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川听着昭仁公主左一个夫君,右一个夫君,背上的鞭痕隐隐作痛,他没有正眼瞧公主此时的神情,漠然答道:“回殿下的话,事关机密,不可轻易告知公主。”
“若是卑职没记错,纪丞相入朝为官不足十年。”
“……”风南仪干笑了两声,她小心翼翼地挪动着步子,紧挨纪元衡,挽着他的肩膀,担心地问道:“夫君出什么事了?锦衣卫怎的会来丞相府?”
纪元衡瞥了一眼风川,说道:“指挥使怀疑本相偷了刑部的尸首,而且怀疑尸首就存放在府上。”
风南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把今日舅舅说的牢房尸首联系到一起,莫非……偷刑部尸首的人救了明景哥哥?
她蹙了蹙眉,会是谁呢?
风南仪首先排除的便是纪元衡,他跟明景哥哥没交情没瓜葛的,又怎会去以身犯险?
明景哥哥身为太子之时,拥护他的人不在少数。风南仪绞尽脑汁的想了许久,觉得只有刑部的人方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随意动用尸首。
并且这好心人在刑部的地位定是很高。
风南仪在心里默默念了好几句刑部,忽然抬起头打量纪元衡,他以前不正是在刑部当侍郎吗?
那纪元衡必定会知道是哪个在刑部当官儿的拥戴明景哥哥。
两个面冷的锦衣卫向前汇报道:“启禀指挥使,属下没找到有可疑的地方。”
“可否找到暗室?”
“没有,纪丞相的府上…甚是简洁,也没有适合藏人的密室。”
风南仪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说道:“沈仲,你看见本公主养的梅花了吗?我夫君平时除了帮我皇兄料理朝廷政事,最爱的便是赏花逗鸟了,风指挥使竟会怀疑我夫君在刑部偷尸首,着实是好笑了些,离谱了些。”
被点名的沈仲抖了抖大红蟒袍,硬着头皮笑说:“殿下说得是,纪丞相面慈心善,是咱家指挥使多疑了。”
纪元衡低眸凝睇着风南仪,他往后要防着点她,说大谎连眼睛都不眨。
说他爱赏花逗鸟,笑话。
他平时最烦花花草草,他喜欢活物即将面临死亡的那一瞬间的绝望表情。
沈仲躬身退到风川的后边,心里嘀咕的是纪丞相是怎么好意思让昭仁公主吹嘘他的。
零散稀疏的锦衣卫聚在前院,全都是禀告未有可疑之处。
风川不甘地剜了眼纪元衡,捏紧手下握的绣春刀,冷声说道:“搅扰了纪丞相跟公主,卑职告退。”
倘若是在以前,纪元衡非要再折磨一番风川,要锦衣卫留在府上扫扫庭院什么的,可碍于风南仪在身边,他索性敷衍了一句:“风指挥使慢走不送。”
*
汀兰阁。
小厮端来酱羊肉、虾仁儿、桂花翅子、鱼香茄饼和锅烧鲤鱼,颇勾人胃口,浣瑶斟上两杯杨梅酒,瞧着便让人觉得一股酸甜涌到舌间。
纪元衡警惕地看着风南仪,静静地等着她开口言语。
风南仪捧着脸眨了眨眼睛,笑问:“夫君试新衣裳了吗?合身吗?穿着松垮还是穿着紧?”
“有话直说。”
纪元衡抱肩注视着风南仪,像是回到了几年前在刑部审讯狡猾的嫌犯似的,他记得有这么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不知夫君是否清楚我皇兄悬赏一事?”风南仪试探地问道。
她需得徐徐渐进。
“昭仁公主觉得呢?”
阁内别无旁的外人,气氛倏然凝重。窗棂外的夜色深沉,琼芳轻飞曼舞。
风南仪镇定地饮下杨梅酒,语调放缓,垂下眼帘,叹道:“南仪跟纪丞相说实话,在我出宫前,楚明秋委派给我一个任务。”
她特意加重语气,说:“纪丞相应该记得那日四皇兄问过我,替他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其实我的两位皇兄疑心极其重,他们二人互相猜忌,觉得对方会威胁到自己,皇帝哥哥认为四皇兄会起谋逆之心,而四皇兄却以为皇帝哥哥迟早会伤及到他。于是他们二人找我来做试金石。”
纪元衡还是那副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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