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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二章

小说:

父皇,我是gay

作者:

反甲钢臂鱼

分类:

穿越架空

“儿臣给父皇请安。”

陈最拂袖,下拜。

御书房地龙烧得暖融,与宫门前寒风刺骨似是两个天地。额面贴向金砖时,陈最视线所及,是御座下满绣云龙纹的袍角。

座上道:“没别的事就下去吧。”

陈最指尖攥了攥,袖中那册《本草枢要》硬硬地硌着小臂,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书的轮廓。

他一时没动静。

座上也没有动静。

御前太监眼观鼻鼻观心,手中墨块在砚台磨得沙沙作响。

最终,陈最心一狠:“儿臣告退。”

谁知道陈鄞在《本草枢要》里藏了什么陷阱!这书厚重,可知不是一年半载就可以编撰完成的。他陈鄞真会这么好心,把心血让给他?

还说什么梦见幼时旧事,不与他计较。笑死个人!陈最记得清清的,陈鄞压根没吃这颗糖,而是转手丢给了贵妃养的狗。

故意的。

贵妃无子嗣,把狗当皇儿养。

陈鄞那时也才六岁,就有如此心智。他若真相信陈鄞鬼话,那才是真的蠢!

这书跟陈鄞一样邪气,回去就得烧了!

“慢着——”

陈最退到一半了,座上忽而一声。他拱了拱手,小心地把书往袖中深处掖了掖,作贼心虚道:“儿臣在。”

“德安。”

“奴才在。”

“把票匦节略拿给四殿下。”

“喏。”

陈最惊得袖中藏书都差些掉下来。

去岁皇帝昭告天下,地方二品官员以上,在京四品官员以上皆可以在四位皇子间举贤推举。今年大朝会就是截止之日,谁票高,谁就会被册封为大梁储君。

陈最一直想知道自己得了多少票,想了无数法子探听都一无所得,现在皇帝竟然给他看票匦节略!

捧着密薄,陈最迅速锁定自己的姓名。

截至昨日子时,他得票四十九。

赶紧去看另外三人:

大皇子陈峯:五十八

二皇子陈桁:五十一。

三皇子陈鄞:五十。

陈最眼睛一亮。

哇。

不愧他各处奔走,送金送银送美人,想尽办法攒政绩。虽然他现在垫底,但离大朝会还有半年,只要他多花点心思,必然能追上那三条狗。

“看完了?”梁帝问。

“回父皇,儿臣看完了。”陈最双手捧上。

梁帝‘嗯’了声:“去吧。”

陈最垂眸,掩下眸里喜悦:“是。”

又落雪了。

陈最从没觉得宫道这么短,这么快就走到宫门。

他还沉浸在欢喜里,一来他与三条狗的票数相当,追上不是难事。二来,父皇向他透露了票数。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父皇属意他的意思!

说到底,那些选票有什么用?圣心才是最有用的,抵得过百张、千张、万张选票!

陈最喜不自胜地钻入马车,撩开车帘,满足地观看整座宫城。

巍峨庄严。

他在皇城长大,合该在皇城养老。

待那一日到来,朝中曾与他作对的大臣该宰的宰,该流放的流放。至于那三条狗,也全都杀啰。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说生即生,说死即死。

这便是那把椅子带来的至高无上的权利。

陈最眯着眼,将那些‘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快意场景,在脑中翻来覆去描摹了十余遍。

马车轻轻一颠,他袖中的《本草枢要》滑落出来,磕在车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陈最皱眉,嫌恶地将书踢到角落。马车里,老三留下的药味似乎更浓了,混着车中暖炉的炭气,熏得他有些头晕。

他想起陈鄞雪中那张苍白的脸,和那句“梦醒后,我便想啊……”

“晦气。” 他啐了一口,但心底的不祥预感却没能压下去。

“我怕他陈鄞?”陈最愤恨,精致眉眼扭曲起来,“等我坐上那个位置,第一个拿陈鄞开刀。”

可这般安慰着,心里的不安不减反增。

陈最捂着胸口,捉摸不透不安的来源,这让他又慌又烦。

不,不对。

皇宫到四皇子府有这么远距离吗?路上有这么安静吗?他带出来的随从呢,都清场去了吗,酒肆的叫卖声一起也无。

“怎么还没到?”陈最扯着嗓子。

外边的马夫未应。

“你聋了——”陈最一把掀开门帘,他正咒骂,却骤然发现不对劲。

这不是回府的路。

泥土是灰黄的,堆积的雪脏得像鸡屎。

陈最茫然地看着枯木飞快掠过,周遭死寂得渗人。

“这是哪?”他吞咽了一下,问。

驾车的人也不回头,好像背上有伤,使得坐姿诡异扭曲,“路不平,殿下还是好生坐着吧,免得被颠了出去。”

陈最看这人身影,觉得有些眼熟,但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而且这个人的身影隐隐带给陈最一种无比糟糕的预感。

“阁下是?”陈最放低语气。

这人没答。

陈最商量道:“这样吧,本皇子不问你姓名,也不问你是谁派来的,你把我拉回去,本皇子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四殿下。”驾车人的声音带着恨意,“我相信过你的承诺,但你骗了我。我现在不会上当了。”

好老实的音色。

陈最干笑一声:“本皇子骗过你?什么时候?”

驾车人:“四殿下把小人骗得好苦。”

陈最道:“其中必有误会,这样吧,你停车,我们好好说,把误会解开。”

驾车人说:“我不会再相信你们,像你们这种人根本没有把我们当人,不对,在你们眼底,我们这种人可能连狗都不如,呸!”

一个凸起的土包,陈最被颠回了车内。很快,他又探半个身,兴许是被磕疼了,陈最这回隐带怒气:“你知道拐卖当朝皇子是什么罪吗!那是诛九族的大罪!趁本皇子还有耐心,赶紧把本皇子送回府,否则——”

他看到驾车人的小臂,比他大腿还要粗。

“有什么想不开的。”陈最好声好气,“你若不信本皇子承诺,本皇子立个字据总行了吧。如若本皇子违背,你去官府告我。”

驾车人:“官府和你一头的。”

陈最:“你知道大理寺卿是谁吗?是本皇子的三哥。你如果是大梁子民,你就当知道,大梁四位皇子不合,你拿着本皇子的字据去找三殿下,他肯定为你做主。”

陈最看到驾车人手臂往脸上一抹,好像是在擦眼泪:“小人找过三殿下,他和你是一伙的。”

“本皇子怎么可能和老三——”宫门前陈鄞咳嗽的画面忽然浮上心头,陈最猝然想到了什么。

他盯着驾车人的背影瞧了又瞧,一个荒谬的想法绽开:“宁……宁十八?”

宁十八回头。

还真是宁十八。

陈最放下车帘,坐回软簟上。

宁十八!!!!!!!!

陈最惊疑不定,老三不是说他去解决宁十八吗?

让宁十八解决老子就是你陈鄞的解决吗?

完了。

老实人可随意欺辱,但发疯的老实人就不尽然了。

宁十八要做什么?

陈最心里怦怦,他不会皇帝还没当上,就被宁十八杀掉吧?

华贵的马车在枯林穿梭,很快,经看不经用的车篷被横七竖八的枯枝撞得稀烂。

林间是此起彼伏的‘刺啦’声响。

陈最颠得骨头都快散了,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是停了。

门帘被掀开。

宁十八身上的汗味比宁十八的声音先到。

陈最忍不住‘呕’了一声。

“出来!”衣襟被宁十八揪住,他还没开始挣扎,被宁十八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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