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炮灰穿进买股文后》
【第一卷第十一章】完
夏黎看着话本,一口气没能喘上来,正是关键时刻,这一章怎么就截断在这里?
哗啦哗啦!
夏黎赶紧将书页往后翻……
【第一卷第十二章】
【大鸿胪一字一顿的道:“夏黎他其实是……”】
【大鸿胪的言辞说到这里,似乎是故意卖关子,竟然顿住了,道:“陛下若想知晓夏黎的秘密,需答允……饶了老臣一命。”】
【“呵呵……”梁琛突然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大鸿胪,你这是在与寡人讨价还价不成?”】
【“老臣不敢!”大鸿胪虽然口中说着不敢,但他底气十足,道:“还请陛下明鉴,老臣握着的,是大梁最为年轻的开府的秘密,怎么也要讨陛下一个恩典。”】
昏暗的牢营之中,梁琛拔身而立,他将双手负在身后,慢悠悠的踱步。
“大鸿胪想说的秘密,”梁琛挑眉:“是夏黎的秘密。”
“正是如此!”大鸿胪信誓旦旦:“只要陛下肯饶过老臣一命,老臣一定……”
不等他发誓诅咒,梁琛幽幽的道:“不必了。”
“什……”大鸿胪的嗓音卡住,眼神混沌迷茫的瞪着梁琛。
梁琛摆了摆袖袍,很是无所谓的道:“原是夏黎的秘密,那寡人……突然不想听了。”
“陛下?!”大鸿胪不敢置信,活脱脱将“牵着不走打着**”演绎的淋漓尽致,这会子又开始上赶着道:“陛下!这可是天大的秘密,夏黎的秘密,不只牵扯到了大梁,甚至还有南楚,老臣……”
梁琛笑起来:“寡人说了,寡人不想听。”
大鸿胪干脆道:“夏黎他其实是楚……”
话说到这里,梁琛已然无情的打断,道“:正好,寡人为大鸿胪准备了一份厚礼……端上来。”
梁琛招了招手,牢卒手中托着木质承槃,承槃中安放着一只小碗,热腾腾的烟气从小碗中袅袅冒出。
梁琛道:“大鸿胪虽反复无常,但寡人看在你年事已高,又是个名士的份儿上,便不要你的性命,这是一碗补汤,饮下去,从今往后你便不用再开口说话,什么秘密都将烂在腹中。”
“来人,”梁琛板起唇角,幽幽的道:“伺候大鸿胪。”
“是!”牢卒应声上前,扳住大鸿胪的脸,另外有牢卒掰开他的嘴巴。
大鸿胪本
就被五花大绑,这会子简直是砧板上的鱼肉,还是一条挣蹦都挣蹦不起来的老鱼。
“不——不……陛下,老臣真的有夏黎的秘密……
“嗬——
咕噜咕噜……
大鸿胪想要开口说话,狱卒趁机将汤药灌入,滚烫的汤药,还冒着热气,大鸿胪烫的一张脸面青筋跳动,呛得咳咳咳使劲咳嗽,汤水稀里哗啦的往外流。
梁琛笑起来:“无妨,汤水多得是,管够。
“咳——咳咳咳……呕——大鸿胪想要干呕出来,但喝进肚里的汤水太多了。
不知是不是药效起了作用,“嗬!嗬——
它变成了……一个哑子!
大鸿胪不敢置信,使劲张嘴,疯狂摇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梁琛踏上两步,牢卒们立刻会意退下去。
【走到大鸿胪的身边,梁琛微微垂下头,睥睨着不断干呕咳嗽的大鸿胪,唇角挂着冷酷无情的笑颜,淡漠的道:“阿黎为了寡人,可以拼尽性命,而你呢?一个只会阴奉阳违,反诬倒戈之人,在背地里说阿黎的闲话,你也配么?】
夏黎定定的看着话本上浮现出来的文字,他还未来得急去修改话本的内容,修改梁琛的重要行为。
换句话说,第十二章目前出现的内容,全都是梁琛的本意。
梁琛根本没打算听大鸿胪的秘密,反而将大鸿胪毒成了哑子,让他再也说不出秘密……
可是梁琛的话……夏黎喃喃自语:“他好像知道了什么……
梁琛反应太过淡定,淡定的好像洞悉一切似的,难道……
“夏开府……
内官的声音响起,一个内官端着汤药恭敬的走进来。
啪!
夏黎立刻合上话本,放在一面。
内官道:“夏开府,该用药了。
夏黎看着那汤药,眯了眯眼睛,看似不着痕迹的问:“本使那日落水……是谁给本使换的衣裳?
内官回禀道:“那自然是陛下了,夏开府您都不知,那日夏开府不慎落水,陛下有多焦急!亲自抱着夏开府进了御营大帐,一切都不假他人之手,便是连更衣、擦汗这样的事儿,也是陛下亲力亲为呢!可见陛下,有多么宠信夏开府!
内官为了讨好夏黎,回答的虽有些添油加醋,但大体
是属实的。
夏黎摆了摆手:“下去罢。”
“敬诺,夏开府。”
内官退出去,夏黎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那日落水,是梁琛给自己换的衣裳,也就是说,梁琛或许已然知晓了夏黎背后的“胎记”。
南楚与大梁相距千里**,虽楚氏的图腾纹样,很少有人见过,但梁琛身为一国之君,或便知晓其中端倪。
夏黎自言自语道:“梁琛可能已经知晓了我的身份……”
但为何,梁琛知晓夏黎的身份,却没有动夏黎,反而私底下去找了大鸿胪,把大鸿胪毒哑?
夏黎还在想,找个机会给大鸿胪下药,让他变成哑巴,一了百了,哪知道梁琛倒是先帮他办成了这件事情,甚至不需要他费心。
“啊……”夏黎叹了口气,想不明白,干脆躺在榻上,把被子一拉盖住脑袋:“先睡觉罢……”
夏黎一晚上没睡,本就困得厉害,如不是方才被吵醒,这会子还在梦乡之中,既然想不通,干脆便不要想了,徒增烦恼。
浑浑噩噩之间,夏黎真的睡了过去,还十足香甜,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得腹中咕噜咕噜,倒是睡饱了,肚子却饿得紧……
“嗯……”夏黎伸了一个懒腰,微微舒展双臂,纤细的腰肢从被子里露出来,里衣被蹭的翻起来,甚至能看到夏黎精巧的腰窝,柔软的腰肢还有一对小酒窝。
“呵呵……”一道笑声从旁边传来:“才睡醒,莫要着凉。”
有人拉起被子,将夏黎严严密密的包裹在锦被之中。
夏黎一怔,营帐中有人?而且那人就坐在夏黎的榻边上,正托着腮看着夏黎。
是梁琛!
梁琛见夏黎呆呆的看着自己,不由起了逗弄之心,倾身过去,在夏黎的唇瓣上轻轻一吻:“还没睡醒呢?让寡人亲亲,醒了么?”
夏黎:“……”
夏黎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唇瓣上的温度十足真切,这才恍然大悟:“陛下?”
梁琛又笑起来,道:“阿黎你这一睡好久,寡人来看看你,还以为你又生病了,原来真的只是贪睡。”
夏黎看了一眼天色,虽然营帐帘子垂下来,但能从户牖看到日光洒进来,他这一睡,竟然睡到了第二日的正午,外面阳光正好。
梁琛所坐的位置,挡住了晒进来的日光,以免强烈的日头照在夏黎的面上,夏黎这才睡得如此香甜,否
则早就被太阳给晒醒了。
怪不得夏黎腹中饥饿的厉害,竟睡了一整天。
他连忙起身,作礼道:“陛下恕罪,黎失礼了。
梁琛随和一笑,道:“无妨,饿了罢,梳洗起身,今日日头不错,寡人带你去荆湖泛舟吃宴,如何?
夏黎奇怪,昨日才抓了楚君,毒哑了大鸿胪,今日梁琛便有心情泛舟吃宴?不应该整顿大营,收拾残局么?
但他口中道:“是,还请陛下移步营帐外稍等。
梁琛却道:“寡人帮你更衣。
他真的拿来衣物,替夏黎穿上绛紫色的官袍,仔细的系上衣带,又套上外层的革带。
革带乃三指宽,鲛革所制,柔韧性极好。梁琛将革带绕在夏黎的细腰上,那腰肢柔软又挺拔,梁琛两只手就能箍住,甚至还有空隙,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掌留恋在夏黎的腰线上,若有似无的抚摸。
“唔……夏黎一个激灵,他堪堪睡醒,十足的敏感,也震惊于自己发出这样羞耻的嗓音,连忙捂住嘴巴。
梁琛沙哑的笑笑:“阿黎的声音真好听……如不是还有要事,寡人真想再听听。
夏黎:“……
最后将紫金剑佩戴在夏黎的腰侧,梁琛道:“好了,走罢。
夏黎不知梁琛要带自己去何处,跟着他走出营帐。远远的,营地外面的湖面上,真的停着一艘大船,船身簪花,还挂着彩丝,是精心布置的模样,果然摆了宴席。
梁琛伸出宽大的手掌,亲自扶着夏黎上船,道:“当心,踩稳了。
夏黎愈发的奇怪,梁琛还真的置办了燕饮?这么闲的么?
梁琛在首席上展袖坐下来,微笑道:“今日的天气甚好,寡人设宴犒劳众卿,不必拘礼,都坐罢。
扈行的卿大夫们都在场,谢恩之后纷纷落座。
梁琛的面容上展开恰到好处的面容:“如此良辰美景,把楚君也请上来罢。
来了,果然来了。夏黎心想,梁琛果然不是单纯的想要吃席,重头戏这不就来了么?
“是!梁玷应声,亲自去押解楚君,没过多久,便听到“哗啦哗啦的锁链声,楚君脖子上架着厚厚的枷锁,身上缠绕着锁链,被带上了大船。
“陛下!陛下!楚君见到梁琛,不需要任何人开口,咕咚直接跪下来,叩头道:“陛下饶命啊——饶了臣一次罢!臣再也不敢触怒陛下的威严了!臣一定带着南
楚上下,投效陛下!”
梁琛微微一笑:“诶楚君,说的哪里话?今日天气如此之好,春暖花开,正是赏景风月之时,国家政务便不要再谈了。”
楚君战战兢兢,不知梁琛到底是什么意思,绝不可能只是吃饭这么简单。
果不其然,梁琛话锋一转,又道:“今日寡人好心宴请楚君吃席,只可惜……楚君英雄气短,竟不甚坠入水中……”
顿了顿,梁琛嗓音轻飘飘的道:“淹**。”
楚君短暂的怔愣了一会子,恍然大悟:“你……你要杀了我?!”
梁琛摇头:“是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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