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太熟悉了。
姬长卿回头一看,吓得心脏快要跳出来,不是别人,是那个已经死了的蔺赖!
他怎么也活着啊!!
想干啥啊!!
蔺赖一身紫金劲衣,姿态从容,深邃眼神透露出沉稳魅力,无声掌控着每个人。他满意的看着姬长卿的表情,大步流星的走上前。
姬长卿认命的闭眼,失心疯似的点头,喃喃道:“好好好,这么玩我是吧。”
他的声音不大,并未有几个人听见,蔺赖皱了皱眉,径直走到令狐孤身边,他道:“你为什么还活着?”
“我有阴阳眼。”
“那你为什么还活着?”令狐孤问。
“我也有阴阳眼。”
蔺赖指了指秦纳兰,又问:“那他为什么还活着?”
秦纳兰怒了,要不是被师玄卿拉着,恐怕当场就得给蔺赖两拳,他强压怒气道:“老子本来就没死!”
师玄卿看着他爹,一时之间不敢相认,如果他认,琼华就会和令狐栖这个名字捆绑。现如今,师玄卿这个名字已经和沈栖绑在一起,即使令狐栖这层身份暴露,也算不了什么,毕竟他本来就是一个可恶之人。
但怕就怕在,沈栖这层身份抖搂出来,以后要在修真界立威信,怕是不会容易。
除非找一个人赖他身上。
*
蔺赖哦了一声,有些不自然的看着令狐孤,令狐孤被盯的有些发毛,道:“你又干什么?”
“镜子上面说的…是真是假?”
令狐孤否认:“假的。”
蔺赖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道:“哦,那看来就是真的了。”
他又道:“令狐栖…我的孩子?”
“他是我的孩子。”令狐孤道。
“都差不多。”蔺赖道。
秦纳兰皱眉看着这两个好兄弟,不知怎么就变了味。
令狐孤不是断袖,他喜欢的是令狐伊的母亲,也就是他的发妻——段怡。当年,段怡九死一生生下令狐伊,没过多久,便撒手人寰,令狐孤觉得夫妻间就应该同甘共苦,所以就打算自己也生一个。
简而言之,受她之苦,经她之路,方可体会其中不易。
“为什么不告诉我?”蔺赖开口。
令狐孤反问道:“你还怕皇室养不起一个孩子?”
“你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令狐孤轻轻抿嘴,道:“我是陛下,我想做的事,为什么要告诉你?”
蔺赖摁住他的肩膀,道:“你要是早些告诉我,结局就不会是这样!”
令狐孤失态大吼:“早点告诉你,让你为我送死吗?”
“蔺赖!你凭什么管我?你有什么权利管我?我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都是我的自由!一切只要我想就可以!”
秦纳兰急忙跳到二人中间,好声好气的劝导:“别生气,别生气,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
相隔不远的锦瑟将这一画面看在眼里,他对鹤微尘感慨道:“唉,这年头…秦纳兰竟然当上和事佬了,稀奇。”
*
蔺赖常年习武,即使当了宗主也没有半分懈怠,他很轻易就钳制住令狐孤,使他动弹不得。
令狐孤愤恨的看着他,眼神像要将他盯穿,他道:“你放开我!”
蔺赖将手收紧道:“你没资格命令我!”
“那你也没资格管控我!”令狐孤挣扎道。
秦纳兰急得额头直冒汗,他细胳膊细腿的,拦了也白搭,于是他将目光投向师玄卿。
师玄卿点头,默默上前,先是劝导道:“二位,请听我一言。”
“你闭嘴!”二人异口同声。
“……”他紧握着拳头,道:“合欢宗改名了。”
蔺赖扭过头,愣在了原地,手也不自觉的松开,开始盘问细节:“现在叫什么?”
“栖梧宗。”
“栖梧…唉,算了,有些改动也好,起码隐晦了些。”蔺赖有些欣慰,没想到他一辈子都没干成的事,蔺淮书干成了。
“那…蔺淮书现在怎么样?”
师玄卿道:“越活越年轻。”
“……好形容。”他听到这个回答,竟笑出声来。
秦纳兰不可置信的问:“就这么好了?”
师玄卿一副当然如此的表情,道:“没有人比蔺赖更在乎合欢宗。”
“那你知道采兰那丫头去哪了吗?如果她享福去了,就不必告诉我她在哪了。”蔺赖道。
师玄卿摇摇头。
蔺赖轻叹一口气,没说什么,幽深的看了一眼令狐孤,过了好半晌,才道:“如果令狐栖真的是我的孩子,那我挺对不起他的。”
这话倒是让师玄卿始料未及,余光有意无意的打量着,生怕漏下半个细节。
令狐孤扭过头,道:“别告诉我,你给他用刑。”做了这么多年兄弟,他比蔺赖的娘亲都了解他,他这种人能这么愧疚的说出这种话,一定是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
本来以为最坏的,结果也就如他所说这样,可他还是低估了蔺赖,直到他说出那句:“…不止。”
令狐孤彻底不想理他了。
而作为当事人的师玄卿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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