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穿书]道侣为摆脱我修无情道了》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你确定?”
殷和泽非常肯定地点头:“徒儿确定。他胸口应该还有徒儿留下的剑痕。”
昙镜闻言,双手抓着那蛇妖衣服往下一扒,果然在狼妖心口见到一道狰狞的剑伤。
狼妖打定主意不开口,任他们说什么做什么问什么都不加理会,只当自己是死了。
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背叛他主人。
他嘴硬,昙镜心比他更硬。
既然不想说,那就自己看。
昙镜回忆搜魂之术,强行给狼妖塞了颗吊命的丹药,便毫不客气地侵入狼妖记忆,一点一点地翻看。
狼妖面无血色,被搜魂的痛令他鬓角冒出一颗颗冷汗来,他妄图抗拒昙镜,然而在强大的实力碾压面前,一切反抗都是徒劳。
昙镜翻到了他想要的内容,终止法术。
殷和泽全程谨慎地为他护法。
见他睁眼,松了口气,也不管那狼妖死活,凑到他面前,将一颗恢复灵力的丹药递给他。
昙镜张口含了,又歇了片刻。
狼妖应该颇得那人信任,昙镜知道了很多事情。
比如殷和泽那次来永宁县城,是狼妖故意引来的,比如早在他刚进城,他就被那狼妖的主人盯上了,再比如,他们掳走容貌俊秀的青年,又造出那样的幻境,残害一个又一个修士和百姓,是为了造一只欲妖。
《十方志》有载,欲妖诞生于人的欢好之念,是欲和乱的化身。
欲妖难得,在最混乱最民不聊生的时代才出现过一只,除了要有足够的欲,还要有大量的绝望。
昙镜打了个寒颤。当年一只刚诞生的欲妖便造成了极大的混乱,仙门折损了诸多好手才将其消灭,而如今竟有人丧心病狂地人为制造这玩意儿。
他来不及写信,直接耗费灵力构造出一面可以和林知我联系的灵镜。
灵镜那边烛火摇晃,林知我一手摁额头一手握着笔,正苦恼如何下笔。
“扶月城又有几个百姓失踪了。”林知我道,“应该是和永宁县城相同的情况。重烟,你那边发现了什么?”
“是欲妖,”昙镜一字一顿道,“他们要制造欲妖。”
“失踪的弟子也好,百姓也罢,都是制造欲妖的工具。”
林知我震惊之下猛地站起身,书桌被他的动作带的一翻,上头的折子笔墨落了一地。
他顾不上收拾,背着手焦急来回踱步,“这样,重烟,你先回来,永宁县城的事情我再派别人去查。”
“师兄派谁来?”昙镜反问他,“有几人能在白雾侵蚀下保持清醒?他们一被白雾蛊惑,就完了。据我所知,欲妖已有雏形了。”
“师兄这时候派人来,是来查欲妖,还是来给它送食物?”
“这……”林知我一时哑然。
原主的意识接替昙镜,他冷静道:“永宁县城已是一座死城,全程百姓都是欲妖诞生成长的口粮。师兄你如今与其担心我,不如给各大掌门宗主写信,问他们管辖之地是否有百姓修士无故失踪,若有,请立即封印那里。”
他声音清冷又平稳,语气冷淡的有些不近人情:“趁事情还没扩大,先把它扼杀在摇篮。一城百姓重要,一国百姓更重要。”
他垂下眼睛,道:“只要我解决掉那欲妖,就都能救了。”
若他阻止不了欲妖的诞生,大不了自爆内丹,总能与欲妖同归于尽。
林知我眼皮一跳,他师弟有多决绝他非常清楚,因而他道:“重烟,你答应我,别冲动,千万不能冲动。”
这已经不是昙镜冲不冲动的问题了,蓼城第一批失踪的青年足足有七个,在永宁县城的不过是其中一个。
那七个青年就像融入水中的毒,不知何时就会爆发,昙镜不敢赌也不敢等。
好在他虽然不知剩下六个青年分别都在哪些地方,但他知道,这八座城里都设有传送阵,将那些欲念或绝望传送到永宁县城。
也算他运气好,竟跌打误撞到了最重要的永宁县城。
昙镜道:“我不能随便浪费灵力,得麻烦师兄派些人来结封印阵。让他们离的远远的,别进城,也别离城门太近,尽量白天来。”
林知我看着他:“好。你一定要小心。”
他便轻轻一笑:“师兄放心吧,殷和泽还在此处,我不会乱来。”
林知我道:“让殷和泽来。”
“掌教师伯。”
“和泽啊,你师尊那脾气你清楚,他若是冲动鲁莽了,你就骂他,把他骂醒,师伯给你这个权利。”
殷和泽悄悄瞥了眼昙镜,他哪敢骂他师尊啊,他师尊脸色一沉,他就惴惴不安开始反思自己错哪儿了。
“掌教师伯放心,师侄知道,师侄不会让师尊冒险的,如果有危险,师侄一定头一个冲在师尊前头。”
林知我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直叹自己是关心则乱,他道:“回相门应该比我们更了解此事,我稍后便向他们宗主传音,别的地方也会注意,你保护好自己。”
“好。师兄让他们警惕些,若看到有类似白雾的东西,什么都别管,先离开,结阵封城。”
说完重要的事情,昙镜打散灵镜,转头看向殷和泽。
殷和泽猜出他想说什么,赶在他出声前道:“师尊别想把我赶回玉渊宗。掌教师伯刚刚说了,让徒儿好好跟着您,阻止您做傻事。”
如果真到了最后一步,以昙镜的决心,哪是殷和泽能阻止得了的。
昙镜露出点轻松愉快的笑来,他望着窗外,道:“最迟明日,最早今晚,永宁县城就要被封,再无人能进,无人能出,你不怕?”
不怕跟着我死在这里?
殷和泽坚定道:“徒儿不怕。师尊说修士当已除魔卫道守护苍生为首任,现百姓有难,徒儿怎么会在此关头临阵脱逃?”
“且师尊说过,剑修不能说怕,一说怕,剑就钝了,就输了。徒儿不想做那种人。”
他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昙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而且,有师尊在,徒儿就更不怕了。”
昙镜别开目光,原主的意识回到识海。
原主其实把殷和泽教的很好,是非善恶分的清,既不会圣母心泛滥胡乱怜悯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作恶之人,即便是后面黑化成了魔尊,也没做过滥杀无辜伤天害理的事情。
“师尊!”
一声惊叫拉回昙镜跑偏的心思,殷和泽猛地坐起身,急急忙忙下床向他奔来,他下意识张手一接,殷和泽就扑进他怀里。
昙镜:“……”
他回忆原主的态度,问道:“做噩梦了?”
殷和泽埋在昙镜胸前,闻着熟悉的味道,抱着熟悉的体温,剧烈跳动的心脏渐渐平静下来。
他声音哑了几分,低声喃喃道:“您、您、您……”
您没死,真的太好了。
他一连几个您都没说出余下话来,昙镜也不去问他,他闷闷道:“徒儿做了个很恐怖的噩梦。”
“徒儿梦见……您死了。”
昙镜推开他,理了理衣裳:“怎么死的?”
“徒儿梦见您被谁锁着关着,那地方好黑,好冷,好安静……”
他鼻腔酸涩,再说不下去。
他师尊那么怕黑,那么怕冷,那人究竟是有多狠心。
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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