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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章

小说:

逐雪

作者:

一寻苍松

分类:

穿越架空

所有人心知确实是栽赃陷害。

但只有萧崇皓知道阮武晖想陷害的对象不是萧玄昀,而是夏绮雪。

当初阅霞楼派了人跟踪夏绮雪,一直暗中保护的杜怿宽禀报了此事,萧崇皓知道此事不简单。

夏绮雪刚到此地,不可能这么快就惹上麻烦,跟踪她的人要么是阮武耀画了像,被他的人刚好认出,要么就是三番四次暗杀之人,尤其是曾易容成夏绮雪的女人。

如今既知是阮武晖,那阅霞楼必定是与他有关。

夏绮雪拉了拉萧崇皓的手:“这人就是曾带狗追我的人。我记得没将他的腿伤得这么严重。”说着禁不住盯着阮武耀那两条裹得如粽子一般的腿。

“他是自作自受,与你无关。”萧崇皓早已打探清楚,只是一直没有告诉夏绮雪这人最后被自己养的狗给咬了,他安抚般回握她的手,“先带萧玄昀离开。”

“我在这里告辞。”云衔渊道。

“你去哪?”夏绮雪仍想跟他聊一聊上次见面没能说的事。

“既然目标已经死了,我该回去。”

“皇都吗?”

萧崇皓略有些不满地将夏绮雪带上背,硬生生打断他们的对话:“留得越久越危险,走吧。”

护卫扛起睡得死沉的萧玄昀跟着回到住处。

甫一落地,萧崇皓回身冷眼瞧着理所当然跟来的云衔渊,不满道:“不是说告辞吗?”

“凌姑娘似乎有话跟我说。”

夏绮雪从萧崇皓身上跳下来,还未说半句,就听萧崇皓说道:“你该敬称她王妃。”

“在外叫王妃不方便,就叫凌姑娘。”夏绮雪瞪了萧崇皓一眼,白天一起的时候明明还正常,一到了夜里不知怎的问了些奇怪的问题,如今又闹些怪脾气。

“不行。”萧崇皓断然否定道,“就算不叫王妃,也该叫萧夫人。”

夏绮雪:“……”

“什么萧夫人?”一回来,南泉曜出来看了下情况,拿出一个小瓶子给萧玄昀嗅,萧玄昀迷迷糊糊听见什么王妃,又什么萧夫人,恍惚间问道。

“这时你就别来添乱了。”夏绮雪看他仍旧不清醒的样子,心知刚才那句话就像是梦话一般。

却是提醒了萧崇皓,这里也有一个姓萧的,还是皇上萧崇琛打算为夏绮雪以后牵红线之人。一想之下,心中极不是滋味,他又道:“叫白夫人。”

夏绮雪小讶过后,不由得抿嘴偷笑,想不到萧崇皓闹起脾气来像个小孩子,与他平时算无遗策,成竹成胸的模样相差甚远,倒是新鲜的一面。

她哄道:“好了,别站在院子里,进去再谈。云兄好歹是你家白夫人的客人,你客气些。”

他冷哼一声转身进屋。

萧玄昀则被护卫抬进卧房休息。

进屋内,夏绮雪简单地烧了壶水沏了茶,当萧崇皓又将手探过来时,夏绮雪早有准备一手挡下,强调道:“萧兄,他是客人,而且这里还有。”

萧崇皓轻易一翻手又抢了过去:“他带着面具不方便。”

夏绮雪愈发觉得此人真有些幼稚,无奈睨了他一眼,将另一杯茶递给云衔渊。

尝了口茶,心情舒朗后,夏绮雪才问道:“云兄上次说了是来杀人,难道是指阮武耀?”

云衔渊:“是,他被悬赏。”

夏绮雪:“多少?”

云衔渊:“五百两。”

萧崇皓:“仇杀。”

夏绮雪:“你怎知?”

萧崇皓:“阮武耀的爹是阮景奕阮总督,平常人不敢动他。除非是阮景奕的政敌,又或者是仇家。如果是政敌特意走这样门道,为了能达到目的悬赏银子不会如此少,这悬赏数目寒碜了,而且鲜有人会为了五百两做得罪阮总督之事,除了某些急着找死的人。”

云衔渊没理会萧崇皓讥讽,仍旧不动如山。

萧崇皓继续道:“阮武耀尽做些天怒人怨之事,自然积了不少仇家。那些仇家明面上敌不过阮家,所以只有暗中悬赏他的命,这五百两大概是尽了所能。”

“不错。”云衔渊道,“道上的人都能猜到,以阮武耀的家世背景悬赏这样的数目,不会有人冒着得罪阮景奕的风险去做。”

夏绮雪:“那你为什么会接?”

云衔渊:“反正是该死的人,不杀白不杀。”

萧崇皓:“不过被人捷足先登。”

夏绮雪见兔子不知何时跑到近萧崇皓身侧扒拉着他的衣袂,唤道:“阿白,过来。”

兔子正想蹦过去,萧崇皓眼明手快将它抓了过去,抱在自己手里抚弄着,兔子舒服地眯起眼睛。

“夜深不留客了。”萧崇皓若无其事地下逐客令。

“等等,你说告辞,是回皇都吗?”夏绮雪忙道。

“仇鹤娘一直追着我,暂时不回。”云衔渊平静道,“不过我还记得与凌姑娘的约定,待你回皇都时再来拜访。”

“什么约定?”萧崇皓抚摸着兔子的手一顿,警觉道。

话刚完,云衔渊已经去无踪影。

夏绮雪心知云衔渊是独来独去惯的那种人,要留他帮自己做事是有些勉强,她跑去抱回兔子,手腕却被萧崇皓抓住,但见他眼神含着疑惑与耐性又再问了一遍:“什么约定?”

“我帮了他,作为报答他答应替我做一件事。”夏绮雪将软绵绵的兔子抱了回来,蹭了蹭它柔软的白毛,浑然不觉萧崇皓神色渐沉。

“你想让他替你做什么?”

“还没想到,如果想到就不会拖到现在。”夏绮雪提着兔子爪子戳了下萧崇皓脸颊,“我为何要什么事都告诉你,我去睡。”

待夏绮雪离去后,南泉曜上前禀报阮景奕突然增派了些人潜藏在城外。

萧崇皓立即想到先前跟踪岑功业的人回报他手上有一个肃怀探子,那这次布置定是城内将要有大动静。

他吩咐明天让待命的护卫出去查探,尤其要派一人盯着阮武耀之死,恐怕接下来一段日子满城将要笼罩在乌云之中。

翌日天明。

一家名叫翠霞楼的门前,列着长长的两行肃穆的士兵,一众人战战兢兢跪着,只要略有些风吹草动,为首的掌柜禁不住发颤,随之又凝滞不动,如同一座石像一样,他倒希望自己此时是一座无知无感的石像。

听见远处传来宣唱阮总督到的声音,所有人顿时身抖如筛糠,飞奔而来的马蹄声就像是一道催命的阎王令,令人呼吸一窒,当中有人承受不住已然先晕了过去。

忽而一阵狂风扫面,一匹骏马仰身长嘶,两腿翻踢,主人提缰拉定,咄的一声两蹄刚好踏在掌柜向前一丝之距,掌柜顿时软摊在地。

而马的主人阮景奕没给掌柜半个眼神,径往二楼冲去。

房内,阮武耀仰躺于床上,面孔扭曲,唇色紫胀,七窍之血已经干涸紧贴在脸上,仿佛是从墓地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狰狞。

阮景奕通红的双眼布满血丝,像一把把锐利的血刃随时将接近他的人千刀万剐。

后几步跟着进来的阮武晖见床上就只一人,眼中掠过一丝惊讶,随即蹙眉道:“爹……”

阮景奕抬手制止阮武晖的话,他现在的心中眼中脑中皆装不下一丝杂物。他伸出手探了探气息,又摸了摸那已经冷如冰的手,缓缓闭上眼睛,将所有情绪隔绝。

良久,阮景奕才睁开眼,目光中情绪仅剩怒。他喝令将掌柜押上来,命其将事情交代情况。

掌柜在他的盛怒之下,断断续续将事情经过道出来。

阮武耀昨夜来翠霞楼要了一间客房,点了一桌菜,听他提是约了朋友,然后就吩咐他们不用侍候将人遣走。

然而等到第二天都没什么动静,掌柜还是派人去问问要不要准备热水,结果叫了几声皆无人应,掌柜觉得奇怪,但也不敢扰。

直到晌午掌柜这才感觉出事,连忙打开房门,人已经死在床上。

说完后,掌柜脸色已经苍白如纸,犹如死刑场中等待监斩官扔下令箭的犯人等着阮景奕发话。

阮武晖却率先破了安静:“你进来时候有没有看见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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