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成了自己替身》
伙计说出这番话,一般人都会心动,也就不会在意这桌椅是否破旧,只想着一会不好吃便不用给银子。
白榆晚微微挑眉,随意点了几道:“那便先上一道东安子鸡??尝尝,再来两个素菜即可。”
赶了一日的路,除了手中的几块糕点就没再吃过什么。现在天色渐暗,饥饿感自然而然就来了。
伙计记下后,脸上挂着标准的笑容,褶子都出来不少:“好嘞!”
上菜的时间不算久,没一会几道菜肴便摆在他们面前。
伙计离开时还不忘宣传起来:“二位慢慢享用,若是觉得好吃以后常来。”
掌柜看向白榆晚,眼神询问是否要吃。见她颔首,这才动了筷子。
即使其中掺杂了罂粟也无碍,只是服用多了才会上瘾,只是偶尔一两次是不会出事的。更何况如果不食用,怕是没办法知道其中的秘密。
木桌上的东安子鸡色泽鲜亮,红绿相间,看上去十分诱人。
白榆晚吃的不算快,这东安子鸡她曾吃过,与正宗的味道相比是要差上不少的。但明明已经有饱腹感,吃完竟觉得自己还想再尝一份。
她看向掌柜,意思不言而喻。
这家客栈八成有问题,但现在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还是等谢君珩来了再说。
她离开黔灵镇时也叮嘱过兰时,等谢君珩回了那里,就把自己来西庄镇的情况说明一番。
谢君珩再怎么样今晚也应该会回黔灵镇,约莫明日早晨会到。即便他没有及时过来,他们也能在这里逗留几日,只说自己是这外乡来的便好。
“小二,这吃食不错,我们要两间房,给我们准备好,银子不会……”掌柜话音未落,客栈门扉被推开,一长相俊俏的男子走进来,眼神凛冽,身后还跟着另一男子。
“来间上房。”男子开口,伙计看出不好惹,便弃了这边先过去。
白榆晚垂眸,对伙计的行为也没多在意,给自己倒了一盏茶水。
倏尔感觉有一人过来自己身边,停在这半晌也没离开。有些疑惑,微微仰头看向那边。
“娘子。”
清凌凌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如同山泉流动,抚琴奏乐。
白榆晚这一仰头,猝不及防地与其对上视线。
谢邵?他怎么会在这?
白榆晚心下微惊,她并未同谢邵说自己去了何处,怎么他这个时候会出现在这里?
“谢……夫君,你怎么来了?”白榆晚差点都要忘记与他成过亲这回事了,好在及时改了称呼。
一旁的掌柜见状,连忙站起向他行了个礼。
谢邵微微颔首回礼,二人算是打过几次照面。
“姨母寻不到夫人,表哥同我说你在此处,让我先过来。”声音清清冷冷,听不出半分情绪。
可白榆晚总觉得这语气中,似乎有些不高兴。
“我今日正好和掌柜来这边采药,因为有些着急,忘记和府中知会一声了。”白榆晚有些不好意思,脑海中闪过谢老夫人的面容。
谢老夫人待她是极好的,她这会却让其忧心,心中是有些过意不去的。
谢邵倒是没再说什么,他这几日有些忙。刚处理完京都之事,就听亲信说白榆晚一早和徽春堂的掌柜离开洛州,朝锦州去了。
好在有一亲信跟在他们身后,不然他没法子在这时候就寻到她。
西庄镇的事他早就已经在探查,派人从黔灵镇一路查到这,比谢君珩都要早些知道。只是他未曾想到,白榆晚会与谢君珩一同查这件事。
他找了借口说是谢君珩告诉他的,其实他连谢君珩的面都没见到,想来他那表哥这会还在县衙上书,挣扎着要查这件事。
洛州的县衙虽表面秉公办事,但内里除了谢君珩,贪污受贿之徒不在少数。
白榆晚见他没说话,有些不解:“所以,是姨母让你来寻我的?可是府中出了什么事?”
即使是知晓她不在府中,也不至于千里迢迢过来这西庄镇,因此她第一反应就是谢老夫人找她有事。
谢邵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十分自然:“无事,不知娘子缺什么药材,我可以让人备齐。”
“咳……”白榆晚被茶水呛了下,这话问的她顿时有些心虚,找药材本来就是她随便找的借口,“徽春堂的掌柜说担心我手臂的伤留疤,所以就过来了。”
谢邵的目光越过白榆晚,落在了一旁正襟危坐的掌柜身上:“请问掌柜缺了哪些药材,我这边可以帮忙寻一些,怎么也不能让娘子手臂上的伤留疤。”
“这……”掌柜的眼神有些躲闪,这俩人说着说着怎么扯到他身上来了,只能硬着头皮开口,“药材差不多找齐了,不用特地寻。”
“嗯。”谢邵应声,转而对阮仓道,“去开几间上房。”
待说完这些后,谢邵才看向她,在她耳边小声道:“我知道你是为了黔灵镇中毒这件事来的。”
如果他的推测没错的话,白榆晚应该是想要治疗这些中毒的百姓。
白榆晚心中惊诧,她自觉找的借口多少也能解释的过去。谢君珩都已经相信,却没想到谢邵直接就说出了她的目的。
“夫君你说什么呢……”她是肯定不会承认的,现在连谢邵是哪方势力都不清楚。
谢邵撇了她一眼,从木桌上拿了茶盏,给自己倒了盏新茶。
脸上透着淡淡的疏离感,即便是配上这蒸腾的雾气,也让人觉得清冷。
阮仓把事情结束后过来行礼,便站在了他的身后。
谢邵放下茶盏,看向白榆晚:“走吧。”
白榆晚轻应了声,跟上他的步子。被店小二领着入了房间,紧接着谢邵也走进来。
她微愣,有些不解:“夫君是有什么事同我说吗?”
“近日京都有一种茶,名为踏雪兰妃。皇宫士族皆好此茶,仅仅半月就将此物炒到千金。”谢邵缓缓开口。
白榆晚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二人刚才讨论的是这西庄镇的事,怎么一会功夫就到京都了。
在她不解的目光中,谢邵解释:“其中,有罂粟。”
她心中惊诧,本以为此事最多只牵扯到锦州,不曾想竟还与京都有关。
谢邵将一张地图放置于木桌之上,继续道:“种植罂粟之人是锦州县尉,为挣钱选择的营生。种植好后会送至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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