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叮叮当当传来一阵银铃声。
刺激着沈程泠那根不知所措的神经,他不知道许星河在说什么,但沈程泠知道,外头有人来了。
于是他更加死命的去扣那条锁链,抠的床架咯咯响,这头不行就换手,许星河更怕他把自己扣伤,于是立即分开沈程泠的两只手,全部按在被褥间。
“你!”沈程泠被他气的说不出话了,明显是三好学生的时候,连言语的杀伤性都降了不止一分。
于是沈程泠没有办法,起伏着胸膛,从榻上伸出右脚一把踢了一下许星河的小腿,还瞪他,警告:“有人!”
扣扣扣——
音落之时,外间的房门被人敲响。
许星河按着他的手起身轻言:“别动。”
四目交汇,沈程泠忽然大着胆子只觉许星河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于是,张了张口正要反驳。
可谁想许星河说:“如果你敢跑,我会把你抓回来,沈程泠你知道吗,我会在这里,就在你身后的那张床上。”
沈程泠的眼眸微撑,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字眼,一字不落,忽然就那样直直闯入他的耳中。
“把你要了。”
沈程泠觉得莫名有些腿软,但许星河已经松了手向外走去,许星河的余光向里偏,满眼都瞧见了榻上,因他一句话而满眼失神的沈程泠。
许星河咬唇,分明是骗人的话,可沈程泠被吓住了,他不信我。
沈程泠不信许星河永远不会伤害沈程泠,这样的认知会许星河的心头钝痛,于是他向外走去,没再回头。
留下身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沈程泠把头整个埋进臂弯中。
天哪,他到底收了个什么徒弟?
沈程泠有些羞恼,气愤,并且,他为自己的第一时间心头居然会隐隐约约产生期待而愧疚!他是师尊,如果和徒弟,他还是人吗?
沈程泠将视线露出小小的一角瞧着门边,手指突然抠了抠双臂,再然后又猛的将头扭到一边。
心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莫名涌起一股火,然后那火越烧越旺,越烧越旺,到他的灵台之上,飞速旋转着五个光点。
另一边,推开门,许星河瞧见门外站着的是花翎,他抱拳微微躬身,清旖去报信,如今这整个启元宗上下,许星河只信花翎了。
“你师尊在里面?”花翎说着就要越过许星河,先前在秘境的事,还有后来有关山海城的传言,花翎上次在北地就想询问许星河。
我把师弟交给你,你是怎么看的?为何你们没有在一起?
可如今,许星河好不容易把人找回了,花翎也就不问了,干脆就想去看真人,谁知这时许星河却是移步在她眼前拦了一下道:“师伯,我把沈程泠锁榻上了。”
花翎闻言,怔了一瞬,在那一瞬间她的神情变得古怪,花翎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不然就是许星河言错。
可当她抬眼,在眼前的许星河面上反复搜寻,企图找到几分他没做这事的证据。
失败了,花翎震惊,当即压下了眉眼原想呵斥,当又转念一想先前,在延城的时候,沈程泠那句类似于愿意的默认。
花翎终究是收了脾气,语气下压,带着询问拉过许星河向外走了两步后说:“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
许星河抿唇,一时之间是不知该从何说起的。
瞧他那副死样子,花翎瞧了来气,当场便道:“星河,你是师伯看大的,你的品行怎么样,师伯心里清楚,所以,当时你师尊说没后悔跟你,师伯也就默认了。”
但花翎现在只训斥,“可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你还爱他吗?还爱那就大大方方的,有什么事情非说不清楚,你现在这样子,你又让我怎么放心啊?”
许星河的脑中那是忽的一阵嗡鸣,大概率停在了花翎言语中的那句愿意。
他在花翎的语句中找到了三分沈程泠曾经或许心动的证据。
于是他感激涕零,花翎看出他走神,这下心头更是,干脆撇下许星河就径直进屋了。
她真是要问问沈程泠,到底怎么回事?孩子都有了,他们现在这样,真就完全都不在乎清旖了?
可谁知花翎才一个推门,忽的,瞧见了榻上软倒在一旁,浑身都卷成虾米球,手指也死死的扣进床板里的沈程泠。
“师弟!”一时间,花翎忘了质问,飞速上前,扶起面带痛色的沈程泠。
里屋的呼叫引起了外屋的警惕,许星河晚到一步,一只手撑在门边急停,然后,他就瞧见了被花翎搀扶着但也依旧双眸紧闭,面带细汗的沈程泠。
许星河跨着门槛疾步走近,花翎直接抬眼就对他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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