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她正准备就寝,曾和睿说有事要报与她。
真玉说:“有什么事?”现在她睡的已经不是那张窄窄的美人榻。曾和睿命人搬了张大床进来,就摆在凤床旁边。
曾和睿看了温谨一眼。真玉说:“无妨,说吧。”
曾和睿犹豫说:“臣有个想法,想说与陛下。若是臣多疑多思,还望陛下恕罪。”
真玉说:“朕是你看着长大的,你说什么,朕还会怪罪不成?”
曾和睿说:“陛下交代说青羽想要私祭,臣命人备好香烛等物送过去给他,青羽说要独自去蓝羽落水之处祭奠。后来臣发现宫人粗心,遗落了一些,就派人补送过去。
“宫人去了半天才回来。臣就问她为何如此惫懒。她说不是她惫懒。而是臣说给她的地方有误,青羽并不在那处。她顺着水流方向走了一会儿,没有找见,又回头向另一端走,这才找到青羽。”
真玉听着,分明是件小事:“应是她记错了地方,或者贪玩误事,找了个借口。”
曾和睿说:“臣一开始也觉得是宫人淘气,就训斥她不该托辞顶嘴。宫人赌咒发誓说自己没有,非要带着臣去看。。”
结果曾和睿亲去看了,果然青羽烧纸那处与她说给宫人的那处相隔一段距离。
真玉说:“那就是青羽在夜间去错了地方。宫人无错。”
曾和睿说:“陛下,青羽烧纸是在假山背后的隐匿处,附近草木有几处新鲜的撕扯断口。御花园一草一木都养护精心。花房修剪枝叶时,绝不会生拉硬扯。臣生了疑心,就提灯细细查看,又发现一些痕迹,臣基本能确定,那里应该才是蓝羽真正落水的地方。”
真玉问:“所以呢?”
曾和睿说:“御湖引活水进来,水是流动的。寻到蓝羽之处并非落水之处,这事并不奇怪。”她抬头说,“可奇怪的是,臣初时以为蓝羽负气投湖,毫无可疑,并未派人仔细查探过。臣也不知哪里才是他最初落水的地方。那,为什么青羽会知道?”
真玉听到这里,才明白她说这些话的意思。沉吟了一会儿说:“你的意思是?”
曾和睿说:“臣请陛下令宫内司介入。”
真玉说:“叫灵翰来。”
灵翰过来,真玉命曾和睿又说了一遍。灵翰立刻漏夜召集人手开展调查。
真玉看着温谨喝药。温谨说:“陛下不必忧心,说不定只是曾总管想多了。”
真玉说:“想也无用,有宫内司出马,定会给个结论。早些睡吧。”
第二天午后,结果出来了。
宫内司看过青羽昨夜烧纸那处草木土地上留下的细碎痕迹,很快得出结论。蓝羽显然并不是自己投水或者失足坠落,而是有人行凶。
真玉问:“人招了吗?”
灵翰说:“招了。”
青羽一开始百般狡辩,说双生子能够彼此感应,是蓝羽托梦让他前去那处烧纸。后来又说那天蓝羽投水时自己远远看到,等赶到近前时蓝羽已经死了。
话说得越多,漏洞就越多。他是被养在后宅没经过世事的人,被拆穿几次之后,很快就精神崩溃说出了实情。
真玉说:“是青羽见蓝羽犯错,怕连带自己也被朕厌恶,所以兄弟相残?”
灵翰说:“不,陛下后来见到的青羽和斥骂锦风明雪的蓝羽其实是同一个人。”
于是灵翰跟真玉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双生子入宫甚久却不得真玉青眼。正在暗自嗟叹焦虑,谁知真玉出宫一趟,又带回两个花郎。
花郎身份卑贱,令他们格外不忿。蓝羽在御花园中看到两人,一时控制不住自己,逞了口舌之快。
谁知他这样背时,又被真玉当场看到。本来就不受宠,现在更被真玉厌弃。于是自暴自弃,在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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