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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第9章

小说:

少奶奶她不当了[民国]

作者:

清供

分类:

现代言情

秦淮安的脸色冷了下来,“陆奉春,这是我秦家的家事,你少多管闲事!”

“若是在场只有你与这位明媒正娶的少奶奶,我陆奉春自然不便掺和。可是——”陆奉春话锋一转,看向梁蔓茵,“梁小姐的事总不算秦家的家事吧?梁小姐别怪陆某多嘴,这陆淮安既然有了这样一房美貌的妻室,你想让他休妻另娶,恐怕是难了。”

“你别胡说八道!”

秦淮安转头去看梁蔓茵,焦急地解释道:“蔓茵,答应你的我绝不食言!”

梁蔓茵的脸色有些尴尬,拉了一下秦淮安的袖子,“我知道了,淮安,我们先回去。”

围观的人们议论纷纷。

“报纸上都说秦少奶奶是个丑无盐,今天一看,才知道传言不可信。”

“那些记者不都是这样?白的能给你说成黑的!说不准是收了某个大明星的钱呢!”

“真是世风日下!无媒无聘的,也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下嚷嚷,真不害臊!”

“你这话就不对,现在都讲究新式婚姻、自由恋爱!我听说这秦家少奶奶是自己硬要嫁进门的,人家秦大少可没说要娶她!”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小报上之前还说她丑陋不堪,新婚夜吓走了新郎官呢?你现在看看,是那么回事吗?”

“旧派的婚姻是父母之命,说到底人家秦大少也是无辜被连累啊!这媳妇又不是他挑的!”

这些人的声音不低,姜辞几人自然是都听到了。

姜辞露出一个无语的笑,“丑陋不堪、新婚夜把你吓跑……秦淮安,你在外面就是这样诋毁我的?”

“你胡说什么!我才不会干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秦淮安涨红着脸否认。

“自己被冤枉的时候,就这么着急。冤枉别人的时候,怎么就不犹豫一下呢?可见刀不砍在自己身上,就不知道疼。”

秦淮安气笑了,“我冤枉你?姜辞,你还真是会强词夺理!你敢说你来这,不是为了跟踪我和蔓茵?”

梁蔓茵听见这话,连忙拉了秦淮安一下,“淮安!”

“看看,人家可不想当你冤枉人的共犯。”姜辞的视线从梁蔓茵身上收回来,摇了摇头,叹息道:“秦淮安,你还真会自说自话。跟踪你有什么意义吗?难道有大洋可拿?”

“你!”

“嘘……”

姜辞的食指抵在嘴唇上,脸色挂着轻蔑的笑,“我可没空跟你你啊我的,劳驾让让,我要去买画具,不然可就赶不上下午的美术课了。”

秦淮安还要理论,却被梁蔓茵死死拉住了。

“梁小姐何必急着走?”

“我和淮安的事,就不劳陆先生费心了。”

梁蔓茵拉着秦淮安绕过陆奉春,进了时装店。

姜辞冷哼了一声,目不斜视地和两人擦肩而过,往美术用品商店的方向去了。

“你拉着我干嘛?”

进了时装店之后,秦淮安一把扯下领带,扔到沙发上,抱着手臂把头扭到了一边。

“你之前说过,今天是她入学的日子。她一个旧派女子,头一次出门,哪有本事跟踪你?”

“你怎么还向着她说话!”

“我这是讲道理,淮安,我看着她倒不像个迂腐的人,如果你能心平气和地与她谈谈,也许她会理解包办婚姻的不合理,同意与你离婚。”

“你总是把人往好处想,难道一个前几天还厚着脸皮非要嫁进门的旧派女子,几天之内就能突然觉醒变成新派女性吗?即便是你,也要留洋好几年吧!她又何德何能?”

梁蔓茵不想说人家坏话,只得拿起一件珍珠色流苏披肩在身上比了比,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了,你看这件怎么样?”

……

另一边,姜辞进了美术用品商店,就发现身后多了一个人。

“秦少夫人在华西女塾读书?”

陆奉春一边把玩着一支画笔,一边凑到姜辞跟前没话找话。

他上次看见姜辞,姜辞还是一副大宅门少奶奶的打扮,今天素面朝天,不仅颜色不减,反而更多了几分清丽。

看得陆奉春心里痒痒的。

“陆先生贵人事忙,没想到还记得华西女塾的学生装是什么样。”

姜辞不动声色地拉开距离,递给店员一张五十元大钞,说道:“国画和西洋画的画具各帮我配一副,要最好的。”

陆奉春的眼睛眯了起来。

连付钱的机会都不给,旧派的女人果然不易亲近——不过他有得是耐心。

“我来吧!”

陆奉春从店员手里接过那两大包画具,冲姜辞说道:“这么重的东西,怎好让女士来拿呢?”

东西在陆奉春手里,姜辞也不好去抢,于是就和他一起出了百货商店。

到了门口,陆奉春顺势说道:“这些东西放在黄包车上难免拥挤,不如坐我的汽车回学校?”

“谢陆先生美意,只是我才嫁进秦家,不方便与外男来往,否则被人抓住把柄,可就真的要休妻另娶了。”

“秦少夫人就不觉得不公平吗。秦淮安可以在外面风花雪月,你却连坐一趟顺风车都要顾忌。依我看,何不学学新派女子,男女平等呢?”

“这世上最难的事就是知行合一,知道是一回事,做到又是另一回事了。想来是我境界不够,还望陆先生体谅我身为女子的难处。”

“秦少夫人都这样说了,我陆某也不好强人所难。”

陆奉春瞥了赶过来的手下一眼,“还愣着做什么?把东西送到秦少夫人的车上去。”

手下连忙接过两大包东西,放到了黄包车上。

“陆先生,告辞。”

姜辞坐上黄包车离开了。

陆奉春站在原地又看了一会儿,才坐上了自己的汽车。

手下忍不住问道:“五爷,您干嘛不直接把东西扔车上?这样她不跟您走也得跟您走了!”

“要不说你们山猪吃不了细糠!你五爷是那么急色的人吗?据我的经验,这种硬话软说的女人,才是最难接近的。”

“那您还……”

“越是难以接近的女人,接近以后就越死心塌地。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白跟了你五爷这么长时间!”

……

下午,淞江商会。

秦宴池坐在会长办公室的桃花心木办公桌后面,手里拿着一支钢笔,正在一边细心阅读,一边给秘书送来的文件签字。

曾觉弥站没站相地靠在宽大的办公桌前面,一颗一颗地往嘴里扔牛奶葡萄。

苏秘书在一边看着,手握成拳抵着鼻尖,低着头忍笑。

然而曾觉弥百无聊赖,眼睛尖得很,还是看见了。

“你笑什么?我这都快无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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