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您不查,那萧朔呢?您罚吗?”元稚难以置信地看着元韵,那一刻她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她记得父君和母皇是很相爱的,而今父君薨逝母皇竟是这般反应。这帝位竟让人变得如此冰冷陌生。
“放肆,萧朔是你能喊的?他是朕的侧君。萧朔如何了?因何要罚?”元韵冷冰冰地看着元稚,每一道目光都像是一根根冰锥刺入元稚的心脏。
元稚缓缓起身怒气上涌,指甲嵌进肉里,咬着牙失望大吼道:“母皇,究竟是你不知实情还是你想借萧朔那张脸怀念父君?”
元韵起身甩了元稚一巴掌,手掌背后紧握,怒斥道:“放肆,殿前失仪,顾序就是这般教你的?目无尊长。”
元稚后退了一步,胡乱摇着头低声道:“你根本配不上父君的喜欢。彼时他还尚在,你便寻替身怀念他。萧朔在儿臣生辰之日当众给父君难看。父君他还没薨呢,用得着你怀念他?让一个替代品给他甩脸色,你可真是个好妻主。”
“朕……还轮不到你教朕做事。”元韵自知她错了,却碍于面子不肯承认。
“母皇,我对您很失望。”元稚跪下给元韵行礼叩首,冷声道:“儿臣殿前失仪,有损皇家颜面,自请幽禁雅竹居修身养性。”
“你……”元韵指着她,气得来回踱步,后将桌案掀翻,奏折掉落在地,一片狼藉。
“请母皇恩准。”
元韵无奈地摆摆手示意她下去。
元稚缓缓起身离开,咬牙切齿地瞪着元韵冷声道:“母皇,您可千万不要忘记父君他在天上看着您逍遥快活呢,儿臣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元韵自是知道她说的是萧朔,不禁看着倒地的烛台出神。
几天后,元稚早早就被屋外的吵闹声惊醒,起身揉了揉泛红肿胀的眼睛,她这几日因为顾序的离世未曾睡过一次好觉,都是哭到后半夜哭累了方才入睡。
“请母皇恩准。”
元韵无奈地摆摆手示意她下去。
元稚缓缓起身离开,咬牙切齿地瞪着元韵冷声道:“母皇,您可千万不要忘记父君他在天上看着您逍遥快活呢,儿臣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元韵自是知道她说的是萧朔,不禁看着倒地的烛台出神。
几天后,元稚早早就被屋外的吵闹声惊醒,起身揉了揉泛红肿胀的眼睛,她这几日因为顾序的离世未曾睡过一次好觉,都是哭到后半夜哭累了方才入睡。
她嘟囔着询问屋顶的时宴,道:“阿宴,怎么回事?”
时宴温润的嗓音响起:“殿下,荼蘼正在处置偷盗的侍从。”让元稚听得脸颊发烫。
元稚拍了拍泛红的脸颊,尽量放平声音道:“阿宴,让荼蘼稍等我片刻。”
“是。”时宴从屋顶跳下去,将话原封不动转述给荼蘼。
自从皇贵君出事后,时宴便负责照顾元稚的一举一动,时刻贴身保护。
元稚梳洗过后,打开门,询问道:“发生了何事?”
荼蘼走上前恭敬地道:“回殿下,这个侍偷拿厨房做好的饭食,饭食全部脏了,不能用了。”
元稚看着那个脏兮兮的小侍从,心生了一丝怜悯,“荼蘼,给他些吃食,将他打发走吧。”
“是。”荼蘼将小侍从带了下去,拿给了他些许吃食,便将他赶走了。
此后那个小侍从再没有来过。
两月后——
元稚本想闭目安睡,耳边突然传来细碎的声音,一个黑影夜半潜入她的闺房。
时宴第一时间发现,将元稚护在怀里,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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