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穿书]道侣为摆脱我修无情道了》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昙镜没去找封印。
他出何无酒家里不久,就发现身后有人鬼鬼祟祟,使了点小手段引走那跟踪他的化身,他临时改变主意,去了何府。
何府和封印所在地是同一方向,倒不用担心会被发现。
“师尊,”殷和泽望着隐隐约约的何府两个字,问道,“封印竟在此处么?”
不好解释也不太想解释,昙镜言简意赅回了句不是。
殷和泽自认为是乖巧听话的好徒弟,觑见昙镜脸色不太好,体贴地不再追问。
灵力凝成的手掌还没碰到大门,那扇厚重的朱色大门吱呀一声,缓缓向两侧打开。
与外头不同,门内一丝白雾都没有,雕刻着孔雀的影壁周围生着几竿修竹,在微风中摇曳。
殷和泽甚至闻到了竹子特殊的味道。
“你在做什么?”
殷和泽心头一紧,脑中一白,下意识伸出手,想把昙镜拨到他身后,听到昙镜声音才回过神来,看似不好意思道:“徒儿怕。”
怕昙镜再遇到那种事情。
一想到昙镜被人占了便宜,殷和泽就恨的牙关紧咬。
他低着头,昙镜看不见他眼底蔓延的浅浅红色,经过他身边时,昙镜道:“不必担忧。”
无妨,无碍,不必担忧,殷和泽抬起头,他师尊受伤也好,忍痛受委屈也罢,永远都是这几个词。
他悲哀地想,什么时候他师尊才会说上一句介意,喊上一声疼呢?
他忘了,在上辈子,在他们还没彻底决裂时,他师尊喊过疼,被他刻意忽略后,就再也没提过这个字。
“静心。”
昙镜皱了皱眉,疑惑地看了眼跟在自己身后的徒弟。
这段时间的相处,让他接触到了一个和小说里完全不同的殷和泽,重活一世的前任魔尊除了对翟凉温柔,对其他人都保持着距离,对原主更是称的上讽刺挖苦。
而如今活生生出现在他面前,同样是重生的前任魔尊,因失去了记忆,黏着他,担心他,发自肺腑地尊敬他。
昙镜越来越好奇,前世的原主究竟做了什么,才能逼得心思细腻容易胡思乱想的乖巧徒弟那般残忍待他。
心口传来一阵不明显的钝痛,昙镜伸手捂了捂。
他和殷和泽都没注意到,他发尾瞬间变白又瞬间恢复乌黑。
“在想什么?”
“徒儿走神了,请师尊原谅,”殷和泽摇摇头,声音很轻,他抬起头,眼里带着祈求,“只是师尊,能否让徒儿走在前面?”
他知道他修为低,保护不了昙镜,走在昙镜前头,若有危险,首当其冲的也不是会昙镜。
“胡言乱语,哪有师尊躲在徒弟背后的道理?”灵力结成绳索,一头系在昙镜腕上,一头牵着殷和泽,昙镜道,“如此,你可放心?”
殷和泽垂下眸,看着认真给自己手腕系绳子的人,喉结动了动,感到口干舌燥,想喝水。
被昙镜碰到的肌肤像是有层火在灼烧。
他目光落在昙镜因低头露出的一截脖子上,心想,他师尊表面看起来冷冰冰不近人情,实则比谁都单纯心软。
应该……很好骗。
昙镜打完结,确保不会松开,直起身来,对上殷和泽视线。他徒弟眼里全是作为弟子该有的情绪,他只打量几息,别过头,四周并无旁人,他怀疑那道灼热的注视是不是他的错觉。
“走吧。”
殷和泽嘴角露出微笑,很快被他抿去,他一步步地跟着昙镜,仿佛是踩着对方脚步进的何府。
昙镜心无旁骛搜索着何府。上次来的匆忙,走的也匆忙,没时间。
至于牵着殷和泽,归根结底是怕原主的宝贝徒弟出事。
他没忘,他终归要回去,这不是他的世界。
灵力幻化的绳索随他心意增长或缩短,殷和泽始终与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寂静中忽然传来不明显的哭声,殷和泽看了眼昙镜,后者专注盯着假山,可能是没听见,也可能是发现了什么。
殷和泽向来很听他师尊的话,见昙镜没反应,自己就安静等待,只是他心跳倏地变快了,好似在担心什么。
昙镜绕着那假山走了一圈,一掌拍在山石上,山石震了几下,爆发出一阵耀眼的青色光芒,逼的两人不自觉后退几步。
阵法?
殷和泽一惊,何府怎会有如此厉害的阵法?
不安越来越强烈,他看向昙镜,想开口让对方快点离去,但他嗓子像是被人扼住,说不出话来。
昙镜眉头微皱,眼睛微微一眯,是感兴趣的表现。
心底骤然涌出的恐慌让殷和泽失去思考能力,他几乎本能地扑向昙镜。
“师尊小心!”
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左手手腕一紧,随后,他被看到应该被他推出阵法范围的人出现在他身侧。
“师尊……”
那种莫名的恐惧占据他脑海,他不顾一切地抱着昙镜,好似他抱的越紧,昙镜就不会有危险。
他陷入过往记忆中。
他师尊被困在满天剑意,受了很重的伤,一身雪白衣裳被染的通红,如被随手丢弃的玩具那般,从空中跌落。
他跌跌撞撞跑上前,想接住他师尊,可他接住的,只有他师尊的左臂。
冰凉的手腕间,还带着他送的手链。
那一幕激的他差点发疯。
是他前世几百年都没忘掉的画面。
腰被勒的发疼,昙镜迟疑着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徒弟的背,继而抬眸向四周扫了眼。
他不得不承认,设计这个计的人,真的是牢牢抓住了他的软肋,殷和泽。
阵法并不高明,困不住昙镜,却能困住殷和泽。
为了不被阵法驱逐,昙镜只得将自己修为压至破妄后期。
殷和泽抱着他的腰无声哭泣,他感觉自己腰部衣服湿了一大片,最初还能安慰安慰他徒弟,看殷和泽没有要停的意思,他忍无可忍,扯着殷和泽衣领,蹲下身直视着殷和泽眼睛。
“为师还没死,哭丧哭早了。”
“师尊……”
殷和泽吸吸鼻子,傻愣愣看着他,直到他握住殷和泽的手摸上他的脸,温热柔软的触感才让殷和泽停止落泪。
指尖点在殷和泽眉间,昙镜看到殷和泽脑中的画面。
昙镜:“……”
原主这死法放出来简直就是满屏马赛克,换他都得有心理阴影,更不用说全程眼睁睁看着的殷和泽。
他长叹一声,安抚性摸摸殷和泽的头,过了好一阵,殷和泽才从他死亡的回忆里脱身,没松开抱他的手,垂下眼睛低声道:“让师尊担心了。”
昙镜道:“是让为师担心了。”
殷和泽擦干眼睛,从昙镜怀里出来,眼角余光瞥到开的正好的桃树,愣了一愣。
“师尊,这是何处?”
“不知。”
他们分明进的是何府,眼前却是一株又一株桃树。粉色的桃花重重叠叠,一眼望不到头,不远处有间木质小屋,无人居住。
昙镜简单把方才发生的事情说了几句,殷和泽自责道:“是徒儿连累师尊了。”
他也知光自责无用,此时最要紧的是寻找破阵的方法。
刻在假山上的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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