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冤种兄弟之女尊求生指南 周末慢生活

1. 咒语与绑定

小说:

冤种兄弟之女尊求生指南

作者:

周末慢生活

分类:

古典言情

“FirstBlood!DoubleKill!Triple………”

电脑屏幕上,陈默操控的游戏角色正大杀四方,指尖在键盘上飞舞,激动得差点把桌上的泡面打翻。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得带着金属质感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像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陈、默。”

他吓得手一抖,慌乱地按下Alt+Tab键。

屏幕上绚丽的游戏画面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Excel表格,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海王领导江泓就站在他工位旁,剪裁完美的深灰色Prada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线条,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在办公室惨白的灯光下闪烁,反射出的光芒和他眼神一样冷。

江泓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双总是习惯性漾着多情涟漪的瑞凤眼里,此刻只剩下居高临下的审视,还有一丝看到什么碍眼东西的讥诮。

“公司的水电和网络,是让你用来钻研‘软饭之道’的?”

江泓的目光扫过陈默屏幕上还没来得及完全关闭的小说页面——《女尊世界:软饭的自我修养》,那夸张的封面和鲜红的标题格外醒目。

他修长的手指在陈默的隔断板上不轻不重地敲了敲,发出令人心慌的响声。

“看来工作量还是不饱和。这个季度绩效,C。”

绩效C!

这意味着奖金泡汤,年终奖减半,甚至可能被炒鱿鱼!

陈默心里的火“噌”地一下窜了上来。他辛辛苦苦加班当牛做马,眼前这个海王,今天挽着Mary,明天搂着Brenda,后天还能和Salina共进晚餐,自己迟到早退却步步高升,现在居然轻飘飘一句话就要断他生路!

“江总,我……”

陈默想辩解,是项目本身有问题,是客户太奇葩。可对上江泓那双冷漠又仿佛能看穿一切借口的眼睛,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只剩下被碾压的屈辱和无处发泄的愤怒。

江泓微微俯身,高级定制的冷冽木香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味飘来,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如同冰碴摩擦的压迫感:

“有时间做这种不切实际的梦,不如想想怎么提升你那可怜的业务能力。还是说...”他极轻地笑了一声,尾音拖长,意味不明,“你真觉得,靠你这张还算过得去的脸,就能上位,吃软饭了?”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陈默脑子“嗡”的一声,所有理智瞬间被愤怒淹没。

他猛地一指屏幕上那本小说,用游戏里暗红色、扭曲如蛇行的符文标注、旁边配着古怪注释、号称是“失落纪元禁忌咒语”的文字,对着江泓,用尽全身的力气和积攒的所有怨气,吼了出来:

“我咒你这天杀的海王!也穿到那女尊世界去!尝尝被女人轻贱、永世不得翻身的滋味!”

最后一个字脱口而出的瞬间,办公室的LED灯管发出刺耳的爆鸣声,疯狂闪烁!窗外原本晴朗的天空骤然暗沉,乌云密布,狂风呼啸着拍打玻璃幕墙。

陈默电脑屏幕上的所有字符都开始诡异地扭曲、流动,仿佛活了过来,暗红色的符文更是像血一样要从屏幕里滴落出来。

江泓惊愕地后退半步,瑞凤眼中第一次清晰地映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想斥责“你疯了!”,却感觉一股无可抗拒的、仿佛来自宇宙深处的巨力抓住了他身体的每一个部分,空间在他眼前扭曲、旋转、破碎,意识瞬间被扯入无尽的黑暗……

……

江泓是在一阵刺骨的寒意中醒来的。

头痛欲裂,仿佛被重锤击打过。

更可怕的是,无数陌生的记忆如同冰冷粘稠的潮水,强行灌入他的脑海,挤压着他属于“江泓CEO”的认知——

他是端王正君,江泓。

出身曾显赫一时的江家,可惜家族早已在党争中失势败落。

他因性子清高冷傲,不懂也不屑于曲意逢迎,加之嫁入王府多年一无所出,早已被妻主端王彻底厌弃,随便寻了个由头,打发到王府边,偏僻破败的别院“静心苑”“静养”,形同囚禁。

日常用度被层层克扣,身边仅剩的几个仆从也散漫欺主,昔日他连正眼都懒得瞧的侧君、小侍,如今个个都能来踩上一脚。

他挣扎着从冰冷的硬板床上支起身,看到梳妆台上那面模糊不清的铜镜里,映出一张依旧能看出原本俊美轮廓,却苍白憔悴、眉宇间凝结着挥之不去的屈辱与不甘的容颜。

这容貌,与他现代的身体有七八分相似,却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

对比记忆中现代社会他呼风唤雨、无往不利的风光,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深入骨髓的绝望,如同冰水般浸透了他的四肢百骸。

他,江泓,竟会落得如此田地!

……

与此同时,京城,靖安侯府,锦云轩。

陈默在一阵暖香软玉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触目所及是流光溢彩的销金帐,触手温软光滑的红罗被,空气中弥漫着清甜悠远的薰香。房间内陈设极尽奢华,连角落里的灯架都似乎是纯金打造,晃得他眼花。

他懵懂地坐起身,立刻有四名容貌清秀、身着轻纱的小侍柔声上前,动作轻柔地搀扶他:

“贵君您醒了?”

“可要奴侍们伺候您更衣?”

陈默被扶着走到一面巨大的、清晰如水银的琉璃镜前,看着镜中那个唇红齿白、眉目如画、一身肌肤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的绝世帅哥,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这虽然还是他,但又不是,比他大学时的校草还帅出三个等级!

超级优化版本啊!

紧接着,脑中的记忆翻涌而来——他是靖安侯家最受宠的贵君,陈默。风头无两,妻主正浓。靖安侯,富婆中的顶级富婆,目前对他极为宠爱,要星星不给月亮!

“卧...槽...”

陈默下意识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嘶”了一声,随即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狂喜淹没了他,“发了!真穿了!哥们儿梦想成真了!这特么是直达顶配的至尊软饭啊!果然什么饭都得修炼才行!”

他兴奋得差点想在柔软的波斯地毯上打几个滚,庆祝这从天而降的泼天富贵。

乐极生悲。

一个念头不由自主地、带着一丝阴暗的快意冒了出来——那个把他逼到绝路的天杀海王江泓是不是也穿了?!不知道穿成了什么倒霉蛋,最好是个刷马桶的洗衣奴!让他也尝尝活在底层的滋味!

这念头刚闪过,心口猛地传来一阵尖锐至极的绞痛!

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烧红的铁丝在他心脏上狠狠勒紧!

同时,一个模糊却无比真实的画面强行闯入脑海——是江泓!

他穿着一身明显不合体的、洗得发白的旧袍,在一个荒草蔓生的破落院子里,被一个身材粗壮、面目刻薄的管家模样的女人,极其无礼地推搡呵斥,身形踉跄,脸上是极力隐忍的屈辱……

“呃啊!”陈默猝不及防,捂住心口弯下腰,冷汗瞬间浸透了额发,脸色煞白。

那疼痛和画面来得快,去得也快,但那种心脏被攥紧的窒息感和画面带来的冲击感,却无比真实地残留着。

陈默扶着妆台,惊魂未定地喘着气——

一种极其不妙的预感,像冰冷的藤蔓,悄然缠上了他的心脏。

……

几日后,皇家御苑,夜宴。

靖安侯府的奢华马车在京城的青石板路上平稳行驶。

陈默一身云锦裁成的华服,衣摆上用金线银丝绣着繁复的缠枝莲纹,在车厢内夜明珠的柔和光线下流转着低调奢华的光泽。他歪靠在柔软的引枕上,由着小侍将剥好的水晶葡萄送入口中,眯着眼欣赏窗外那些对他这侯府车驾纷纷避让、面露敬畏的行人。

“啧,”他满足地叹了口气,将几天前那要命的心绞痛暂时抛到了脑后,“这软饭,真他娘的香。”

今日靖安侯带他入宫赴这迎秋宴,正是他显摆侯府恩宠、巩固地位的大好时机。

皇宫夜宴,设在临水的飞霜殿内。

殿内灯火璀璨,如同白昼,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陈默被雍容华贵的靖安侯带在身边,享受着周围或艳羡、或嫉妒、或巴结的目光,正有些飘飘然时,眼角余光不经意地瞥见大殿最偏僻角落里的一个身影,让他猛地呛了一口酒,剧烈地咳嗽起来。

那是...江泓?!

只见他穿着一身明显不合身、颜色暗淡陈旧甚至能看到细微褶皱的正君礼服,独自一人坐在最不起眼的席位上,与周遭的珠光宝气、华服美器格格不入。

他的背脊挺得笔直,仿佛在用尽全身力气维持着最后的体面,但过于苍白的脸色和紧绷得近乎僵硬的下颌线,却泄露了他的窘迫与艰难。

那双在现代总是含着讥诮打量别人的瑞凤眼,此刻低垂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只定定地看着面前案几上那杯几乎没动过的、品质粗劣的酒水,像一尊被遗忘在角落的、俊美却蒙尘的雕塑。

但他周身散发出的那种被世界抛弃的孤寂感和落魄感,隔着一整个喧闹的大殿,依然清晰地传递了过来。

陈默心里那点微不足道的、因穿越而起的愧疚,瞬间被一股巨大的、扬眉吐气的快感冲得七零八落。

哈!报应!天道好轮回!

这眼高于顶、刻薄寡恩的海王,竟然真有今天!

他刻意整理了一下自己本就一丝不苟的衣襟,抚平袖口根本不存在的褶皱,端起一杯琥珀色的、价值千金的御酿,脸上挂起漫不经心又带着明显奚落的笑容,摇摇晃晃地朝着那个被遗忘的角落走去。

“哟——”

他拖长了调子,声音在相对安静的角落显得格外清晰,立刻引来了附近几位贵君、侧君的侧目。

“这不是端王正君,江泓哥哥吗?”

陈默走到江泓案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怎么独自一人在这风口处坐着?可是这宫里的酒水不合哥哥胃口?唉,也是,听闻端王殿下近日新得了一位妙人,温柔小意,最是解语,想必是...没空关照旧人了。”

江泓闻声,缓缓抬起头。

看到是陈默,他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几乎无法捕捉的错愕,随即,那错愕便被深不见底的、冰冷的漠然所覆盖。即便身处如此不堪的境地,他的目光依旧带着一种天生的、仿佛与生俱来的审视和冷静,平静无波地落在陈默身上,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甚至有些吵闹的物件。

“靖安侯贵君。”他开口,声音平稳,甚至没什么起伏,像碎冰撞在玉上,清冷疏离,“有何指教?”

这态度!

他居然还敢用这种看蝼蚁一样的眼神看他!

陈默心头那股被压抑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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