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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第 38 章

小说:

成为县令夫人后

作者:

坤山

分类:

古典言情

“小笙,起来啦。”外婆轻轻推陆笙。

这是陆笙五年级的暑假,昨天晚饭的时候陆笙拍着胸脯说要帮外婆一把,她已经长大啦。

“外婆,还早哦,鸡都没有叫。”陆笙揉搓一下眼睛,睁开一条细细的缝,但是太困,眼皮不停耷拉下来,她的黑色眼珠就这么时隐时现,外婆的身影也是。

“喏,你闻,这是什么?”

陆笙听外婆这么说,脖子用力抬一抬,有一股甜香从鼻尖飘过。

“豆浆,嗯……还有甜大饼。”陆笙被食物的香气引诱,挣扎着从床上下来坐到堂屋里的八仙桌前。这张桌子据说很老了,是外婆的外婆用过的,岁月遮盖了木头原本的颜色,赋予它如漆的光亮。

浓郁的豆浆味飘满了整屋,这是村里老江家现磨的豆浆,用的都是滚圆的黄豆,耐心浸泡一晚上,再细细地磨。陆笙爱喝豆浆甚于牛奶,同样都是乳白色的饮品,豆浆带着一股莫名的安心与熟悉。

或许是她也曾参与过毛豆的采摘,还被黄中带绿,一条蓝带贯穿前后的刺毛虫狠狠扎过几次。

所以陆笙明白豆子来之不易,于是喝的时候也更容易起爱惜之心。

“小笙,今朝要去锄水田的草,喝完我们就要出发啦。”外婆已经穿好了套鞋,农具昨天就已经摆在门外。

“怎么这么早?现在才四点半诶。”陆笙两只手捧着比自己脸还大的白碗,咕咚咕咚喝了三大口,碗壁上刻的“花”字已显露一个草头。

外婆笑着解释“等到八九点钟怎么好去干活,干到十点钟就不行啦,太热,人要晕倒的。都说青年人是八九点钟的太阳,你想想,那要多少热?”

陆笙挠挠头,好像是的,等到八九点钟那可了不得,夏天简直不能走了,水面也是滚烫的,曝光十分强烈。

于是在迷迷瞪瞪里,陆笙戴着大斗笠背着人丹就和外婆一块出门了。出门走过几座青石板桥,早晨的风很凉快,带着点植物香味穿过。

河边的柳树现在不太显眼了,夏天的时候到处都是绿色,不像春天,万物还在积蓄生机的时候它已经有些隐约绿意。

“来来来,当心哦!”外婆提醒她。

陆笙眨眨眼,原来是要走泥垄了,这几天太阳大,泥垄不算难走。她们一路走,一路歇在附近的青蛙就扑通扑通地入水,陆笙觉得好玩,偶尔蹦一下试图惊吓附近更多的青蛙。

“花嫂,来锄草啦?”

陆笙听见有人和外婆打招呼,她歪头看,也是个戴斗笠的奶奶。

“是呀,我还带了小笙。”

“哦呦,乖囡囡,陪阿婆来做活。”

陆笙有点不好意思地把头低下。

“来,外婆下田,小笙先看着东西,等到了那边再接你下来拔草。”外婆跨入水中,波纹荡漾开,但日光还没出现,就像走镖出发时的那样。

陆笙抓抓耳朵,什么走镖?是看昨天的镖局戏看多了吗?

正当她疑惑时,忽然脚背上有凉凉的东西,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只绿色的小青蛙。它的脚蹼和眼睛大大的,和陆笙对视一眼以后就跳走了。

那天到最后外婆都没有让陆笙下水,她们甚至被提前喊走了,因为陆笙的父母过来接她。

“阿乐,来,妈妈抱抱。”

陆笙看着眼前的女人,烫着卷发,戴着金手镯,指甲是红色的,嘴唇也红得可怕,她缩在外婆身后不动作。

“来,阿乐,给你买了好吃的炸鸡。”

穿着西装的男人把一个塑料袋在她面前晃了晃,陆笙被香味吸引,看了看外婆。

“去吧,去吃。”外婆推她过去。

吃着吃着,陆笙就被带到了一辆小汽车上,她第一次坐这样的交通工具,原先都是和外婆一起坐船的。

可是当车门合上,发动机像怪兽一样吼叫时陆笙慌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要找外婆,她感觉自己就像鱼离开了水一样难受。

但是哭得累了她也没有被放回去,女人拍着她的背给她讲故事,给她讲王阳明格竹子的故事,穿西装的男人坐在前面笑说小孩子怎么懂这个故事,怎么懂圣人是什么,换个小蝌蚪找妈妈吧。

陆笙觉得男人小瞧自己,还没来得及想到相似处,车子就开始上高速的转弯路。女人骂男人不提醒,男人只是干笑,陆笙歪倒着撞上了车内把手。

她捂住自己的头,好疼,睁眼时看到一手的鲜红,是血!

“你算什么东西,读个屁的哲学专业,不如好好找个工作拿你的论文是给你面子,你说你要多少钱,啊,说话啊!”

对方的脸极其模糊,陆笙的眼皮覆盖着血睁不开。她不明白凭什么,凭什么拿了自己的论文还如此嚣张,她一定会去检举这个败类!

“陆笙,我带你去看医生!”是灵老师的声音,她扶着自己走出去,但陆笙此刻就像点了火的炸药。

她甩开灵琅的手崩溃问:“是不是你把我的论文给他的?老师!亏我还叫你一声老师!”

“你说过检举他会跟说。”

陆笙不理解,为什么,这话不能当面讲吗?

“陆笙,你应该相信我,我不会害你,你现在也只能相信我,否则就没有书读,你本来可以有更好的前程。”

一时间天旋地转,陆笙摇摇晃晃地砸在地上,她不明白什么叫“本来可以有更好的前程”。

再睁开眼,是老庄在擦一把生锈的刀。自己躺在绿树影下的草席上,阳光斑斑点点得随风跳跃,老庄在亮得刺眼的阳光里对她笑。

这把刀是陆笙被人讹上后,那人要她花天价买的,当时老庄摆摆手说江湖把戏罢了,马上就给她解决。

“老庄?”

陆笙喊出口耳边幽幽回荡着自己的声音,如此真切,以至于叫醒了自己。

原来是做梦,这么一串长梦真是累得她浑身酸痛,下次再不趴着睡了。陆笙捂着突跳的太阳穴平复梦中汹涌的情绪,一只手伸过来,帮她拂去眼角尚热的泪水。

陆笙反应迅速,直接将手用力反扣。

“怎么了?”崔息忍着疼问,他更关心为什么陆笙梦中情绪激动,她从不曾如此。

陆笙赶紧放开他的手,崔息站直想安慰却被陆笙一把抱住。

崔息不问缘由,将她揽在怀抱里,她的发间还有潮热,崔息用手指轻轻拨开,他忽然发现,自己的手居然在颤抖,他害怕也无措。

陆笙靠在他肩上说:“云尘,睡觉之前让我抱一会儿。”

今天是崔息七日一休的第一夜。他考究得沐浴后才过来,身上还留着桂花胰子的淡淡香味。

“做噩梦了?要吃些安神汤药么?”

“不用。”陆笙情绪翻涌,又将崔息箍得紧了一些,害怕失去忘却那转醒一瞬的悟。

或许来到这里以后自己一直都把事情弄错了。

现代时为何要种地?是因为她要感受与投入,将自己置身于疑惑之间,去付出去了解,自己那没有完全落地的种地知识不只是为了收获,也是为了解惑。

陶渊明、卢梭种得“草盛豆苗稀”,自己也可试试。

但自己到这个世界以后却弄错了,完全弄错了!以至于她无法投入,甚至快要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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