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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第五十四章

小说:

闪婚对象太折腾

作者:

醉三好

分类:

衍生同人

那天后半段的录音,苏潋没动过,起初是怕听到不该听的,现在被江淮催着听,老何的命也是命,老何的名也是名,不放过一个不洁的人,但也不能诬指,虽然她不会传播,若真冤,也只会冤死在她一个人的心里。

反看何布生,一如曩昔,从未对这件事多做半个字的解释,苏潋状态下滑,还被他奚落蠢得发指。

苏潋恨恨还击:“怎么好意思当无事发生?路上踩人一脚,都会说声对不起。”

何布生脸不变色心不跳:“我就是杀人放火,也不是你心理素质差的借口,想事事有回音,去找江淮那个冤大头。”

“做那种事不关门,和随地大小便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是你不丢三落四,就不会看人大小便。”

“偷换概念,那是道德问题,而且我敲了门的。”

“你是过来人,真觉得那种情况还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如果答案是肯定的,你该让江淮看医生了。”

还有比何布生更口轻舌薄的人吗,他哪儿像被冤的?都要把“我纵情我骄傲”贴上脸了,还要用两性话题打出辩论顺风局,做卑鄙行为的遮羞布,这种人被告性骚扰,是报应不爽。

事已至此,苏潋连吵下去的兴致都没了,骂架无非是互飙脏话,互揭老底,她非谈到性就张不开嘴,也非想不出更歹毒的词,而是犯不上,他是她的什么人?她何必在乎他是花钱偷欢,还是和陌生女人约,烂事就烂在成都的那一夜吧,她懒得管,恨别人,也是在消耗自己。

苏潋将录音笔扔进垃圾桶,过了今天,她还是那个无心无情的社畜。

从成都回来后,江淮全天候待在农场,无花果要继续分批移植,前面移植的还要定期做松土和除草;菜尖和荠菜,小樱桃和荔枝、枇杷等一批批时令蔬菜水果陆续上市,每天来批发的商户络绎不绝,章亮单独拉了一条线,往各大农贸市场送货。

农场饲养的绿壳鸡蛋因为营养价值高,口感细腻,上市后每只高达两元八角,被一轮抢空,邻镇做农场的人前来取经,尽管周莲英和赵庆楠反对技术泄密,江淮还是倾囊相授,用他的话说,良性竞争是企业进步的阶梯,而且不破不立,这样才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江淮忙到一馈十起,停工后还是会架着酸痛的手臂开车回兰苓苑,几十天跑下来,手上脚上全是血泡,被苏潋和苏林海轮番劝说,住回了农场,他也有条件,苏潋周六来农场,和他聚聚。

苏潋通常上午过来,和周莲英一起给众人做中饭,然后清清农场积压的税款分离的账,如果时间有留余,就去直播室转一转,酒香也怕巷子深,现在不是闭门造车的时代,产品要做好,吆喝也要跟上。

江淮把做超市的营销心得,传给了江平,江平一专多能,除了开着农机收菜,还融会贯通发掘着品牌意识,和几家流量大的主播合作,做了几套引流方案,欲打响农场知名度。

“通俗来讲,就是绿新农场线下加线上,再有个农场零售,三种模式同步推销,齐头并进,一二三产业都融进来,打通从农场田间到餐桌的整条产业链,提高农产品的附加值,推向全国市场,我哥这脑子比我们加起来都好用,什么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能被顶的,一定是假诸葛亮。”

江平一顿输出,踌躇满志地给苏潋夸耀着新学的知识,并吹了波江淮的大智慧,苏潋认真聆听,也许不久的将来,她和蓉姐的花店也能这么做。

随着一车车的农产品被拉出农场,落日熔金,月亮爬上了树梢。

远处城市林立的建筑隐约可见,近处野山坡孤峰突起,山坡后是巍然屹立的凤尾山,层峦叠嶂入云烟,雄伟壮美,绿新农场就位于二者之间,如一条看不见的神仙之手,连接着城乡生活的纽带。

江淮在农场的各区穿梭着,白色的防尘口罩染得灰黑,脸跟刚从矿井挖煤出来的无差,一整个包黑炭,他拿着淋浴头,从上到下,从前到后地冲了有五六遍,硫磺皂洗掉了半支,直到镜中显出原貌,才把自己送到了苏潋身边。

苏潋靠内躺卧着,忽被一股刺鼻的香味逼退:“你……喷香水了?”

“江平给的,说我天天驾驶棚里待着,有油味,时间久了你会嫌,这款香水他用过,他老婆很喜欢。”

苏潋被江淮蠢哭,江平老婆都改嫁了,可见喜欢的有限,而且就算前弟妹喜欢,和她会喜欢有何逻辑关联:“以后别用了。”

“你闻不惯?那我去洗了。”

“今晚就算了。”

“不能算,闻着这东西,睡都睡不好。”

几分钟后,江淮带着一身淡香的木瓜味回来:“还是这个味对。”

“霍老师哪里的话,怎么对我不起了?我都没为她做什么。”

苏潋给江淮读霍欣桐刚发来的消息,对不起,谢谢你。

江淮折起手臂,枕在脑后:“霍老师大概觉得我顾此失彼,陪你的时候少了。”

苏潋惊怔:“霍老师?你叫她霍老师?”

“最近感觉出来的,还是霍老师好听,说到这个,你写的那封信里,到底写了什么?”

“绝密,不能告于外人。”

“我是外人?”

“这次是的。”

信的内容和江淮无关,属于她和霍欣桐的女性之间分享的秘密,她写了一些过往的经历,一些可能远不限于她们两人,如大多数女孩们都或多或少遇到过的性扰害。

七八岁时,她去同学家里玩,被对方爸爸摸脸打屁股,不敢声张;在少年宫上手工课,被助教男老师以补课为由单独留下,袭胸揩油,因为懵懂无知,几乎持续了一个寒假,男老师后来对另一个女孩故技重施,被对方家长撞见被打才东窗事发;在地铁里,她被人模狗样的中年大叔偷拍过,被斯斯文文的格子男青年弄脏过裙子;大三打暑期工,在一家小公司,被同校的学长领导下过药意图胁迫,是值班的女服务员多留了心眼,从狼窝救出了她……

她比霍欣桐幸运,有好心人的挺身而出,没有造成太大的恶果,可心灵上的伤害却一分不少,爸爸为此去学校,帮她休了一学期的假,带着她四处散心,开导她积极面对一些伤害。

爸爸说,鲜花怒放,是大自然变化的过程,不是花儿的错,错的是随意采摘破坏美丽芬芳的人,受害者已够不幸,不要再用加害者的无底线来惩罚自己,生命只有一次,在盛放的时节,尽可盛放。

信的最后,苏潋诚心正意地写道,爸爸总教她,天与弗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行,反受其殃,霍欣桐的厚度又何止是一朵花所能概括,上天给了你那么好的天赋,万万不可得而不惜,被一把尘灰遮蔽了前路,祈盼日后能在更大的舞台,把生命一步步拓宽,大放异彩。

到了今天,她依然这么想:“生命面前,孰轻孰重,是个人都会这么做的,何况霍老师才气过人,保住霍老师,是间接为社会做贡献啦。”

江淮赞她:“共情能力不是人人都有的,能把一些似是而非的事自我合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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