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人兰的评比结束,并不意外地,一个赫奇帕奇的迪克得到了一朵金黄牵牛——那两盆金黄牵牛被斯普劳特教授放进了最高级温室还加了两层保护咒。盖拉看着那个男生手中的黄色牵牛花,微微泛着黄色的光晕,好像将一个太阳捧在了手里,花朵轻微分裂,看起来像是有五个花瓣,顶端是尖的,微微向下卷曲,和长相一样,好像有着阳光的味道——在男生拿着花从盖拉身边走过的片刻。
盖拉沮丧地低下头看着自己那盆定住的咬人兰,边上传来几个学生嬉笑的声音,他们正玩着自己咬人兰的刺呢,用树枝挑逗,引得咬人兰将刺扎到树枝上,他们便放开树枝,咬人兰好像知道自己被骗了,立马显现出怒意,将树枝甩出去插到了一个女孩头上,又不知道从哪里飞过来一个树枝,正好打在了盖拉头上,转过头一看,是安希达,她倒是不奇怪了。斯普劳特教授呵斥让学生们不要再开咬人兰的玩笑。
终于到了下课的时候,斯普劳特教授叫住了盖拉:“你的种的也很好——如果一直生长,一定是迪克的咬人兰赶不上的——”“但是没有后悔药可以吃啊……”盖拉耸耸肩,“谢谢您的认可。”“没关系——下次的奖品是蓝色唱歌玫瑰——这次的作业你一定会完成的很出色——”穿着园艺围裙带着沾了些土屑的手套的教授笑着说,摘下手套,轻轻拍了拍盖拉的胳膊表示鼓励。“嗯,我会努力的。”这位草药学教授兼赫奇帕奇院长的笑容好像总是自带魔力,让人想到春天的阳光,温暖的炉火,给了她些许慰藉。
晚上,盖拉到了那扇黑门前,总不该表现的过于怪异——那不是更引人怀疑?和往常没什么两样,她猜想他是在的,对这门说出了之前那个口令,门自己打开了,盖拉走进去,想起自己几天前在这里干过的疯癫事,就觉得有些头痛,斯内普正在写字台边判着作业,头都不抬——他能感受到,那就是她,是她来的感觉,于是说:“在桌上——四十分钟,你最好保持以前的正确率。”盖拉应了声:“哦。”这里好歹有两个大灯,算不得昏暗,但那黄色的花在茶几上仍然耀眼,看着那被随意摆放在茶几上的金黄牵牛,盖拉怔住了。
“还不开始写?”“那个……”“都是你的。”他的口气听起来像是懒得回答她,说过这句话后就再没出声,不一会,听见沙发边传来笔尖划过牛皮纸的声音,斯内普在脸颊两侧黑发的遮挡下,微微翘起了嘴角,笑意又随着一挑眉而散去。大约只过了三十多分钟,盖拉就已经将答卷交上来了,比以往的每一次答的都要好。
“如果巨怪小姐以前就认真答题,我想我会轻松很多。”
“……有什么需要帮手的吗?”
“我还并不放心让你来判作业——”
“那么我走了?”
盖拉正准备转身离开,她都不明白为什么,自以为葬了幻想便可以毫不在意留在他身边——她畏惧那种不请自来的,不合她意愿的狂妄幻想。
斯内普不自觉地转头,只将目光定在她身上,仿佛无形的线牵动他的双眸——她的手上没有拿着黄色的牵牛花,一眼就能看出,因为那黄色的微光对他们两个而言都过于耀眼了。
“等等。”他用沉闷的嗓音说,盖拉还是止住了步子——因为羞耻的逃跑又何尝不是她的独角戏——究竟什么时候她才能在他面前淡定自若呢?
“还有事吗?”就见黄色的牵牛花轻轻飘起到空中,到了她的面前——意思还不够明显吗——要是这种时候再躲,他是不是会怀疑什么,还是又要多想了……盖拉接下了花,伴着一句对两人而言都合时宜的:“我以为这么珍贵的东西你是舍不得给我的——”“我不介意收回——如果巨怪小姐并不想要。”“白给谁不要——”她挑眉歪头,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看着斯内普,随后将鼻尖悄悄靠近花瓣,闻到了阳光的味道。
斯内普看着她自然垂下的微卷的漂亮金发,不自觉地用挑眉和轻视来掩盖自己脸上将要莫名绽出的笑意。心里一个极小的声音在淡淡光晕中以青涩懵懂又温柔的声音说:巨怪,圣诞快乐。
盖拉淋过雨后的那天,他去找过斯普劳特教授——虽然他不认为自己的话有什么杀伤力——但或许那株花对她确实重要……毕竟巨怪小姐是个实在无厘头的存在。
“啊——那些漂亮的黄色小花多讨喜呢——”斯普劳特教授顺着斯内普的目光看去,正好落在了门边的含苞待放的黄色牵牛花上,见到自己的栽培成果被注意,斯普劳特教授还是很高兴的,手套在围裙上蹭了两下,笑着看着花儿们说。
“只是好奇,毕竟从来没有出现过黄色的牵牛花。”斯内普一如既往冷淡回答着——但这是他的一贯作风,老师们都表示习惯他这样,所以这并不会浇熄斯普劳特教授热情的小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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