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哥的信息素》
我十岁时,正处于“我就是天,我就是地”的叛逆期,喜欢一个人出去玩。
我刚从超市出来,没走几步,在我前面的一位男士突然跪倒在地,他痛苦地捂着胸口,紧接着我听到身后的人踉跄了几步。
我转身看到一位男人,他的眼睛在一瞬间变成金色,随后又回归深色的瞳眸,我想他怎么也没想到好好走个路都能遇到发情期的omega吧。
这个画面很惊悚——七月份的天又干又燥,往柏油马路上到一桶水不出半小时就能蒸腾,怎么想都不合时宜的天气,却在一家餐馆门口出现两位大人倒地的现象,他们的中间还站着一位握着棒冰的小男孩。
小男孩在惊慌中又啃了一口冰激凌。
倒在地上的alpha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让他们三个出现意外,而omega蜷缩身子,捂着他的□□,断断续续的喘息夹杂着哀求,他求小男孩帮忙打一针抑制剂。
我刚要过去帮他找抑制剂,就被人一把抱起,双眼彻底被捂死,我听她大喊这是谁家的小孩赶快拉走。
她这么一喊,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从她的指缝里看到有人翻找口袋,为躺着的人注射抑制剂。大家汗流浃背,也插着腰窃窃私语,用他们所见编造出一个无聊透顶的故事。
汽车鸣笛声、细碎流语声、门口空调外机的发电声,从我的双眼被蒙上那一刻起就变得格外清晰,它们灌满我的耳朵,为这无所事事的夏日徒增惹人烦的音频。
故事讲到最后也没有人来认领我,我握着已经化光的棒冰光棍跟那位阿姨说我没什么事,阿姨说什么也不信,觉得我心理肯定受到了冲击,随后把我送到派出所进行心理辅导。
派出所里的警察叔叔与我交谈过后,大约是发现我的心态确实好,甚至比他们都要不卑不亢,他们就又给了我一袋葡萄味的果冻,让我坐椅子上等家长来接。
我想这些果冻一定是这些叔叔们翻箱倒柜找出来的,我拿到手的时候,上面有被急匆匆撕开的口子。
我吃完了果冻,也等来了我哥和我妈。
他们是骑自行车来的,我哥在前面蹬,我妈坐在后面。他们俩到门口就急匆匆停下,也不管脚踏有没有撑好就冲了进来。
我看着自行车在他们进入玻璃门后就可怜地倒地,而我哥着急地环顾四周,发现我后就跑过来紧紧抱住我。
他那个时候还穿着校服。我到现在都非常嫌弃他们高中的校服,真的很丑,黑一块白一块的,我怀疑设计师画草稿的时候在梦游。但我哥生的好看,就算是这种像20块钱批发价的校服,在他身上也像是世上最新潮的玩意儿。
“小景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咬?让我看看有没有事。”他喋喋不休地问我,反复检查我的手臂、胳膊、脑袋,发现我只有被蚊子叮咬的伤口后,双腿像是软下来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啊!多脏啊!派出所的地板不知道被多少人踩过,我赶紧拉着他的手让他起来。
“你怎么还坐在地上了?!”我叫道。
我那时候还没有到变声期,声音还很稚嫩,就像个小姑娘似的。
他听话地站起来,拉着我走。他那个时候就很高,就像是来到麦穗地的甘蔗,我的身高做麦穗都不行,顶多是冬笋。
我哥带着我去跟警察道谢,我妈在门口等我们。
回家的路上,我妈牵着我的手跟我聊后天去游乐园的事,我知道他们在刻意绕过今天发生的事。我哥在后面推着自行车,他沉默不语,我三步一个回头,最后忍不住了,朝他伸手。
他面露惊讶,与我妈对视一眼,最终加快脚步走到我旁边。
回到家,我妈将这件事在电话里转述给我爸,我爸也问我有没有事,我说棒冰没了我很伤心。
最后我妈还是放心不下,让我哥陪我睡觉。
我哥在床上又检查了一遍我的胳膊和腿,确认没什么问题后紧皱的眉头才松下来,我侧躺下,望着他皎皎如月的双眼,我问他:“你们为什么那么紧张我啊?明明是那两个哥哥受伤啊。”
他耐心地回答我:“因为进入发情期的人,会分辨不了眼前的是谁,他们很有可能会袭击你,咬伤你。”
“你也是?”我问。我们家就只有他和我爸是alpha,我爸已经被医学标记了,纵使来了发情期也是头痛一阵就好了。
我哥前两年刚分化完毕,适应好信息素后发情期也渐渐要来了。
“嗯,所以当我出现这种症状的时候,你千万不要靠近我。”十八岁的我哥,声音特别好听。年轻又温柔,我像是偷喝了一碗米酒,有些醉醉的。我渐渐闭上眼睛。
“痛苦吗?”我问他。
“痛苦。”他拍着我的后背说。
那好。我笃定道:“那我是不会走的。”
“小景!”
我看不见他的样子,但我知道他的语气满载盛怒,在为我的叛逆而头痛。
“我知道,你说的我都知道。但你要是跟那个大哥哥一样怎么办?”我记得那个人的眼睛,痛苦绝望,声声哀求我帮助他,我一想到我哥也会变成这样……我睁开了双眼,“哥哥,我是beta,我不会受到信息素的影响,我可以帮你。”
“你能帮我什么?你连掰手腕都赢不了我,我到时候让你受伤了怎么办?”我哥声声质问,他也许觉得自己过于激动吓到我了,声音又放轻了一点,“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你不用担心我。”
我不理解,我身为beta,信息素对我不起作用,我怎么就不能照顾他了?
不过我哥藏得真的很好,几年来没有让我碰到一次他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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