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穿书]道侣为摆脱我修无情道了》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殷和泽赢了比赛,下意识想把喜悦分享给昙镜,他没注意昙镜的结界,头脑一热跑过去,一句师尊卡在喉咙里还没出声,就先听到林知我的话。
合契大典。
他没和翟凉分开前,也曾想过这事。那时翟凉说喜欢他,想和他试试,他茫然同意,发现自己并没想象中那么爱翟凉后,他也没想过抛下翟凉另寻他人。
有时候他看着翟凉的脸想,和翟凉成为道侣也挺好的。
后来他变了心,喜欢上昙镜,这念头就被他压在心底,成为每夜最不可说也是最期待的一个梦。
他知道他师伯们不反对他和他师尊在一起,却没想过,林知我对他们的事情如此上心。
林知我并没察觉殷和泽来了,他看着面色不愉的昙镜,叹息一声,放软语气:“你别怪师兄逼你,师兄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昙镜看了眼被他定住身形封住声音的殷和泽,问道:“那殷和泽呢,师兄可有问过殷和泽愿不愿意?”
“殷和泽,你愿意吗?”
昙镜抬了抬下巴,冷声发问。
林知我惊讶转身,看昙镜这样子,殷和泽来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了。
昙镜解了殷和泽的束缚,后者沉默看了看他师尊,微微垂了头,声音很轻又很坚定:“徒儿不愿意。”
他清楚的很,一旦他说出愿意两个字,他和昙镜表面上那点和平就会被打破,昙镜嘴上说不会逐他出师门,可无形的疏远和冷淡是他最不能忍受的。
他师尊太决绝了,他不敢赌。
忍着心口疼痛,殷和泽又说了一遍:“掌教师伯,师侄不愿意。”
他面无表情,逼迫自己继续开口:“师伯曾经跟师侄说过,合契大典不是儿戏,要两人心意相通,师尊心中无我,我心中……也无师尊。便是师伯逼师侄答应了,可曾想过日后若师尊遇到心仪之人,会不会因此与师伯生了嫌隙?”
“师伯难道想让师尊变成第二个流月前辈吗?”
他音量并不高,但很精准地戳中了林知我畏惧的点。
长云剑宗副宗主流月,被迫与自己不爱之人结为道侣,不过短短两年,便道心尽毁,成了魔修,最后被正道诛灭,连片魂都没留下。
林知我的热情瞬间降了一大半,他苦恼地揉了揉眉心,疲惫道:“此事再议。”
——依旧没消给昙镜找道侣的心思。
殷和泽乖巧待在两人身后充当背景板,见林知我仍拐弯抹角地询问昙镜道侣一事,他不由自主看向昙镜,眼中是自己都没察觉的忧伤哀痛。
昙镜一直认为自己是要离开的,道侣这种事得让原主来——他总不可能用着原主的身体,睡原主的道侣,然后再离开吧。
不说原主怎么想,他自己先过不去道德那关。
他一言不发,态度明显抗拒,林知我长长一声叹,也就暂时不再讨论这话题。
论剑大会一共举办五天,前三天是新一代杰出弟子们切磋,后两天就是各大掌门宗主凑在一起,商讨近些年发生的事情。
——此次论剑大会,主要处理回相门宗主唐孟与魔修勾结,残害众多弟子,回相门部分长老知情不报,以及昙镜在欲妖事件中的贡献。
“知情不报?”
“嗯,”林知我说回相门副宗主刘渭亲口承认,除了他,回相门有两位德高望重的长老都知道唐孟在蓼城做的事情。
刘渭还说,失踪的人并不止他们知道的,更多的是乞儿和无家可归的人,没人在乎他们的去留,故而失踪了也不会有人提起。
“也不知唐孟许了他们什么好处,竟能让他们昧着良心做出这等丧心病狂的事来。”
林知我怒气冲冲。修士以除魔卫道为己任,他们却不顾几城百姓和弟子们的性命,主动造魔养魔,简直是修真界的耻辱!
昙镜想到另一件事:“第一批进入蓼城的弟子们……是试验品?”
林知我不明白试验品的意思,但他知道昙镜这句话的意思。
他点了点头。
昙镜罕见地感到了真正的愤怒,他望着天空,想到那时何无酒跪在他面前,一声声求他救杜微秋的模样。
何无酒说,他师尊对此闭口不言,只做不知。
人命对他们而言,或许还不如唐孟许诺的虚无缥缈的好处重要。
唐孟死的倒是痛快,可那些弟子的光明前途被毁了个彻彻底底。
两人聊天并未避开殷和泽,后者听的清清楚楚,夜里辗转难眠。
殷和泽心里憋着一股气,不知该朝谁发,与人比赛时出手便不留情面,经常打的对手求饶认输。
在其他玉渊宗弟子看来,是殷和泽和翟凉闹了矛盾,殷和泽心情不好。毕竟比赛这几天,翟凉只在第一天露过面。
昙镜慢条斯理剥着橘子,在识海有一句没一句和原主聊天。
“他心不静。”
“下手狠了些。”
“嗯?是个小魔修?”
昙镜眼睛尖,一眼就看出那个修士不对劲,他原想出手,但想了想,又缓慢松开已在结印的手。
以殷和泽的能力,还不会被那魔修伤到。
殷和泽也不是头一回见魔修了,只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竟有魔修胆大包天到敢在论剑大会混入玉渊宗。
比赛台顷刻间被黑雾笼罩,再看不清台上情况。
观赛的不少长老宗主们腾地从座位上站起,没等他们对那魔修的事情做出相应的反应,围观弟子中忽地传出惊慌失措的尖叫。
现场顿时乱做一团。
处于变故中心的殷和泽很快镇定,他看不见台下情况,也听不到嘈杂声音。含雪剑气冷冽,破开层层秽影。
他说不上来为何焦急,只无端觉得他要尽快离开此处。
越快越好。
殷和泽睁开眼,黑雾仍然很浓雾,透过那黑雾,他看到长老宗主们谨慎又小心地围在比赛台周围。
他身体像是被人用绳索捆上了,但视线不受影响。
身后不知是谁叫了句保护宗主,台下情况更乱,殷和泽艰难转过头,目光落到最外层一个修士背上,便感觉身体一轻。
他刚想挣扎,鼻端闻到熟悉的气息,立刻安静下来。
昙镜给殷和泽套了个结界,拎着他的便宜徒弟一路飞回南湖秋水,确认安全后松开手。
他们离地还有些距离,殷和泽被摔的脑袋一懵,茫然抬起头。
“师尊,我动不了。”
束缚咒很小,意外对殷和泽很有用。
昙镜解开束缚咒,殷和泽缓了几息从地上爬起来:“师尊,发生什么事了?”
他丝毫没发现他的不对劲。
直到昙镜凝了面水镜,他才看到他通红的眼,和周身控制不住逸散的黑气。
是魔气。
殷和泽愈发茫然了。
“徒儿不知道。”
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他说他知道那个修士是魔修时,就看到一大片黑雾向他袭来,至于这魔气,他全然不知。
顿了顿,他没说他还看到了一棵树,一颗很高很大的树,有着深蓝近黑的叶子,开着银白色的花朵。
很漂亮,莫名让他想到他师尊。
想到昙镜的一刹那,他被无形的力量推出魔修的幻境。
试探着攥住昙镜衣袖,他道:“师尊,徒儿真的不知道。”
昙镜嗯了声:“为师信你。”
被师尊信任的高兴盖过了隐隐的恐慌,殷和泽很配合地让昙镜给他检查。
没有堕魔的迹象,想来应是被那魔修勾起的魔气。
昙镜脸色严肃,他本能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若非他察觉的快,在众人注意力还在那魔修身上时,及时带走殷和泽,恐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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