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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长生军(9)

小说:

见鬼了,我就是个卖煎饼的[无限]

作者:

极吾相

分类:

衍生同人

“你是说,贵妃的半张脸腐烂了?”

屋内,三人坐在桌前,门外是贵妃派来监视孟七的宫女。

“不错。”孟七道,“而且,她还提到了一个姓阮的人,或许就是你的先祖。”

“她……有没有说,那个人叫什么?”

孟七摇摇头:“没有。”

阮苏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孟七看了出来,继续道,“或许,我们可以从他这里下手。既然他一直在参与贵妃的治疗,那应该掌握不少信息。”

“找个机会,把人绑过来。”俞楼提出。

阮苏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我亲自去。”

话音未落,俞楼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接着随意地抬起右手,在空中轻轻一挥。

刹那间,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扭曲了空间,阮苏的身影瞬间模糊、拉长。

俞楼与孟七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和阮苏一同消失在了原地。

……

阴冷,潮湿。

腐烂稻草的霉味,粗暴地钻入鼻腔,将阮裘从昏迷中唤醒。

他猛地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从屋顶破洞中投射下来的惨白的月光。

他发现自己正身处一间破败的柴房,手脚被粗糙的麻绳紧紧地捆绑在一根冰冷的木桩上,绳索勒得他手腕生疼。

“醒了?”

阮裘的心猛地一跳,他循声望去,只见阴影之中,一个身影正静静地立在那里。而在那身影的旁边,另一人则随意地坐在一捆稻草上,月光勾勒出他模糊的轮廓。

“你……你们是谁?!”阮裘恐惧地喊道,“我可是圣上和贵妃跟前的红人!你们敢动我,就不怕被诛九族吗?!”

坐在稻草上的那个身影缓缓站起,一步一步,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一张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愈发冷清。他走到阮裘的面前,蹲下身,静静地注视着他。

“贵妃?”阮苏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她自己都快烂成一滩泥了,还保得住你?”

阮裘看着眼前这张陌生的脸,色厉内荏地吼道:“你……你胡说!娘娘凤体安康,福泽绵长!你再敢妖言惑众,我……”

“我问,你答。”阮苏没有理会他的威胁,“答错了,或者让我觉得你在撒谎,我就一根一根拆了你的骨头。”

他伸出一只手,轻轻地落在了阮裘的肩膀上。

一股刺骨的阴寒瞬间穿透了衣物,仿佛一条冰冷的毒蛇,顺着阮裘的经脉钻入了他的四肢百骸,阮裘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第一个问题,黄家军,和你是什么关系?”

“黄……黄家军?”阮裘疼得涕泪横流,含糊不清地说道,“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这辈子……就没出过京城半步!什么黄家军、李家军,我一个都没见过啊!”

“没见过?”阮苏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啊——!!”阮裘再次惨叫起来,“我说的是真的!我只是个被抓进宫里炼丹的倒霉蛋!那些军国大事,我怎么会知道?!不过……不过我祖上倒是有位先祖,年轻时曾云游四方,或许……或许他去过哪里、认识谁也说不定,但这跟我没关系啊!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找他去啊!”

“第二个问题,”阮苏微微松开了手,“贵妃的脸,是怎么回事?”

一提到这个,阮裘拼命地摇着头,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说。”

“我……我说……”阮裘彻底崩溃了,他带着哭腔,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抖了出来,“是……是报应啊!是阴报!那怪不得我,都是……都是圣上!

“五年前,圣上不知从哪里得来一本邪书,开始痴迷于炼制所谓的‘长生丹’。他……他以贵妃娘娘想要永葆青春为由头,从民间大肆搜罗奇人异士,又强征赋税……”

“活人精血为引,以怨魂为药……贵妃娘娘沾染了太多的阴气和怨气,这这才遭了报应。”

阮苏静静地听着,直到阮裘说完,他放开手,任阮裘瘫软在地,站起身,走到一直沉默不语的俞楼身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

俞楼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下一刻,他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融入了柴房的阴影之中,消失了。

……

良久,孟七站起身,缓缓走到门前,拉开了那扇木门。

门外的两名宫女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脸上满是戒备之色。

“我要见贵妃娘娘,烦请二位代为通传。”

其中一名年纪稍长的宫女答:“贵妃娘娘正在歇息,孟医师若无他事,还请在房内静候,我等会去禀报。”

“我需要一味至关重要的药材,名为长生花。”孟七道,“此花只生于北疆极寒之地,奏请贵妃立刻派人去取,不得有误。”

宫女不敢怠慢,立刻转身,朝着寝殿的方向小跑而去。

孟七转身回房,屋内的桌边,一个身影正坐在那里喝茶。

“如果这件事是因皇帝而起,我们想要破局,岂不是得弑君?”

俞楼摇了摇头:“没办法做到,历代帝王的魂灵都是由龙脉庇护,这里的世界根本不可能存在皇帝,我们找不到他,自然就不能解决。”

孟七坐在他的对面:“贵妃必然会派人前往北疆寻找‘长生花’,无论派出谁,只要找不到这东西,就必然会往黄家军的身上考虑。只待他们苦寻无果,我们再声称有这东西,搭上他们的船。”

“你觉得,黄家军是否是长生军?”俞楼问。

孟七摇了摇头:“黄将军容颜已变,且并不像是助纣为虐、强征赋税之人。如果是,被困于哀声井也是咎由自取。”

俞楼却笑了笑:“这世上诸事错综,善恶一念间,唯有一死能做到不偏不倚,又何必困囿其间。”

“帝王葬制与寻常葬制有别,贵族葬制与平民葬制有别,怎么能说是不偏不倚?”孟七反问,“有的人死得其所,有的人死于冤屈。有的人含恨而终,因此怨气不散,困于轮回之外。你看遍亡者,却看不见他们活着时的模样,才会觉得他们执念深重,就算是死亡也做不到坦然。”

俞楼的眼睛却亮了,他一副肃穆神情,与孟七对视:“那你觉得,是那些轮回之人做得对,还是执念不化之人做得对?”

“倘若世人皆可坦然入轮回,那这尘世的情爱仇恨,未免被看得太轻了。”孟七道,“没有什么对错,只是如今,倘若阮裘说的是真的,皇帝祸害民生、执迷不悟,却将罪名加在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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