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动得真快
这一刻她才忽然察觉,澹台湛那眼神中没有丝毫迷惑恼怒,只有冷静。
他不是被她引去怀疑凤栖鸾,而是他根本从未真信。
随后澹台湛缓缓转身,语气淡淡:“从明日起除我亲令,王妃不得再提永平公主之事,她身子虚弱,你若真有怜心就去守你的佛灯,少来本王面前说闲话。”
闻言沈月凝面色煞白,强笑着低头:“妾身……遵命。”
夜幕降临,澹台湛独坐书案前,案上摆着那卷布防图,他伸手抚过那抹红泥封印指尖一顿。
印泥中混有细砂,而那砂色,浅不似宫中所用的官印红。
他沉声唤道:“玄衣。”
突然门外人影一闪,一个身披夜行衣的男子跪下:“属下在。”
随后澹台湛冷声道:“去查钱骁的来历,从他入户部起一直到他调任风南郡为止,凡他往来的人见过的人一一查清,还有他近来接触过的商贾外郡信使,连茶楼小厮都不放过。”
闻言玄衣低头应命:“属下明白。”
随即澹台湛微顿又道:“他昨夜来时带的是哪几人?”
只见玄衣答道:“属下查过,一共五人,其中三人是旧部两人身份新调。”
听得这话,澹台湛眯起眼冷声开口道:“新调?从哪来的?”
“礼部。”
只见澹台湛唇角微勾,眸光冷若刀:“礼部,果然是那条线。”
随即见他语气渐冷:“再去查那两人可与沈氏旧人有牵连。”
便见到玄衣拱手:“属下这就去。”
听闻澹台湛命人彻查钱大人密卫玄衣连夜行动,风南郡一带的坊口茶铺礼部书吏驿馆小厮,皆被暗中问话查验,动静虽不显却已如密网铺开。
随后不过一夜玄衣便疾步入堂,衣上尚带露水,随即拱手禀道:“王爷查到了。”
而澹台湛坐在偏厅之内,身着玄衣神情清冷正翻看一封新呈密函,闻声抬眼开口道:“说。”
只见玄衣沉声应道:“钱骁于七日前于清和斋后门与沈王妃身边嬷嬷孙氏暗会,时间约有一炷香,此外还查得其宅中常有一名书工出入,此人原是宫中画封匠,三月前被礼部辞退转而由钱骁资助养于私宅,属下已拿住那书工,此人畏罪刚一动刑便全招了。”
说罢他将一封书信与一张笔录摊在案前,见状澹台湛拿起笔录,只一眼脸色便沉了三分。
书工供述清晰,称所绘图卷之物皆由孙嬷嬷提供草图,封泥亦由礼部旧库流出,并非正途所领而是借年终造册之名偷偷移出四份,伪装成遗卷处理。
更令人动容的是图中布局虽像,实则多有漏洞若真用于实战只会误导军机。
澹台湛指尖一紧,纸张几乎要被捏碎,他眼神森冷如冰,薄唇轻启:“人关哪了?”
玄衣立刻答:“就扣在南院石牢,属下亲自看着。”
随即澹台湛站起身来,玄袍一震衣角扬起沉沉劲风:“备马去南院。”
而此时南院石牢之中,钱骁已被反绑于木柱之上,满脸血污,却仍咬牙硬撑,不肯吐出背后主使。
听闻王驾亲临,狱吏纷纷起身跪迎:“参见王爷。”
澹台湛一步步走入牢中,周身气压沉寒,目光一落,便是如霜雪凝地。
他走近钱骁,语气冷的毫无情绪:“说,是谁让你做的?”
钱骁眼中闪过一丝惧意,但仍硬撑:“属下……不知王爷在说什么。”
只听澹台湛淡声吩咐:“上刑。”
一炷香后,狱中传出骨节错位之声,钱骁痛的浑身抽搐,却仍咬死不松口。
直到澹台湛走近一步,声音缓了,却比任何责打都狠:“你若今日不说,便一人担下所有,身死事小,九族问斩,事大。”
“你那病中的老母,你那尚在求学的小儿,本王不信你一个做父亲的舍得。”
听闻此话,钱骁骤然睁眼,脸色煞白,冷汗如雨。
“王爷……饶命!”他颤声开口,“是......是沈王妃的人找的我!”
“孙嬷嬷她……她说只要我办成一事,便保我仕途再上一阶,还说,王爷素日厌烦那位凤公主,只要借她之名引出楼兰残党,顺水推舟......”
他话未说完,澹台湛冷然开口:“你做的这些,叫谋逆。”
“你以为拿她做靶子,我就真不会查下去?”
钱骁瘫软在地,哭声断续:“小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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