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穿书]道侣为摆脱我修无情道了》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那黑影被昙镜捏着,不停扭动,如滴入水中的墨,身形渐渐消散,却又在昙镜的灵力下被迫凝聚。
大概是被捏的痛了,那黑影发出嘶嘶的声音。
与此同时,殷和泽感觉到一股说不上来的气息在屋里盘旋,他竟隐隐感到恐惧。
“这是什么东西?”
殷和泽目瞪口呆,昙镜风轻云淡地回答:“或许是……蛇?”
殷和泽:“……”
哪有蛇长这样的?
何况他师尊怕蛇,若真是蛇,早就不知道扔哪儿去了,哪还能这样平静地捏着。
昙镜仔细打量那黑影。
上次在玉渊宗,黑影被蝴蝶吞噬后,昙镜就明白,这黑影和蝴蝶,与他灵力同源。
同源……这就很有意思了。
昙镜捏碎那黑影,将信传给林知我。
那气息骤然消失,殷和泽上前几步,又畏惧停下。
看师尊这样,那黑影出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抿着唇,低声问道:“您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昙镜道:“从秘境出来。”
净了手,转身看到殷和泽失魂落魄,昙镜道:“不必担忧,为师无碍。”
压在殷和泽心头的愧疚又多了一层。
他道:“那东西,很脏。”
昙镜挑挑眉看他,他头埋的更低了:“徒儿能感觉到,那东西带着很脏很多的恶念。”
他想了会儿,似乎想找到更恰当的形容,昙镜道:“无妨。”
殷和泽迟疑着,在他心里,师尊不该和这些东西扯上关系。
夜深人静,孤月高悬,昙镜换了身方便行动的衣裳,将头发高高扎起,取了碧秋几缕剑意用来保护殷和泽。
何无酒早早等在客栈门口,他望着夜空,不自觉又想起他的小师弟,听到动静,他立马转过头殷勤迎上来。
“去何府。”
既然何无酒说白雾的源头在何府,那他就去瞧一瞧。
何无酒看了看他身后,“殷兄呢?”
昙镜没回答,问了何府的方向,径直往那边走去,何无酒也不敢多问,怕惹恼了昙镜,乖乖跟上。
他们离开不久,一道身影从客栈走出,朝他们反方向而去。
何老爷携家眷离开,何府只留一对年老的夫妻守宅,昙镜轻轻松松翻过围墙,刚一落地,脸色就是一变。
“那男妻住所在何处?”
何无酒辨认下位置,领昙镜穿过竹林回廊,然后,他愣住了。
他上回来时,那男妻住所还是一片废墟,而现在,却是一处清幽小院杵在他们门前。
“这……”
他紧张地看了眼昙镜,解释道:“晚辈也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
朱红色大门自动开启,影壁阻断外来者的视线,昙镜食指敲了敲碧秋剑柄,率先迈步跨过门槛。
门砰地关上。
何无酒看着昙镜身影消失在门口,咬咬牙高声道:“前辈,我把昙镜带过来了,您也该遵循约定,把师弟还我了吧。”
没有声音回答他,四周一片寂静。
他咬的嘴唇都快出血了,后悔的念头时不时窜上脑海。
前天晚上,他回到家,发现家中多了位黑袍男子,男子背对着他,说只要他把昙镜带入何府青竹院,便把他师弟还他。
那男人肯定道:“他会来。”
他犹豫片刻,同意了。
昙镜和师弟之间,他选了师弟。
果然一切都如那人所料,昙镜第二日主动来找他,他顺势把事情说出来,恐昙镜怀疑,钻了个空子立下天道誓。
可是现在……
昙镜不见踪影,师弟也没看见。
耳旁风渐渐大了些,吹来一股脂粉香,他听到娇笑与嗔怪,声音很熟悉。
是他师弟的声音。
他身体因激动轻颤,怀中玉佩发出淡红色的微弱光芒。
那扇大门又一次打开,这次是与方才截然不同的景致。
“你师弟就在里面,他若愿跟你走,你就可以带走他。”
他深吸口气,背叛昙镜的罪恶感被他抛之脑后,他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师弟,毫无犹豫进去那纸醉金迷的地方。
——
昙镜回头看了眼,隐约知晓自己是被算计了。
恼怒倒不是很恼怒,只是觉得可笑。
空中浮动着混有脂粉的古怪味道,昙镜皱了皱眉。
看得出这男妻生前挺受宠,院子里假山水榭应有尽有,布局也是一等一的妙。
浅紫色衣裳的俊美修士在月色下缓步而行,长至膝弯的头发随他动作轻微晃动,衬的那截束着腰封的腰格外纤细。
隐在暗处的人喉结动了动。
单这一个,就比里头那些加起来好上千百倍。
昙镜看到一朵开的很好的玫瑰,浅浅一笑。
原主气质清冷容貌绝绝,平日里板着脸已不知勾去多少人的心,此刻拈花弯唇的样子杀伤力不是一点点的大。
那人正好在昙镜对面,被这笑容晃了眼,凌冽剑意兜头而来才堪堪回过神。
昙镜哪会容他跑掉,碧秋剑意铺天盖地织成一张网,把他牢牢困住。
“殷和泽?”昙镜惊讶了一下,很快明白,这不是殷和泽,是变成殷和泽模样、妄图欺瞒他的邪祟。
邪祟一面懊恼自己大意,一面又舍不得移开目光,用眼神将昙镜亵渎了个底,偏偏面上还要做出可怜的表情。
“师尊。”他挣了挣,那剑意化成的绳子更紧了,勒的他生疼,他委屈巴巴地看着昙镜,“徒儿好疼。”
昙镜仿佛全然没发现身后悄无声息蔓延的白雾,他走到那邪祟面前,饶有兴趣地问:“疼?”
“嗯,很疼,师尊您替徒儿解开好不好?”邪祟不再装可怜,他含情脉脉地看着昙镜,声音又轻又柔,“师尊,您放开徒儿,徒儿让您快活。”
昙镜弯了弯眼睛,那邪祟接着道:“徒儿的滋味,您不是尝过吗?您放开徒儿,徒儿能让您比那日更快活。”
昙镜对殷和泽没感觉,但是他这具身体不一样。
原主和殷和泽肌肤相处过,那一夜的风流禁..忌又隐秘,是原主上辈子到死都藏着的秘密,是原主寂寂黑夜里独自回忆的欣喜,如今却被这邪祟轻佻说出口。
昙镜有点不痛快。
邪祟顶着殷和泽的容貌说着下流话,昙镜并未感到半分旖旎,而是慢慢的恶心与厌恶。
他冷下神色,厌倦了一般,抬手就要终结邪祟的性命。
白雾如蛰伏已久的捕猎者,猛地朝昙镜扑来,将他整个包裹。
昙镜脑袋晕了一瞬,听到那邪祟猖狂得意地大笑。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处大堂中,前方高台上跳舞的美人衣着暴露,媚眼如丝,视线往下,不少人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他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那人小心翼翼地抱着怀中人穿过人群,察觉到昙镜的注视抬头看来,霎时僵了身形,面上浮起几分羞愧。
他别开目光,继续打量陌生的地方。
手脚被金色的绳索绑住,四个体型巨大的奴隶抬着铁笼上了高台。
他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
指尖微动,剑气割破那绳索,他没有动,冷静地往下看。
美人倚着笼子,长发披散,姿态娴静,又美又冷。
那些人神情激动,报价一个高过一个,直勾勾盯着昙镜,恨不得现在就把美人拥入怀。
【你正对面最后两排那个灰衣服的男人。】
昙镜当然不可能自作主张拿原主的身体做这种事,昨晚他思考时,原主的意识苏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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