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平帝什么意思昭阳自然是清楚的。
寒玘和她这件事儿咸平帝折腾好几年了,自然不可能轻言放弃的。
这会儿凌家倒台了,对咸平帝来说大概正是说事情的好机会。
扪心自问,她也没到对寒玘一点感觉没有的份儿上,虽然那家伙经常讨人嫌就是了,那点关心倒也是做不得假的。
但是父皇要是赐婚的话,那个人会不会多想……
她就不知道了。
只不过昭阳看不出什么不对劲来,手也只是顿了一下,面上带着笑,“父皇又要和我谈婚事了?”
“昭儿,你年纪也不小了,”咸平帝叹了口气,“明儿的婚事是早就定下了的,你要是……有些地方一定要放人的,知道么?”
“父皇的意思儿臣明白的,”昭阳看着咸平帝,语气很平静,“儿臣对这事儿没什么意见。”
咸平帝似乎是没料到昭阳是这个反应,愣了一下。
他还以为昭阳是和他打哈哈,并不是诚心的呢,还打算长篇大论和昭阳好好讲讲。
“父皇的打算不是订婚么?只消叫人回来先领个旨的事情,等做实绩出来了再叫回来成亲就是了。”昭阳看着咸平帝,表情很是无辜,她垂下眼,语气却很是诚恳,“他连成绩都没做出来,可不能叫他回京,难免落人口舌。”
咸平帝被她说的一愣,没想到昭阳会为寒玘顾忌着似得,“所以昭儿之前不愿意让他回京……”
“之前?”昭阳倒是真心实意的愣了一下,又很快反应过来,“先前父皇召我回京的时候,实在是情况没那么好,一来,凌玦在上头压着,他就算回来了也不安稳,要同凌玦那种人打交道不是什么容易事,二来,他实在是没什么大的成绩,官位看着是高,在京都却总还是说不上话的,把他叫回来也没什么用,还要处处受世家掣肘,倒不如把人留在南疆安稳一点。”
其实还一个,就是她实在是不放心南疆那边的情况,寒玘那家伙做事情讨人嫌,但是靠谱也是真的,南疆是她留着发展自己势力的地方,虽说现在不太用的上了,但是那也不能轻易放了别的人过去。
咸平帝看着昭阳,面色和蔼不少,“可是赐婚的圣旨一下,他总是要回来接旨的。”
“年节了,父皇找个借口把人叫回来述职就好了嘛,”似乎是因为谈起了些私人的话题,昭阳的态度倒是放松了很多,把尾音拖的长长的,“这件事情让我自己和寒玘先聊一下,好不好嘛,父皇。”
咸平帝拿她没办法,只好同意,一纸诏书,打算把远在南疆的寒玘叫回来述职。
马上年节了,朝中的事情不多,加上凌家的事情还拔出萝卜带出泥,查出来不少别的人,昭阳这段时间就没怎么去上朝,自己的时间多出来不少,给了昭阳不少自己胡思乱想的时间。
自己要有未婚夫了啊。
说实话,其实昭阳对要和寒玘成婚这件事情没什么意见,只是有一点茫然,其实也谈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只是比起旁人来,寒玘要更加要有用一点而已。
那个人又被凌玦养成了那么一副样子,她一时间心软也是正常的。
再加上……嘴上说说的感情到底是脆弱,那个人有一贯是爱胡思乱想的,倒不如就……
还叫人安心些。
寒玘这段时间其实是有点懵的,他先是接了昭阳的信,叫他没事不要胡思乱想,又是咸平帝圣旨一封,叫他今年年节务必赶回去述职,直到这会儿坐上了回京的马车,寒玘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这一群人,到底想干什么?
只不过这个时候叫他回京也好,他正好去看看那个已经成了阶下囚的先生,不然等他有机会从南疆调回来了,早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凌玦这种人,自然是留一天,就多一天的祸患,早点看完也好,了却他一件心事,将来昭阳处理起那个人来的时候也少顾忌些。
寒玘回了京,照例先去御书房述职,数据报了一大串,咸平帝似乎听得并不认真,寒玘给父女做了不少事,自然是知道咸平帝不是面上那一片慈善模样,只是这会儿也不好问,就自顾自汇报自己的,反正他事情说完了就算。
就在他刚刚结束的时候,昭阳来了。
“殿下……”
“昭儿来了?”咸平帝似乎不在乎寒玘的意思,“正好,你带着寒卿去一趟天牢吧,去看看凌玦,到底是把他养大的。”
寒玘看不懂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只好告退跟着昭阳出去,反正去看看凌玦也是他想要做的事儿。
等两个人出了御书房,寒玘次啊放松了些许,打探起现在京都的景况来,“殿下,现如今这是什么情况?”
“父皇说,要给你与本宫赐婚。”
寒玘好像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猛咳了好几声,“什…什么?”
昭阳偏头看了他一眼,轻笑出声,冲着天牢抬了抬下巴,“你先去看看凌玦吧,晚些出来本宫同你细说。”
寒玘一头雾水,只好先答应。
“先生。”
凌玦原本闭着眼在草席上休息的,毕竟到这个份上,没什么人能救的了他了,这会儿一听到这个声音,人都有点恍惚,猛地睁开了眼。
果然是寒玘。
寒玘站在牢房外,表情淡淡的,那是凌玦从未见过的表情,淡漠的近乎锋利,“好久不见。”
也没有好久,两个多月罢了。
“你这个时候还来干什么?”凌玦嗤笑了一声,“你不是打算一个人在南疆好好做事情的么?”
“先生总觉得我是个废物,”寒玘这会对着已经没什么威胁的凌玦,自然也没有什么伪装的必要,只是自顾自的说自己的,“院子里的消息一惯都是叫人瞒着的,从来不愿意叫我知道。
“可是先生,你真的瞒得住么?院子里的风言风语没停过,外头那些恶意的揣测也没停过,我只消出门几回,就知道了,您还总怕我在屋子里闷坏了,我总以为您是生怕我不知道的。
“其实我也没那么在乎,您毕竟救了我,他们说我是您养大的,一点错也没有,我在乎您到底是什么意思。直到我去念了书,做了官,我发现您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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