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唐僧是我儿,法海是相好 二鱼戏船

44.黏黏糊糊

小说:

唐僧是我儿,法海是相好

作者:

二鱼戏船

分类:

古典言情

昆仑山。

惠岸将玉盒交给鹤童,鹤童捧盒呈给仙翁,玉盒自行打开,一张锦帛从里面飘出来到了南极仙翁手中,他一目十行将其上内容阅览完毕,道,“有劳惠岸行者。”

惠岸上前躬身合掌道,“师父道,事不宜迟,请仙翁上心。”

“哈哈哈,知了,知了,信上说一道,你再说一遍,老头子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南极仙翁指着惠岸大笑出声,“去跟你师父说,人间女子怀胎需十月之久,殷温娇满打满算胎动四月有余,金蝉子刚从肉团子长出四肢,离出世还早着呢。”

“仙翁所言不错,师父也道离金蝉子降世还早。”惠岸想到临走前师父的嘱托,话音一转又道,“金蝉子来历不俗与凡夫俗子有异,他在灵台山修行时见东土众生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发下弘誓大愿,不取真经,永堕沉沦地狱,言罢便舍去金身投入凡间,历经九世不得愿,现已是第十世,合该为了众生消苦解难早些出世。”

“早?要多早?”

“民间俗语,七活八不活,提前三个月,恰好是金蝉子出世之日。”

南极仙翁沉吟片刻,终是点头应允。

惠岸行者当即叩拜言谢,躬身退下被鹤童送出山去。待鹤童回来,在厅堂内不见仙翁,他跑到后山就见他抓了仙草喂寿鹿,鹤童哒哒哒跑过去直跺脚,“仙翁,那厮我送出去了,你怎地还这般悠闲?”

“你不是听到了,离金蝉子降世还得两三个月呢,我现在过去干嘛。”

鹤童夺了仙翁手中的仙草一把塞进寿鹿嘴巴,挥手撵走了它,双手叉腰站在仙翁面前撅着嘴巴道,“你明知道我问得不是这个。”

仙翁拍拍手,挥掉不存在的灰尘,笑呵呵道,“你呀,性子太急,该学学寿鹿,整日吃吃喝喝,无忧无虑才能活得长长久久。”

还未走远的寿鹿听到仙翁的编排,翻了个白眼,接着四蹄刨地,眨眼不见了身影。

鹤童不管那多,还是那副气鼓鼓的样子。

南极仙翁无奈道,“谁让你家仙翁掌管寿星,担着健康长寿的司命,金蝉子若是想平安降生,健康长大,还真得我去接引。”

“再者,观音与我渊源深厚,往前倒,在她是慈航真人时称我为师兄,你呀还得叫她一声师姑,她既然请托,不是甚大事,焉能拒绝?”

“况且,我顺带访友,玩乐一番,行不行呀,小仙鹤?”

南极仙翁拿食指刮鹤童鼻尖,话中慈爱纵容之意令鹤童双颊羞澜,头后仰躲开仙翁魔抓,“我不是三岁小孩了,你惯会骗我,我不与你计较,待日后圣人找你喝茶才是大难临头哩。”

说着他追着寿鹿消失的方向跑走了。

南极仙翁看着他们哈哈哈大笑,小孩子家家想的忒多,若无玉帝同意,他怎么可能蹚这趟浑水。

自灵山帮天庭收服妖猴,玉帝为酬谢如来举办安天大会后,佛教入驻东土已成为定局,不过是拖了五百年,五百年弹指而过,如来施压,玉帝也无法再阻拦,取经大业怕是要开启了。

南极仙翁的一番心思不愿与小童讲,怕扰了他们修行的心境,想了想他转身去找福禄喜三星耍去了。

另一头,不知道自己再过不久就要产子的殷温娇面对烧焦的群山正发愁呢。

她乘着辟邪绕山行了一圈,以为是陆岸的地方结果是一座岛屿。

眼睁睁看着殷温娇扔下一件物件,便乘坐一张白布飞走了,法海站在玲珑铛旁边接住物件,一阵无措,他不看手中的东西,跟在殷温娇后面追了几步路,再抬头就看不到她的人影了。

后脑的伤造成记忆缺失导致他忘记自己会法术,再者之前压榨经脉,消耗修为使得周身灵力干枯,他忘记吸收灵力的法门,全靠身体自发捕捉空气内微不住道的灵气实在是杯水车薪,最终导致他暂且成为一个凡人。

法海站在原地绷紧了脸色,跑动时扯动伤口隐隐作痛他也不管,站了一会望向殷温娇消失的方向,转身闷着头返回了玲珑铛,抖开怀中的物件,是一件衣袍,他穿上衣袍,盘腿靠坐在玲珑铛外壁。

玲珑铛在,殷温娇应该会回来。

天空,俯瞰之下,岛屿面积颇大,被大火灼烧之后显出原本的地貌。北边是悬崖峭壁,浪高水急,东边则地势平缓,近海海底却有一断裂处,浅滩前方忽然水深如渊,看起来可怖非常,她又看了眼西方,暗礁颇多,雪浪翻涌,一不小心人就会被拍在礁石上,不过礁石多也意味着里面藏着的鱼虾多,殷温娇记在心里,收回视线将整个岛屿全部纳入眼底。

岛屿中央高山耸立,连绵数百公里,四方除开悬崖峭壁有三面地势平缓,零星嫩绿新芽钻出焦土,连成一块块不规则的草坪,在一片焦黑之中透着令人欣喜的生命力。

至于动物,她却一个都没有看到。

落下袈裟,殷温娇返回玲珑铛所在的沙滩,那是岛屿的南边,最适合生存的地方,水底有一大片浅滩,海水清澈能直接看到颜色绚丽的珊瑚,鱼群众多,身后走过一段平坦陆地就是连绵的山峰,山峰坡度缓和,应该没有泥石流冲下来的风险。

她打算在群山底下安札,刚刚已经找好了山洞。

法海看到殷温娇返回忙起身,大步走到她身旁,亦步亦趋的跟着她,看她念了声决,能装下两个人的玲珑铛霎时变成如拇指般小巧的水晶铃铛,他微微睁大眼睛,不是惊讶的,而是新奇,他望向背对他的人,心底疑惑渐起,她看起来手段不俗,有水晶铃铛,还有叫辟邪的飞毯,自己真的有本事对她很差?

不等他深想,纤细的背影转回身,那双最开始对他又哭又笑的漂亮眼睛变得戒备和嫌弃,她道:“你重伤未愈,莫要大幅动作,若是让我知道你的伤口裂开,我就——”

显然殷温娇知道他追着她的事情。

法海能听出她话中的别扭和关切,不是对他,是对以前的他,他咽下刚才跑动带动腹部疼的话主动接话,“你就不理我。”

他指着左胸口道:“你不理我,这里会坠疼,是你对我的惩罚。”

这回轮到殷温娇睁大了眼睛,突然吼道:“你还说没被穿?!!!”

吼完,她扭头就走了,没有乘坐辟邪,而是用力踩住细沙,一脚一个坑印的走了,留下法海茫然地盯着小坑,不知道自己那里说错了,那只是他最真实的感受。

说真话,也会惹她生气?

辟邪伸头看了看前方,又看了看自己的主人,他摇摇头碰了傻掉的主人,指了指前方:再不走,人就不见了!

法海竟意外地听懂了他的意思,抬头看着前方速度慢下来的人,心情忽然高兴起来,然后他幼稚地抬起脚在小坑旁边踩出大坑,跟着小坑印坠在殷温娇身后走向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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