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后林随安仍是不信是自己记错了,翌日入夜,待到月亮高悬于天时,林随安偷偷从床上爬起来,悄悄来到窗边,缓缓打开窗户,探出头,看了看四周,没人,便翻身至窗外。又四处张望,瞧见岁岁还在门口睡着,便蹑手蹑脚地走出院外。
他靠着模糊的记忆缓缓走在桃花林的那条路上。
这个夜晚的月亮更亮些,前方的路也变得更加明亮。沿途依旧是大片的桃花树,行至那座山丘前,林随安那时的记忆渐渐变得清晰。
那夜他与林诗怡一同走到这座山丘前,他好像还看到了什么亮光,然后……然后……
后面的记忆又变得模糊,那道奇异的刺耳声音又传入他的耳中,林随安一个晃神,跌坐在地,痛苦地捂住脑袋。
晌久,林随安才缓过来,额头布满汗珠,他大口大口喘着气,他缓缓站起身,看向前方,“我定要好好瞧瞧山后究竟为何!”话毕便向那座山丘走去。
一路上,林随安拖着沉重的步子,一点一点越过山丘,到达山丘的背面。
入目便是一块平原,零零散散几棵盛放的桃树,周围并没有什么发光的东西,那记忆中的光从何而来?
林随安仔细观察着周围,找不出任何疑点。
但找不出疑点才是最大疑点,若他与林诗怡是从山丘上滚下来的,定会留下什么痕迹才对,为何一点痕迹都没有,这太刻意了。
“既然师父不想让我们知道,那我便不知道好了。”林随安又看了看四周,转身离去。
他悄悄回到院中,想着再翻窗回去,腿刚爬上去一条,另一条腿刚离地。
林潇尧便不知从何处冒出来将林随安抱到院内,道:“我的乖徒儿,这么晚了不睡觉,怎么在翻窗啊?”
林随安被吓一跳,刚想反手也来一掌,在瞧清那人脸的那一刻,将手默默收回去,讪讪道:“师父,我瞧今天月亮不错,就瞧瞧。”
林潇尧将林随安放下,道:“什么样的月亮能让你翻窗出来看?”抬头看向夜空中的月亮,又看向林随安,“确实挺不错的,但……翻窗也不是什么好习惯噢,早些回去睡吧,明日还要早起。”话毕拍了拍林随安的头,便转身回房了。
林随安闻言愣在原地,他侧头看向他的房门那,岁岁不见了,林随安便已了然,轻叹一声,便也回房。
在床榻上他想着:明日早起?他来桃花林这些时日都没人来唤他起床,也无鸡鸣,早起?待明日再说吧。
翌日,天还未亮,林潇尧去拿了一口铁锅,又不知拿了一根铁棍在院中敲着,许挽青便在捂着耳朵在旁看着。
铁锅与铁棍的碰撞,声音响彻云霄。
林诗怡与林随安一同到院中,林诗怡一脸懵地看向林潇尧身旁的铁锅与手中的铁棍,林随安则是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看着林潇尧。
林潇尧也笑着看向两人,用着欢快的语气,“你们二人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鉴于你们二人前几日晚上偷溜出去的行为,总结——你们太闲了,应该给你们找点事情做。从今日起,你们二人以后会有我与挽青特地来唤你们早起,感动不。”
二人不语,林诗怡一脸幽怨地看着林潇尧,林随安则是在看戏一般,像一个局外人。
“先来点简单的锻炼让你们清醒一下,等会你们就跟着墩墩和岁岁一起去桃花林中种树。”
“种树?”二人皆是不解。
林随安想过早起后林潇尧见状会让他们二人去做的千百万种事,但唯独没有想到会是种树。
在一旁的许挽青闻言也是一惊,心道:“种树?这桃花林中的树难道不够多吗?这还能种的下?!”
林潇尧不动声色地看向林随安,道:“有个地方,那的桃花树太少了,正好你们比较闲,就去种点树吧。”
“那为什么是墩墩与岁岁跟着我们去?爷爷你们不去吗?”林诗怡不解问道。
“我与挽青留下来为你们准备早膳,好了,好了,跟着墩墩和岁岁去吧。”话毕,便推着二人到了院子外,又向他们摆摆手,“多种一些树。”
林诗怡与林随安便只好无奈跟着墩墩与岁岁一同离去。
待到二人走远,没了身影,林潇尧才吐出一口血来,身形不稳,往后倒去。
许挽青问声看去一惊,忙去扶住他。将他扶至院中石凳上,忙为他把脉,却什么也诊不出来,许挽青便急忙问道:“林老您这是怎么了?”许挽青的眼睛也不知觉间浸满泪水。
林潇尧见状忙安抚许挽青,道:“我没事,我只是有点老了,这就是吐点淤血,不用管我,你先去备早膳。”
许挽青闻言自是不信的,将林潇尧安置好,便起身离去,却未向堂前走,而是去捡了一些药材,为林潇尧熬药去了。
林潇尧见状无奈地摇摇头,道:“挽青,你不必为我浪费这些药材了,我现在老了,况且我现在一年半载也死不了。”
许挽青闻言不语,仍是自顾自的熬着药,眼泪却一直在掉。随后她又起身,往桃花林走去,不一会儿,便带来了一些灵植,一起熬药。
林潇尧瞧见许挽青拿回来的是灵植,忙想上前制止,可身上的伤却让他无法起身,他便向许挽青喊道:“挽青,不用为我浪费灵植,你将灵植种出来也不容易。”
“没什么浪费不浪费的,这灵植既然是我种的,那么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你就好好喝下去就行了。”许挽青背着林潇尧故作冷淡地道,但脸上已经布满泪水。
……
两人两兔走在桃花林中,林随安觉得这路十分熟悉,这不正是昨夜他走过的路嘛。林诗怡也同有此感,这条路与记忆中的那条路一模一样。
直至一个山丘前,林随安深深看了一眼墩墩与岁岁,心道:“果真如此。”
几人翻过山丘,来到那个平原,一棵桃花树下,树苗与种树的工具都俱全。
二人对视,无奈一笑,便拿起那些工具,开始刨土,墩墩与岁岁便一兔跟着一人监察着二人。
林诗怡边刨土便向林随安不解地问道:“爷爷为何让我们来种树?而且这个地方我好熟悉。”
“爷爷这么做应是有他自己的倒立。这个地方我也挺熟悉的。”
林诗怡闻言刨土的动作慢了几分,道:“继续说。”
这时墩墩与岁岁也都竖起耳朵想听一下林随安的回答。
林随安瞥见墩墩与岁岁的反应,便继续刨土,道:“这个不就是我们前几日跌下来的山丘的背面嘛。”
林诗怡微微颔首,“好像确实是,我记不大清了。”她继续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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