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丞相他追悔莫及》
当初的一场宫变,让年幼的齐王世子登基,当时已经处理了许多敌对势力,可时间已经过去了好些年,连当初争皇位的人都已经死绝,可是背后的太皇太后依旧不甘心,旧事重提,只是因为顺承郡王,一直是她心头一根刺。
可顺承郡王当初无意争夺,现在又岂会?
太皇太后却步步紧逼,内忧外患,匈奴的铁蹄踏下,依旧不肯叫顺承郡王领兵,而派出去的大将,已然打了好几场的败仗。
阮慕看着崔煊,他是站定于顺承郡王的,所以开罪于长公主,是因为他的刚直,其中也有着幼时的情谊吧?还会不会是,假若顺承郡王出事,县主也无法置身事外。
崔煊回来,脸色便不大好。
走了片刻,才到稍显热闹的街市,边疆的战火并不妨碍这里的人游玩,街上的人很多。
男男女女一起,有些是兄妹相伴,更多的则是夫妻想携,或笑或闹,含嗔带笑,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一种幸福的喜悦。
阮慕装作不经意偏头看他,他眉目清俊无双,却没有丝毫表情。
在这样的时日下,他应当是不高兴的吧,阮慕想。
前面崔央的脚步停下,在一处摊位前,非要荆和为她买一对个玉佩,那佩子是石头做的,只是雕刻得精细,倒是有一番趣味。
东西不值钱,可用了手工,又是在这样的节日,价格倒也不算十分便宜。
那叫荆和的年轻男人抿唇,经不住崔央的说辞,有些无奈地掏钱袋,阮慕便看到,里面的银子着实不多。
“三哥,你也给三嫂嫂买一个呀,我瞧着这对儿小人像就很好,这个不笑的,和三哥你简直一模一样,这个小女娃,嗯,不如三嫂嫂好看。”崔央又过来说服崔煊。
崔煊皱眉,直接掏钱。
那本是挂在腰上的小物件。
而后崔煊却直接拿在手上,任凭崔央劝说也不动容。
阮慕看到了崔煊原本戴着的那块玉佩,两年来,从来都没有换过。
“哦,这是玥姐姐...”崔央话还没说完,紧急看了一眼阮慕,立刻闭上嘴。
阮慕突然就想起,从前一次,她帮忙收拾崔煊的衣物,而后他脸色非常难看,叫她日后不必做这些。
当时的她以为,是她不该去做这些下人的事情。
可现在,阮慕却突然觉得,莫非是当时,动了那块玉佩?
玥姐姐。
县主的闺名,便是一个玥字。
阮慕的心不由得紧缩,她觉得这里的人实在太多,竟叫她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胡乱地走着,见到前头有一处巨大的观音像,许多女子都围着观音绕圈,一脸的娇羞又幸福。
听着周围议论,阮慕才知道,这是送子观音。
一两银子便可绕一周,许愿早日诞下子嗣。
“这位夫人,可是要试试?”
阮慕回头,鼓起勇气,想要试试的时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身后已经没有人,崔煊不见了,连崔央和荆和都没有踪影。
一种巨大的无助和恐慌裹挟住她,好像一个人在大海,被无情撇下,天大地大,只剩下她一个人。
周遭全部都是陌生的人影...阮慕茫然四顾,一个熟悉的地方和人都不见。
“夫人?”伙计还在催促问询,““您近两月可是有同房?”
阮慕茫然地摇摇头。
“那不行,抱歉。”
伙计便放弃阮慕,去问询周围其他看过来的妇人,她们大多有夫君相伴,面对同房的问题虽然一丝羞赧,可也昂首挺胸,陆陆续续有几个妇人踏步而去,绕一圈后,再上一炷香,便可求子嗣。
阮慕茫然而行,前方有几个贵女嬉笑着而行,后头跟着的是一个仓惶无措,打扮虽然贵重,可是人明显少了底气的小妇人。
“嫁进来四年了,还没有动静,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脸敢出门的。”
“夫君他...他不爱来我的院子。”小妇人期期艾艾地忐忑解释。
“那还不是你自己的问题。”
“谁叫你非要嫁进来的,我大哥根本就看不上你。”
几个人渐行渐远,声音也消失于人海。
可却好似一直在阮慕的耳畔徘徊。
“是你非要嫁的。”
“人家根本看不上你...”
明明那些人说的是别人,可阮慕却觉得好像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
是这样吗?
她无神地在人群中徘徊,中间被人撞了很多下,疼得她眉毛都皱起来了,还被人骂,“怎么走路的?没长眼睛啊?”
等那人瞧见阮慕的好颜色,狰狞的表情一下子猥琐地笑起来,“小娘子一个人啊?”
等那人瞧见阮慕的好颜色,狰狞的表情一下子猥琐地笑起来,“小娘子一个人啊?”
阮慕几乎可以说是用逃的方式,转身疾步,那人还在背后叫嚣,阮慕仓惶而惊恐地跌跌撞撞前行,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身边的人都少了,她才惊魂甫定,急切扭头,那人不知何时早已不见了踪影。
心刚安定下来,她又惊慌发现,此刻就她一人,两年来几乎足不出户的她,根本不知道现下的自己身在何处,又要如何回去?倘若再遇到坏人?
阮慕急速往前方的河道而去,极力搜寻仅有的记忆,脑子乱得发僵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阮慕几乎有些不敢置信,那样挺拔刚直,仅仅一个背影便可见翩翩公子的风华,可他怎会?
那人恰好扭头,四目相对。
阮慕听见了自己高悬许久的心终于落地的声音。
她几不可查地长舒一口气,往前两步,“夫君。”
崔煊看到她,收起方才的皱眉,有些诧异,却也没说什么。
仅仅站在他的身边,阮慕便有了足够的安全感。
河的对岸,是一些踩着高跷盛装打扮的人列对而行,俯瞰脚下的众人,嬉笑而有趣。
“登高而望远,想必能见不一般的壮阔。”
阮慕悄悄偏头,看了一眼微微出神的崔煊侧颜,当真是俊朗无双,虽然他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可阮慕还是察觉到他微微愁态。
“夫君想要看看么?”
阮慕说完便后悔了,再看到崔煊诧异扭头看她的目光,便知道自己又说了出格的话。
“如何看?”崔煊却看着她开口。
阮慕压下心底的跳动。
其实,崔煊恪守礼节,是个完完全全的君子,可君子却不是恪守成规的,若是恪守,他便不会娶她。
娶她,难道就合于世俗吗?现下为着顺承郡王和太皇太后对抗,难道就合于世俗吗?
他所行之事,是处于公道正义,更考量劳苦大众的福祉,这才是真正的君子。
就像此刻,他并未拒绝。
阮慕看了看四周,他们身后恰好是一座五层高的庙宇,只是已封闭数月,倒是周围最高之处,而巷子深处,还有一个梯子。
阮慕指了指庙宇,有些艰难开口,“咱们,翻墙,再...爬上去。”
她知道,这是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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