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是女扮男装文路人甲》
两人在房中找了许久,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线索。
季竹心环视了一圈房间,只觉得自己似乎不经意间忽略了些什么。
按理说陈牧这种人,既然背地里做了不少恶心勾当,便一定会留下罪证。
毕竟,与他勾结的人若背叛了他,抑或是想置他于死地,那这些罪证便是他的保命符。
所以如此关键的东西,一定会放在极安全的地方。
最安全的地方无非密室和卧房。
可最容易出现密室的地方便是书房,季竹心半个时辰前便去书房搜了一圈。
上上下下将书房中的书本、花瓶都摸了一遍,她也没找到密室,更没有什么机密文件。
所以,这些罪证便只可能藏在他的卧房之中。
可现在,他们同样已经找了半个时辰,几乎是一丝一毫的细节也不放过,却连一张白纸都没找到,更别提什么文件了。
能在哪里呢?
季竹心以手托腮,复盘了自己刚刚搜索过的区域。
突然,她一拍脑袋,终于明白自己遗漏了哪里。
“你去房梁上看看。”季竹心指着头顶,示意宋柏元飞上去找找。
宋柏元点点头,十分听话,他脚尖轻点,便使轻功登上了房梁。
季竹心抬着头望着对方的动作,片刻后,上面传来了对方的回答:“找到了!”
“东西有点多,夫人稍微往旁边站些。”宋柏元又道。
季竹心闻言后退两步,让出了充足的空间。为了避免被别人发现,她又拿出了海绵垫垫在了地上。
今日他们虽是抱着速战速决的态度来的,但此刻还不是打草惊蛇的好时机。
有系统手册的帮助,她们早在来河东郡的路上便已做好了抢占先机的准备。
只是后来乔乔的一番话,才令他们暂时歇住了尽快捉拿陈牧的准备。不过还好有了乔乔的提醒,否则她们还未动手,便要先把性命丢在河东郡了。
“扔吧。”季竹心收回思绪,对着宋柏元说道。
数本账本便从房梁上被扔了下来。
“咚咚咚咚。”有了海绵垫的缓冲,账本砸下来的声音并不算太响,也没有惊到院外时不时经过巡逻的守卫。
季竹心不知道陈牧到底是怎么将这些账本放上去的,也无心探究,她看向躺在海绵垫上的账本。
这些账本中,有的似乎已被放在房梁上多年,扔下来时扬起了不小的灰尘。
季竹心扇了扇眼前的灰,才拿起了地上的账本看了起来。
她现在拿的账本是前年的账目,前面的账本不算太厚,她打着手电筒一目十行,很快便找到了其中的漏洞。
前年账目中“修缮民居”这一支出一年加起来竟有二十万两之多。
来河东郡时,季竹心也注意过街边的建筑。这些建筑基本都已有了十多年的历史,有些外墙的墙皮甚至都已脱落。
可账目上却显示二十万两用于修缮房屋了,简直可笑。
要知道,除了几十年一遇的黄河水患,河东郡再无天灾侵扰,又怎会一年有二十万两用于修缮民居呢?
季竹心放下手中账本,又拿出了另一本,这是去年的账目,上面同样也有一项名为“救济乞儿”的支出,数额同样是二十万两。
演都不演了啊……
季竹心差点气笑了。
她翻开地上最新的那本账目,发现今年的开支中,竟直接用“养兵”二字代替了。
很显然,养尊处优多年,陈牧已然十分放肆,似乎是打定了不会有人来查他,连遮掩都不做了。
若这二十万两若真用于养兵,私兵数目不可小觑啊。
献王拨给顾询墨的私兵约有五百余人,若以一人月食一石粮算,一月支出便是五十两有余,除此之外,每月军械维护还需二十两。
私兵俸禄虽不多,但每年年末时都会发新衣年礼,再加上俸禄支出,均摊至每月,也有近五百两。
因此,她们养的私兵一年总支出也不过六千两,而这陈牧单这项年支出便有二十万两,私兵数量至少万数之多。
乔乔之前还说,陈牧私底下与其他官员勾结,提到过私兵一事。那这些官员们养的私兵数目加起来怕要倾覆朝纲啊。
季竹心算了算数目,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
万数之多,听上去虽不算恐怖,可虞国的郡县多是千数守卫,若陈牧起了谋逆之心,攻占附近的郡县只是时间问题。
河东郡离洛阳不过千里,只要陈牧得了周边郡县,便能数日内直驱洛阳。
到时皇位便如探囊取物,易如反掌。
可季竹心还有一事想不通。
既然这陈牧养了私兵,必然是有谋反之心。
可按照小说剧情来看,直到傅铮坐上了皇位后,也没提到什么河东郡暴乱之事。
难道这陈牧背后另有大佬?
见季竹心站在那思考,宋柏元轻轻拍了拍,提醒道:“不然先将东西拿回去?他会不会很快醒啊?”
“不会的。”季竹心收回思绪,索性不想了,她将账本抱在了怀中,“不过你说的对,咱们先回房,以防节外生枝。”
两人如来时一般,三两步越过了高墙,又回到了住所。
“怎么样?”顾询墨听到两声轻响,便知是季竹心二人回来了,她忙走上前打开房门,放二人进来。
“拿到了!”季竹心将账本递上。
“这么多?”顾询墨看着她双手递上的账本,足有一尺之高,便忍不住感叹,“这人到底是贪了多少啊。”
“不懂,我只看了其中比较明显的几处漏洞,其中最大的开支有二十万两之多。”季竹心神色凝重,说出了自己的猜想,“可能是养私兵的支出,按照这数额来看,私兵数目怕有万数之多。”
“什么?!”顾询墨狠狠拧眉。
“看来明日一定要将他的私兵引出来,否则难保不会有人通风报信啊。”
季竹心赞同地点了点头,“既如此,快休息吧,养精蓄锐,明日好拿下陈牧。”
“好。”
第二日一早
陈牧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不仅脑袋昏昏,脖颈处也残留着一丝刺痛感。
可拿起镜子照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伤痕,只有脖颈的一处肌肤上,有个小小的红点。
难道是蚊子?
“来人。”陈牧高声喊道。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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