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在小松鼠心中还是自己更重要,秦眠便也不计较小松鼠之前上赶着试玄胥做的衣裳了。
哼着小曲儿将小松鼠的衣裳都收拾好,秦眠琢磨着等他再练练,日后针法娴熟了,也能做出小松鼠满意的衣裳。
这头宋舒见偷粮贼很快变脸,毛脸上有几分无奈,他摇了摇头,实在有些摸不清偷粮贼做什么一会儿生气一会儿又高兴。
偷粮贼的心就像是灵山的天,说变就变。
两只爪子艰难的背到身后,宋舒似模似样的叹了口气后,果断抛弃偷粮贼去找自己的枇杷。
鼠还得修炼呢,怎么能够一直和偷粮贼一起偷懒。
抱起孤零零在一旁的枇杷,宋舒正准备剥皮的时候,却忽然察觉到了不对。
怎么感觉比之前的小上一些?
黑黝黝的鼻头在枇杷上嗅了嗅了,宋舒发现灵气竟也比之前稀薄许多!
“咕!”
双眼直愣愣的看着爪上的枇杷,宋舒倒抽一口凉气,只觉一股惊雷打在了鼠的脑门上,再次将鼠劈得四分五裂。
鼠的枇杷呢?
能帮鼠筑基的枇杷呢!
秦眠收拾好衣裳,正准备和宋舒说话时,就见活泼可爱的小松鼠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术般直挺挺的站着,它手里抱着的枇杷不知不觉间落到桌上,咕噜噜滚了两圈。
最后,小松鼠眼睛一翻,竟就直接栽倒在了桌上。
“怎么回事?”
秦眠一惊,赶紧将小松鼠抱在怀中,一边输送灵气一边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了,方才不还挺高兴。”
眼中满是担忧,担心宋舒是生了什么病,秦眠又给输了些灵气,正准备宋舒若是再不醒,他便带着宋舒去找玄桦瞧瞧到底什么病症时,怀里的小松鼠爪子忽然抽了抽,紧接着睁开了漆黑的眼。
“总算醒了,”秦眠舒了一口气,“你吓坏我了,方才是怎么回事,身子不舒服吗?要不我带你去瞧瞧?”
孰料怀里的小松鼠一声不吭的从秦眠怀里爬了起来,紧接着怒气冲冲的跑到桌上,一手一个抓起桌上的枇杷细细的闻了起来。
这个太小。
这个灵气不足。
那个不是。
那个也不是!
全都不是鼠摘的枇杷!
鼠摘的枇杷不见了!
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再一次被偷粮食,宋舒跳下桌,疯狂在洞府的每个角落翻找、嗅闻着。
桌下没有。
床上没有。
衣柜里也没有……
哪里都没有!
眼瞧着小松鼠忙忙碌碌的到处跑,最后又回到桌上,然后跳到自己肩头,秦眠张了张嘴,正想问它到底怎么了,结果却被小松鼠扒着嘴往里瞧了瞧。
秦眠:……
“咕!”
没有了!
鼠的枇杷没有了!
见秦眠嘴里也没有枇杷,宋舒两腿岔开,瘫坐在秦眠的肩头,双眼迷茫又难过。
呆坐了一会儿后,所有难过又化作无边的气愤,宋舒跳到桌上,抱着被偷梁换柱的枇杷恶狠狠的啃了起来。
“咕!”
有坏东西偷了鼠的枇杷!
可是鼠不能浪费粮食,所以鼠要把这个被换掉的枇杷吃掉!
“等等。”
伸手挡住小松鼠啃食的嘴,秦眠皱着眉,猜测道:“莫非是这枇杷不对劲?”
宋舒抬眼看向秦眠,嘴角向下撇着,漆黑的眼浮上一层水雾又很快被宋舒憋了回去。
“咕!”
这不是鼠的枇杷!
俊脸微沉,秦眠沉声道:“别急,我去找师叔,应当是阿黄做了手脚。”
小松鼠抱着枇杷回来的时候还开开心心,方才玄胥和阿黄来时,因着注意力一直放在宋舒身上,秦眠便没有太过在意阿黄的举动。
怪道阿黄主动来道歉,说不定就是为了小松鼠的枇杷而来。
“咕咕!”
又是坏黄鼠狼!
愤愤将剩下的半个枇杷啃干净,宋舒拍了拍手,爬起身,将方才玄胥送的东西一样一样扯了出来丢到桌上。
鼠不要了!
坏东西!
老王八常说“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然而现在却是“黄鼠狼给松鼠道歉,不安好心”。
气哼哼将方才玄胥送来的衣服全部扔了出来,宋舒板着一张脸,心头发誓道:鼠以后再也不穿别人送的衣服了,偷粮贼的手艺虽然差些,但偷粮贼不害鼠。
摸了摸宋舒的头,秦眠心疼道:“好,我们把东西都送回去。”
想到小松鼠竟气晕了过去,秦眠心头不免有些自责,早晓得他便该多分出一缕心思瞧着阿黄,也省得小松鼠的枇杷被做了手脚。
虽然只是一个枇杷,但秦眠并不觉得小松鼠的生气无理。
一人一鼠将方才玄胥送来的东西都清点好,出发去到玄胥的洞府。
这厢玄胥听到秦眠的拜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不是方才从秦眠的洞府出来,莫非是方才送的东西有什么问题?
阿黄原本半躺在藤椅上吃枇杷,这会儿听到秦眠的声音,不小心呛了一下,呛得他趴在椅子把手上连咳了几声。
坏了。
臭松鼠这么快就发现他换枇杷了?
目光从阿黄略显心虚的背影划过,玄胥眉目微拧,隐隐怀疑阿黄背着他又惹了什么祸事。
秦眠带着气咻咻的小松鼠来到洞府,玄胥还未来得及问什么缘故,秦眠便将他送的一堆东西放到了桌上,并且彬彬有礼道:
“师叔,小松鼠不见了一颗很重要的枇杷,我此来是想问问你和阿黄有没有瞧见。”
宋舒站在秦眠的肩头,一只爪子指着眼神心虚的阿黄,气势汹汹道:“咕咕咕,咕咕!”
坏黄鼠狼拿了鼠的枇杷,让他还给鼠!
鼠不要你们的东西!
两颊挂着被人拆穿的羞红,阿黄气急败坏道:“胡说八道,谁拿你枇杷了!我多的是,一点都不稀罕!”
听见黄鼠狼还敢狡辩,宋舒气愤的跟他对峙道:“你敢说不是,鼠的枇杷那么大一个,当时只有你在桌上,除了你还有谁!”
阿黄嘴硬道:“我怎么知道是谁,反正不是……”
“阿黄。”
略显冰冷的声音传来,阿黄身子微微一僵,后面的话也不敢说完,他抬头看向玄胥面无表情的脸,身子抖了抖。
好凶!
“是不是你拿了松鼠的枇杷,”尽管心里有数,玄胥还是尽量温和道:“如果是便立刻还给他,我不记得教过你偷拿别人的东西。”
见玄胥为了只破松鼠凶自己,阿黄心里头又生气又嫉妒,他抿了抿唇,咬牙道:“我就是没拿!”
宋舒:“说谎!”
“拿了又怎么样!”
实在忍受不了指责,阿黄凶狠道:“我都已经吃掉了,你想要也没了!”
他指着桌上的枇杷皮,挑衅道:“如果你想要枇杷皮的话,尽可带回去,反正这儿多的是!”
宋舒愣在原地,呆呆的看着桌上的枇杷皮,他凝神嗅了嗅,其中果然有皮带着他身上的味道。
鼠的枇杷、可以帮鼠筑基的枇杷……
被黄鼠狼吃掉了。
小松鼠双眼空洞的模样太过可怜,玄胥心里不免涌起几分内疚,他低声道:“抱歉,是我最近对阿黄疏于管教,松鼠,我会想办法补偿……”
“咕!”
鼠杀了黄鼠狼!
宋舒一个暴起,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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