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我一匹即可。”萧子规替她回答。
从外面的角度看去,萧子归似乎只是将她圈进怀里,宽大的披风垂下,正好遮住了两人的腰腹,两人衣裳齐整,从外看去一丝不妥都没有,只有白知昙知道,此时她有多煎熬。
死死的咬着唇,一动也不敢动。
偏偏萧子规还时不时往前来一下,他动作自然,看起来就像在控制马匹,谁也不会另作他想。
“我们先行一步。”萧子规突然策马,马儿跑了起来,将王响远远的抛在身后,萧子规在她耳畔声音嘶哑,“可以出声了,没人听得到。”
白知昙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混蛋。”
萧子规愉悦的轻笑一声,随即更加用力。
他的气息在她耳边徘徊,暧昧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我心里想什么?我心里在骂你啊!傻×!
她骂出了口,但好像把他骂爽了一样。
越骂他,他越开心,骑马硬往往颠簸的地方骑,目的就是为了听她失控的声音,眼看他们早将身后的一行人,远远甩开。
白知昙忽然咬着牙根,转了个方向。
从背对着他的姿势,变成了面对面。
这下轮到萧子规失控了,喘息的瞪她。
哈哈他生气了!
白知昙心里顿时感到畅快无比。
以面对面的姿态,笑着问他,“怎么样,舒服吗?萧大人,哎呀,这就顶不住了?”少女雪白的肌肤如花朵在风中摇晃。笑容更是灿烂,上方男子的脸色则是说不出的隐忍。
马儿在奔跑,马儿经过了一处花丛。
开遍了漫山遍野的凌霄花。
美丽的花儿仰起纤细的藤蔓,紧紧地缠绕向上的竹杆。
根系扎得极深。
花朵开得极艳。
萧子规完全没有了方才的气定神闲,反而恼怒了。
“不知廉耻。”
哈哈见你生气,我怎么就这么开心呢。
这就不知廉耻啦?她还有更不知廉耻的!
直接上手去扒萧子规的衣裳。
“你做什么!”萧子规厉声道。
白知昙忍着恶心,夹着嗓子道:“萧大人这么凶干嘛,你难道不觉得衣服碍事吗?”
萧子规忍无可忍,黑着脸抽出他的腰带,将她的手束缚住,阻止了她的乱动。
而做这些事时,马儿并没有停下。
这一场耗时甚久,最后白知昙失神的瘫软在萧子规怀里,身上的衣服依旧体面,只有滚烫的脸,以及后腰处褶皱的衣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
最后下马的时候,白知昙瘫软着双脚,滚一般的下了马,要不是她紧急拉住缰绳,恐怕得当场摔个狗吃屎。
柳嬷嬷在门口出站着,她也顾不得其他,颤颤巍巍的朝柳嬷嬷伸手,“嬷嬷搭把手。”
好累,感觉要精尽人亡了。
早知道就不为了逞一时口舌之快,怼萧子规了,简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这一回过后,她歇了好几天,都没有去任萱府中找她,没想到任萱忧心忡忡的上门找她。
彼时她正根霜打的茄子一般。
躺在庭院的秋千上发呆。
任萱担忧的脸出现在她面前,“小昙,你没事吧。”
“任萱,你怎么来了。”
她瞬间来了精神,麻溜爬了起来。
“这些天见你不来。”
担忧你病了。
下一句话没有说出口,只是递过去条头糕,“城西糕点铺子的糕点。”
软糯香甜的糯米包裹的甜甜的豆沙,一口咬下去甜香跟米香在嘴里迸发,甜而不腻,吃到停不下来,直到嘴巴塞的鼓鼓囊囊的。
味道不错,看来下次她去城西除了买杏仁糕,也可以买点条头糕。
两个坐在一起说了些八卦,任萱突然悠悠的叹了口气,眉头紧锁。
白知昙见她忧愁的样子,问她,“怎么啦?是最近公务上出了什么状况吗?”
她道:“王佥事趁我们不注意自杀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任萱已经真心把白知昙当成亲妹妹对待了,面对她时,也没有了一开始的拘束,两个人靠在一起说小话就像亲姊妹一般。
白知昙眉头拧起。
那个潜伏在三衙长达二十年的北狄奸细,她听任萱说过,没想到还没几天就这么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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