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加藤家的灵堂被**一事,太田於菟虽然没有立刻去追查,但也并不是心大地把这件事放过。
既然那个想**他的人没能成功,如果对他够有执念的话,那么就一定会有第二次行动,他只需要耐心地守株待兔就好了。
果然,这才过去几天啊,兔子就急不可耐地自己跳过来了……
“哇哦,这可太令我感动了,原来太田议员也想要见我啊,这算是一种属于我们之间的双向奔赴吗?”
太田於菟听着那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对方向着自己而来的脚步声也终是在这咫尺之间停下。
然后,他感觉到,对方体温偏冷的双手轻轻覆着他的脸庞,一点点向上,然后绕到脑后,不紧不慢地为他解绑着封锁住他视线的布条。
眼前的黑暗消除殆尽,映入眼帘的,是那双与他对视着的浅灰色眼眸。
很神奇的感觉,像薄雾一样迷蒙混沌,却又如灰色水晶石那般透彻而虚无。
看着蹲下身与自己平视的义仁,如此近的距离,太田於菟依旧沉稳,语调同样彰显出自己的游刃有余:
“看来殿下你不仅仅是心肺功能不太好,还有很多其他的问题呢,折磨得你连入睡都要依靠近似于**的药物进行辅助催眠啊。”
义仁怔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不禁笑了,笑容里带着几分病态的愉悦与满足:
“原来如此,难怪那个时候你问我身上是用了什么香水或是沉香,你闻出了那和之前在加藤家对你使用的**是一个味道啊。也就是说,在那个时候,你就知道是我在对你下手了……所以,刚刚在洗手间里再次被袭击时,你闻到了又是这个味道,才没有做任何抵抗,是吗?”
太田於菟供认不讳:
“嗯,没错,是这样呢。比起一直被人在暗中盯着,天天神经兮兮地思索着谁要害我,还是我自己主动送上来一次性解决问题比较好。”
一边说着,视线一边不着痕迹地观察着周围环境。
这是一间三面落地玻璃的私**平层,从窗外包括周遭建筑的景色来看,楼层差不多已经是这幢大楼的顶层了,而且距离那家会所所在的大楼应该不远……不,很有可能,其实仍然在会所大楼内。
的确是个障眼法,就算会所里的人发现他失踪了、发现他被人绑票了,恐怕也不会第一下就想到他其实仍然在这
幢楼里。
至于他留给太宰治的**装置太宰治应该能够判断出代表着他的红点在二维平面图上没怎么动不是因为故障了或是他隐形眼镜掉了而是他其实就还在这幢楼里只不过换了个楼层。
当然他倒也不是从一开始就想着依赖太宰治相助只是出于谨慎给自己留个压底的后手罢了。
……而且这后手还得仰赖太宰治够善良愿意帮他呵呵。
“在想着要怎么逃跑了吗?”
义仁突然发问上一秒还笑得病态此刻便又恢复了那完美的人偶娃娃脸甚至还带着一丝孩童的懵懂与纯真:
“我既然一定要抓到你又怎么可能轻易让你逃掉呢别天真了啊太田君。”
说出来的话语却是一点都不单纯或者也可以说是单纯的恶劣。
太田於菟:“……”
就怎么说呢如果不是因为现在**的效果还在他四肢都不太能使得上力气他非得现在就把绑着他的绳子给解了然后用拳脚教育一下这孩子什么叫做“天真”。
正好熊孩子让保镖们都退下了目前这个空间里形成1v1局面优势绝对在他。
“现在给你三个机会允许你向我提问三个问题三个问题过后你就要**了呢~”
义仁笑得更加开心并且姿势直接改为双手抱膝席地而坐饶有兴致地等待着来自太田於菟的提问。
“不过如果你的提问足够有趣也许我会改变想法舍不得你**也说不定。”
又如是补充道。
仿佛有一柄剑悬在头顶随时准备落下……这让太田於菟忍不住想到了那个关于《一千零一夜》的传说
所以眼下这算什么这是什么发生在他身上的诡异版天方夜谭吗!
“快问吧我都会诚实回答你的……因为我已经没有撒谎的必要了啊。”
义仁摆出了一副很是真诚的样子等待着来自太田於菟的最后三连问。
作为一个谎言专家太田於菟能够判断出义仁现在不是在扯谎同时也在心中默默记下。
一个人究竟会在什么情况下不再有说谎的必要了呢?
“好吧那
么,第一个问题……太田於菟微笑着开口,算是接受了对方定下的这个决定生死小游戏,“小殿下,您的身体到底出什么问题了,很糟糕吗?
义仁愣了一下,没想到如此宝贵的三次机会,太田於菟问出的第一个问题竟然是这个……就这么浪费掉了,问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
不过,既然都已经金口玉言地许诺会诚实回答了……
“我的身体,已经烂透了啊。
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仿佛是在怜悯自己,又仿佛是在愉悦地看着自己的笑话。
说真的,太田於菟心里是不太喜欢这种笑容的……因为怜悯自己只会让人生永远陷在自我编织的噩梦中无限循环,所以他从不自我怜悯,以及,任何人生都是有意义的,即便是丑陋的人生。
如果觉得自己的人生是场笑话,那说明,你心中其实还有不甘,所以才无法去直面这样的人生。
“那还真是看不出来啊,您不是还能打网球吗?之前两次都在那家网球俱乐部遇见您了。
“哦,那个啊,那是因为我一直在服用一个秘密组织研发的药剂,一旦断掉的话可就完蛋了。义仁相当直白地说了出来,又看似随性地晃了晃手指,“嘘——!这可是秘密哦~当然,这个秘密应该也不会伴随着太田君你熬过今晚。
太田於菟:“……
不用再次威胁(划掉)提醒我。
以及,这听起来,小殿下你根本就是被那个做药的组织给拿捏把控了吧……等等,零他今晚的目标就是这小殿下,莫非,零卧底的组织就是这家非法药厂?!
“你应该听说过,皇室的怪病诅咒吧?每一代的皇室成员,都多多少少天生自带病症,并且子嗣也愈发稀少。到了我这一代,核心后裔,也就是我祖父的亲孙,包括我在内就只有三人了,并且我们兄弟三个也都各有各的病,皇位的归属根本不必勾心斗角……因为只需要比比谁更命长就行了。
义仁讲述着自家那光鲜的外表下令人绝望的内幕,那从他出生起就背负起的痛苦命运。
而太田於菟听罢,沉默了下,心底一番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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