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象的爱?真实的爱?
爱的因果律?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义仁理解不了这些,或许他也不想要去搞懂,抗拒去触碰那个一旦打开便一发不可收拾的潘多拉魔盒。
躲避掉这个话题,冷着脸敦促道:
“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好了,下一个问题,你的最后一次提问机会。”
而这最后一个问题,太田於菟终于问出了那个本该一开始就问出的困惑:
“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我?”
失忆导致情报不完全,他无法判断出自己和义仁之间过去是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交际,因此不敢贸然发问,最终选择了这样一个既能够得到答案又听起来很合理的问法。
而一直爽快回答的义仁在听到这个问题时,却是突然反问了一句:
“你知道,我们真正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吗?”
太田於菟:“……”
这,我还,真不知道……不要为难一个失忆的人啊!
不过这话说的,很显然,第一次相遇肯定不是在网球俱乐部里的那次。
还好,义仁并没有期待着面前人的答复,而是自己给出了答案:
“其实,是在横滨,在你还在竞选议员的时候……”
那是无比寻常的一天,痛苦得和日常每一天都没什么区别,看着窗外的太阳有开始落下的意思了,他突发奇想,想要让这一天在结束前能够有些不同。
比如说,他死在这一天。
这样想着,竟然都有些期待了,不知道他的落幕和黑夜的帷幕,哪一个会更先到来呢?
怀着这份彷徨的期待,他偷偷从宫里溜了出来,漫无目的地四处徘徊,遇上什么公交就搭什么公交,不想搭了就下车走走然后再换另一个。
然后,在太阳彻底落下前,他如果从正搭着的公交上跳下去,是不是就胜过今日的黑夜了呢?
就这么按照计划,一段又一段的公交、一段又一段的路程……
来到了横滨市中心的一个广场。
原本只是路过,想要前往下一个地铁站搭地铁,而看现在的天色,下一个地铁站的铁轨应该就可以是他的归宿了。
广场很热闹,**了很多人,吵吵嚷嚷的,都打扰到他穿行向前的路了,啧。
心中生出了几丝不悦,而向来横行霸道惯了的他也完全没想过绕路走,就这么
在拥挤的人群中继续直线向前,当挤到这圈人的最前排时……
人群中央,一个年轻男人正在激情澎湃地做着演讲。
一旁立着宣传牌,原来是这个名叫太田於菟的男人正在参加横滨选区的众议员选举,现在在这个人流量很大的地方为自己宣传拉票。
极富渲染力的演说、神采飞扬的紫色眼眸、沉稳却又不乏热情的气场,只需要往那里一站,仿佛就是“意气风发的代名词。此刻明明已是日落时刻,而沐浴在夕阳余晖中的这个人,却没有沾染上丝毫落寞感,反而令旁观者更加期待明天升起的朝阳。
他也不知道自己那刻到底是怎么了,原本向前走着的脚步就这么停下了,不知不觉地也成为了驻足围观人群中的一员,和大家一起注视着中央那最夺目的焦点。
就在那么一瞬间,他突然很想要知道横滨选区最后的结果,想要知道这个男人最后竞选上议员了吗?
所以,今天的原定计划就先搁置一下,现在这副破破烂烂的身体应该也还能再撑些时日……
等他知道竞选结果后再**吧。
“……就是这个样子。
义仁平静无波地讲述了那最初的相见,而再次见面,便是之后在那家网球俱乐部了。
太田於菟也表面平静,尽管内心实况是完全相反的,并且很想吐槽“见面应该是双方相互的,你这根本就是单方面看到我……
但是……
“所以,你是对我一见钟情了?
太田於菟眉头微挑,一脸好笑地看向对方,嘴里则是直白地说着一针见血的话。
此言一出,义仁彻底愣住了,仿佛被这大胆之语惊到,刹那间便站起身来并连连后退两步,仿佛在躲避什么瘟疫,又很是不高兴的一脸狰狞地看向太田於菟。
他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他也不想做这种思考……
他唯一知道的是……
“我不知道你定义的‘爱’是什么,我只是觉得,死的时候能够被爱所包裹着而死,应该就不会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了……被一份纯粹的‘爱’所包裹。
那种幻象一般纯美的“爱,无关乎具体爱着的人。
平复下心情后,义仁夺回节奏的把控权,继续着自己想做的事情:
“那么,是选择自己爱的,还是爱自己的呢?曾经我觉得无所谓,所以我试着和加藤去殉情,但是当那一刻到来时,我觉得那
个问题还是有所谓的……被给予的‘爱’让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舒服甚至让我厌恶那不是我想要的。所以我明白了得是一份我主动选择的‘爱’才行……”
“然后你就选择了我?”太田於菟努力理解了对方扭曲的脑回路并且也明白了对方之前为什么说三个问题过后就要自己**“你是选择了我作为最终殉情对象吗?”
“你说是殉情那就是吧……”
义仁不再去纠正这种细枝末节的用语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遥控器摁了下按钮后只见房间里的一扇落地窗玻璃缓缓升起高空的夜风就这么伴随着夜晚的凉意瞬间涌入。
“之前不是说三个问题过后也许我会改变主意吗那么我告诉你……现在我更加觉得选择和你一起奔向死亡是无比正确的决定了。”
迎面而来的风呼了太田於菟一脸让他简直想把这幢大楼的开发商告进牢子里……这种高度的楼层也敢让落地玻璃能随业主意愿随便开启?!疯了吧?!
不过比起眼前这人的疯言疯语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要命不怕对手狠就怕对手疯!还听不进人话!
而已经为自己布置好了终结舞台的义仁不再给太田於菟任何话疗的机会再次走近并蹲下身来:
“你是警校毕业的身手很好一旦把你松绑你很轻易就能将我制服所以我只能让你以这种状态和我一起……放心吧坠落的时候我会紧紧抱着你只要我的意识还留有最后一丝一毫我就不会将你松开你会直到最后一刻都能感受到我而我也一样能感受到你。”
说完便动手打算拽着五花大绑状态的太田於菟往已经开启的落地窗边去。
太田於菟简直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头即将被置于案板上的小猪崽而一旁的屠夫一边对着他磨刀霍霍还要一边说着吓**的话。
因为身体过于羸弱义仁拖动起太田於菟还是很费力的拖两下都要大喘口气
就在距离那冷风呼啸的房间边缘越来越近时……
“到此为止吧您如果就这么死掉了我们这边会很苦恼啊。”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正陷入“一起**吧!”“我不要死啊!”的拉锯战中的二人同时一愣齐齐回过头
来看向突然走进房间的人。
仍然是那身服务生的打扮,只是身上已不再有服务生那谨小慎微的气场,反而如同一把冷峻的利刀。
只见切换“波本模式的降谷零单手举着枪,目光冰冷:
“义仁殿下,您最近很不配合我们啊,那么就只好我们这边主动来请您过去了。您的保镖团,已经都被我解决掉了,所以还请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他和伏特加今晚的任务,就是趁会所里的这场聚会结束后,把义仁抓去组织的实验室。特意挑这种场合,也是因为宫内厅那边即使发现义仁失踪,也不敢轻易声张报警,毕竟调查起来必然会发现义仁今晚参与了这种酒局,那会令皇室遭受巨大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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