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这是警惕他有不良居心!”
“三哥莫不是见不得容公子待我好?难不成妹妹我得一直巴巴地上赶着才成?这是什么道理?”
“那倒也不是……”
“那瞧起来,莫不是兄长现在对容公子,是以大舅哥的眼光在审视为难?”
宋秉张大了眼睛,满脸的拒绝:“欸,不是我说,这事八字还没一撇——”
“三哥,你也不要太难搞了。之前人家对你妹妹我漠不关心,你心里不平,人家现在关心一二,你又心中不忿。你这样,人家很难做的。”
“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我好好的妹子,生生的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不说还罢了,一说宋秉更加气了。
“三哥,这两日我在家中休息,你还得费心多看着点他,莫要叫他让人欺负了去。”她见状,摇摇脑袋无奈道,“你可切记,莫要意气用事。替我顶顶看好容公子才是。”
“小没良心的,也没见对自己兄长这般上心过。”宋秉小声吐槽,继续输出自己的不满,“在宫学里能出什么事,你莫不是怕哪个贵女给勾走了人。要我说,哪家贵女能像你这样,自降身价地哄他一个身份卑微之人,还当成香馍馍?趁早丢开手得了。”
“宋秉表哥——”
她刚想说话,一声娇滴滴的嗓音传来。两人齐齐望去,只见王晓莺拿帕子捂着嘴,一副柔弱似柳的样子走到跟前来。
她默不作声地打量着这个在府上已经小住了些时日的表妹,默不作声,冷眼看着她又准备做什么夭。
“原来表姐也在。”王晓莺走到跟前来,略有诧异,缓缓行了礼。
“表妹怎的出来了?夜里更深露重,莫要过多走动才好,免得染上风寒。”宋秉略带关切地同王晓莺寒暄。
她一边缓缓摇着团扇,一边俨然不动地观察着两人。
一般来说,因着男女大防,女眷不宜轻易见外男。而容扬前脚刚走,这王晓莺后脚就出现,这样巧合的事她是不相信的。
才来府上多久,竟已经安插了眼线能通风报信?她能有这本事?还是——这会子已经和外人勾搭上,有能人襄助?
怪不得她能凭一己之力搅得安平王府翻天覆地。
她眸光深了深,家贼难防。不知自己的这个三哥现下对这个表妹的感情几许深。
按原剧情走向,宋秉是真喜欢王晓莺的,不然也不会迎娶她。最近自己盯得紧,不动声色地挡了几次两人见面,宋秉这个大直男神经线条粗,还没察觉。
毕竟自己以前也喜欢装头疼脑热,他已经习惯了。只不过偷摸去北境寻宋添,还接连遇刺受伤甚至失忆之事,给了宋秉一些震撼,生怕自己又装病偷溜出远门,故而总要多番确认她是否真在房中。这才给了她隔开两人的机会。
但王晓莺估计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所以这才要逮着空赶紧上来刷存在。
看着娇羞状的王晓莺,和嘘寒问暖的宋秉,她不紧不慢地呷了口还尚温热的茶,不动声色地想着:【看来得好好查查这府里的吃里扒外的东西了。眼线不除,王晓莺有助力在,少不得搅得个腥风血雨。所幸目前与爹娘商讨的事情,宋秉知晓得并不真切。】
宋秉好容易哄走了王晓莺,允诺明日早些下学带她出门散心,看着她身影消失后,一转头就看见她噙着笑意道:“三哥何时与表妹如此亲近?若叫旁人见了,定认为是活脱脱的一对儿。”
“莫要浑说!”宋秉白了她一眼,“晓莺表妹年纪稚幼,刚经丧母,又初来乍到,难免惶恐不安。我作为表兄,自是应当对她多加关照。妹妹你平素不常到她院落走动关心,只一味地挂念容扬公子的事便也就罢了,还如此编排于她,传出去,毁了表妹的清誉,该当如何?”
她的笑意一秒止住。原来如此。是嫌自己不关心自家人,却关心外人去了。
她重重地一把掷下茶杯和扇子,冷冷道:“我当是什么呢!感情三哥今日如此待容公子,是对妹妹我,不满已久啊。”
“你瞅你!我作为兄长,还说不得你几句了?这就给我下脸子!”宋秉有些气急,指着她的手都有些发颤。
她推开他的手指,道:“犯浑说不得的人,还不知道是谁。自家亲妹妹坐这儿呢,也不见得兄长你关心一二,倒是上赶着对人家嘘寒问暖。不知道的,该要以为我是抱养来的了。”
“你你你!气性越发大了!”宋秉拂袖叹道,“我本意是想,你们姐姐妹妹意趣相投,你多去晓莺表妹院落里走动走动,莫叫她多心。你瞧你,越说越没谱!”
“三哥。你莫要装傻。这话,你骗得了你自己,骗不了旁人。”她伸手止住他的话,似笑非笑道,“表妹自到府上来,未曾踏足我院落哪怕一回,平日在府上也未曾主动寻过我,哪怕是刚刚,见着我在场,也不过是打了声招呼,临走甚至一个眼神也没给我。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能意趣相投了?”
“凡事总要有个过程的……”宋秉噎了噎道,“你们久不走动,生疏也是正常。你不也未曾到她院落拜访过吗?”
“我为何要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她收敛了笑意,语气有些发冷,“宋秉,你怕不是书读傻了,成了个书呆子!”
“说归说,你怎么还急眼骂上我了!”
“我骂得不对吗!”她冷笑道,“你今日对容扬公子不善,不就是因为看出他待我与往日不同?我不信你能看出这个,却看不出晓莺表妹眼中对你的情意!”
见他不反驳,她接着质问道:“且不说主家收留,单是日常登门拜访,为着避嫌,女客也该是同着主家女子来往才是。她日日同你拉扯做甚?就算我年纪尚幼,不足挂齿,也有母亲关照她,何须你越俎代庖?毁表妹清誉的,可不当是我。三哥嫌我与容公子交往过切,但好歹,我们过了明路的,不算逾矩。可你一介外男,如此行事就妥了?”
宋秉一朝被说破,面有难堪,咬着唇,艰难道:“晓莺表妹孤苦无依,我是同辈人,又年长些,得了父亲和母亲的吩咐,多关照她也是人之常情。”
“那我今日让你多关照容扬公子,你转过头不是还和他怄气?”
“说来说去你不就是对我今日这般对你心尖上的人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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