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万人嫌我不当了[快穿]》
阮逐舟走了,叶臻也走了,留下老五这个同窗,总觉得坐不住。
“砚泽,我还是告辞吧。看样子,你大哥是不愿意帮这个忙了。”老五叹气,起立,“你们家和洋人有不少生意往来,我也是病急乱投医,才……”
和叶臻不同,叶观从小并没上过一天学堂。从前上学时,他是垫着脚扒在学堂窗外窥视知识的小偷,直到叶臻偶然间发现叶观过目成诵的能耐,叶观以替大哥写了双份作业的代价,才换得一个在学堂最后面旁听的席位。
也因此,学堂中包括老五在内的好多同窗,都对这个穿的像捡破烂一样的私生子有些印象。
叶观抽回神,犹豫了一下:“伍哥,这事或许我能帮忙。”
老五愣了:
“你?你有什么办法?”
“我父亲在外经商,有很多一般人不知道的通关门路,”叶观抛开一脑袋的乱糟糟,冷静回道,“水路运不过去也无妨。现如今沪城还有不少老镖局,专门做这些陆上生意。”
“这能行吗?万一人家不给咱们这个面子怎么办?”
叶观略一沉思:“我想办法把父亲的私章拿出来就是。”
同学惊了:“砚泽,你这……你父亲本就对你不好,你还要偷叶家的私章出来,万一他发现了——”
“速战速决,一两天的光景,他不会发现私章不见的。”叶观摇头,“就算发现……大不了挨顿打。这二十年我的板子本就没少挨过,不差一回两回。”
话已至此,同僚也没有办法。叶观道:“前线战事吃紧,我在家人微言轻,也只能用这种迂回的法子支持你们。出了任何事,我一个人担着。”
老五看叶观的眼神都变得格外敬佩:“砚泽,从前是我小瞧了你,竟不止你如此深明大义……”
叶观笑笑,从衣架上取下风衣:“走吧伍哥,人多眼杂,这些以后再说。”
二人一前一后出门,走下楼梯。到了前台,小二迎上来:
“先生,麻烦您结账,三块银元。”
“三块?”叶观稍有惊讶,“我包厢那个先走的人没有结账吗?”
小二赔笑:“是结过了,不过先生,今天散座有一位阮姓的先生,就是上台弹琵琶露了一手的那位,他走之前说,把他的那一份记在您账上……”
叶观僵住。
“他真这么说?”他追问,“是他亲口说的?”
小二踟蹰片刻:“是的,他指明了必须您来结账,先生。”
叶观二话不说,拿过柜台上的账单。老五走过来:“出什么事了?”
叶观仔细把账单读了一遍,后槽牙磨了磨。
“没事,”他低声说,“今天不走运,碰见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精。”
*
西院的门外连着风雨廊,是这偏僻院落唯一的一点景致。
清早起来,叶观穿过廊下,来到西院。
一进院子,只见流苏树下多出来一套石桌石凳。大约是从前大宅院里哪处亭台雨榭置换下来的废品,就这么明晃晃摆在当院。
叶观愣了,走过去,伸手在冰凉石桌上一抿,指尖蹭起一层浮灰。
石桌太矮,游玩累了歇脚倒也罢,正经坐着读书着实寒碜。叶观这种高大身材,蜷着长腿弯着腰坐在石桌旁,恐怕不超一个时辰就要腰酸背痛。
比前两日从早到晚站着读书的待遇,只强了那么一点。
他眼神暗了暗,想到什么,掉头向风雨廊大步流星走去。
另一边。
昨日某人口中的狐狸精刚好路过廊下。
远远的,他看见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孤零零地横穿西院,并没有同每天那般拿着书诵读,急匆匆的,像是赶着要去找到某人。
很快,看见狐狸精先生,那人表情立时沉肃,向这边走来。
狐狸精本人远远瞥见,转身就往回走。
07号提醒:[宿主,那是——]
阮逐舟心道:“我知道。现在他哪怕被安排了院子里的石桌石凳,也不被准许回屋里读书,恐怕他心里有怨,要找我理论。”
[西院的石桌石凳是您安排的?我怎么不知道?我记得我的休眠时间也没有很久呀……]07号疑惑。
阮逐舟脚下生风,没功夫搭07号的茬。
然而廊下的人显然也一眼看见他了,加快脚步向阮逐舟走来。
二人在长廊两端,像数学课本里的追击问题,更像你追我逃的猫鼠游戏。
阮逐舟步履匆匆,走了没多远,忽然听见廊外花园里有人叫他:
“四太太。”
陌生的声音。
阮逐舟停下,侧目。
是那位尊贵的长子。叶臻打着把折扇,看着风度翩翩,另一只手与寻声阁那一目之缘时同样,盘着紫檀手串。
阮逐舟蓦地不着急了。
他走下风雨廊,对男人颔首行礼。
“大少爷,”他说,“叫我阮四就好。”
他余光看见,那个追猎的身影也随之刹住脚步。
叶臻微笑:“不敢。四太太是父亲的人,这种僭越的称呼可使不得。”
阮逐舟心里咂摸,嘴上恭敬,倒也不见你向长辈行礼啊。
叶臻问:“四太太行色匆忙,是有什么要紧事?”
“刚才在风雨廊上被狗撵了。”阮逐舟答。
他也不管远处的人听不听得到。无所谓,这不正好符合人设么。
远处廊下的人影动了动,似乎是往廊柱后躲了躲,可惜压根藏不住。
叶臻笑了:“没想到四太太也是个幽默的人。”
阮逐舟哼了哼,不接话。
“上次在寻声阁,偶然得以听见四太太一展身手,实在让人叹为观止。”叶臻摇着扇子称赞,“诗中云,如听仙乐耳暂明,想来不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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