情中建功,更可越级擢升为正七品翰林医官使。

吴父这边,曹皇后与曹俣亦投桃报李,待年后吴父任满三年并通过考课,即可晋升为都虞候。届时,曹氏会联合朝中官员联名保荐,助力其进阶。

今年,大姐丽娘这边的谢氏与周氏都被解决,孩子未来的婚事亦得公婆承诺不再干涉,丈夫不仅重获皇商资格,更开拓了新的营生。二姐绮娘新诞麟儿,杜充考中翰林医院,可谓双喜临门。兄长吴夏在邓州花洲书院就读,结识了诸多志同道合之友,因仰慕范仲淹的学识,决意追随其左右继续研习学问。能跟随正一品大员,吴父与刘耘娘自然欣然应允,吴父这边也是升职在望,家中生意亦蒸蒸日上。

新开设的书铺所售儿童启蒙成语故事,成为殷实人家的必备读物,几乎人手一本。糕点店去年因暴雨未能推出的月饼,今秋以中秋礼盒形式面市,广受赞誉,单这一项便抵得上两个月的营收。

阖家沉浸于安乐之时,吴悦却不敢懈怠,原来的历史线上,今年将发生一桩举子谋反案,此案牵涉富弼、石介等人,正是她警惕已久的徐州孔直温之乱,但是已经等到了年底,还未听闻有人谋反。莫非这是她带来的蝴蝶效应?

庆历六年,也算是一片歌舞升平。没有暴雨没有大灾,七月与八月,仅广州和荆南府(今湖北江陵)、岳州(今湖南岳阳)发生地震,朝廷也采取了相关应对措施。

九月,朝廷下诏:文武官员已经退休的,若所推荐的官员犯罪,退休官员本人无需连带受罚。

十月,仁宗将章献明肃皇后(刘娥)、章懿皇后(李宸妃)的神位供奉入太庙,大赦天下。并废除转运使兼任按察使的制度。同时向西夏颁行北宋历法,并废除宰相兼任枢密使的制度,使军政分开。

到了冬天还没有听到来自徐州的消息,吴悦遂放下心来。这么冷的天,看来这孔直温也不想外出闹事,应该猫在屋内过冬了。

现实却狠狠打了她一记耳光,等了很久的举子谋反没来,河北兵变却来了。

十一月冬至,王则趁官府庆贺时发动兵变,占领贝州城,自称“东平郡王”,建号“安阳”,改元“得圣”。起义军一度控制河北多地,震动朝廷。

王则本是涿州(今河北涿州)人,幼年因饥荒被卖为牧羊人,后加入贝州(今河北清河)军队。他利用弥勒教(民间秘密宗教)组织信众,宣扬“释迦佛衰谢,弥勒佛当持世”,密谋起事。

吴父也被抽调至河北参与平叛。刘耘娘一边替丈夫收拾行囊,一边抹眼泪,不住追问:“非得去不可吗?你不是已调任供备库副使,在后勤管理军械装备不好吗?为何又要上前线?”

吴父却满不在乎地说:“区区小民反叛,我连西夏的铁骑都杀过,还杀不得他们?”

见妻子仍是忧心忡忡,他才安慰地说:“这次可是曹家特意为我疏通的关系,让我参与平叛。只要得胜归来,便能凭此功劳进入三衙,也不必再等磨勘满三年。放心,我自会留意安全。”

吴悦也被自己的理所当然狠狠背刺一击,紧急开始关注往年史载的叛乱记录。她偷偷找到柳永,在其处翻阅了他整理的民变资料,这才发现,民变高发期本质上与“民生危机的峰值”重合。

冬季寒冷,农业停耕,灾民若缺乏储备粮,极易陷入绝境,且冬季为农闲期,人口流动性低,矛盾易在聚居地累积爆发。王则此次起义,正是利用冬季的生存压力(缺粮、缺衣、严寒)令民众对官府的容忍度降至冰点,从而便于在低温环境下组织动员。

春季(青黄不接期)亦是民变高发期,经冬季粮食消耗后,农历二、三月的春季成为“青黄不接”期,旧粮已尽,新粮未熟,底层民众易因饥饿引发动荡。

夏季(灾荒叠加期),高温、暴雨、洪水等自然灾害(如黄河决口、南方涝灾)频发,农田被淹,作物减产甚至绝收,民众生计无着。

即便到了本应收获的秋季,若遇旱灾、虫灾(如蝗灾),导致秋收无望,农民失去全年生存依赖,亦易铤而走险。如唐代黄巢起义爆发前,河南、山东连续多年秋旱,民众“相聚为盗”便是明证。

而吴悦毕竟还是与底层民众的生存处境截然不同,她畏寒不外出,畏热不外出,畏日不外出,畏雨亦不外出,深受小资产阶级思想影响,对底层的生存危机缺乏认知。正是这种“理所当然”导致了她的误判,王则兵变又一次给她上了一课。

因吴父外出平叛,全家原本欢乐的氛围变得低沉了些。要知道吴父今年已47岁,在古代已算长者,这把年纪还要在战场上厮杀,体力与精力终究难敌年轻人。

刘耘娘在丈夫出发后竟一病不起,这让吴王氏不得不责备儿媳。她站在床边质问儿媳:“如今家中唯有你是顶梁柱,此刻却倒下了。绮娘虽暂住在家里,但终究是外嫁女,且还在坐月子,难不成要让她起来操持家务?还是要让八岁的幼女担此重责,或是靠我这把老骨头操劳?”

吴悦只得宽慰母亲,也解释道:“此类民变多由底层民众发起,缺乏组织性,他们反抗压迫不过是为求生存。与军队或军事集团发起的战争相比,本身缺乏组织性与纪律性,没有军事力量的专业性与破坏性,更别提颠覆政权。因此,这类民变很容易被镇压。父亲作为禁军出身且参与过西夏战事的老兵,此次应该正如他所说,并无风险,不过是积累军功,以便来年晋升。”

刘耘娘在婆母和小女儿的劝导下,终于振作起来,让一家人都放心不少。

今年的春节过得很是凄凉——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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