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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日志

小说:

公爵阁下她来自万花[综名著+剑三]

作者:

残局破君

分类:

穿越架空

海克利尔别墅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经历了一场无声却彻底的风暴。

普雷斯顿女士展现出惊人的效率,如同一台精密的机器,以铁腕手段整顿着内部。

与霍金斯有牵连的仆役被迅速清退,剩余的仆役在严格的新规和明确的奖惩制度下,从最初的惶惶不安逐渐转变为谨慎的服从。

账目被彻底厘清,霍金斯侵吞的公款被追回,别墅内积年的灰尘被扫除,破损的窗棂被修复,壁炉里终日燃着旺火,驱散着阴冷潮湿。

这座面朝大海的古老宅邸,终于开始恢复一丝应有的生气与秩序。

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的人,无声无息地接管了西翼通道及海岸洞窟的改造工作。

他们行事低调专业,仿佛从未存在过,却又将那片区域把守得密不透风。

凌清沅遵守约定,不过问具体细节,但她通过普雷斯顿女士的日常汇报,和自身对别墅“地图频道”的监控,确信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她知道,这条通道的未来,与她海上事业的蓝图息息相关。

然而,平静的表面下,另一条线索正在悄然浮现,这源于夏洛克·福尔摩斯最初来到此地的目的,那桩关于失踪灯塔看守人的陈年旧案。

这天下午,天气难得放晴,灰白色的云层散开,透下些许微弱的阳光。

夏洛克和华生没有继续海岸线的勘察,反而出现在了别墅那间临时被用作杂物间、堆放着前任主人们遗弃物品的阁楼里。灰尘在光柱中飞舞,空气中弥漫着旧纸张和木材的气味。

“华生!快来!”夏洛克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他从一个破旧的松木箱底抽出一本用油布包裹、封面几乎腐烂的厚厚册子。小心翼翼地拂去灰尘,露出模糊的字迹——《布莱克尼角灯塔日志(1840-1855)》。

“这是……那座废弃灯塔的日志?”华生医生惊讶地凑过来。

“正是!”夏洛克飞快地翻动着脆弱发黄的书页,目光如炬,“看这里!最后几页的记录,笔迹潦草,提到了异常的海流、夜间不明灯光,还有……‘他们又来了’这样含糊的句子。记录终止在1855年10月17日,正是最后一位看守人老约翰逊失踪的前三天!”

这一发现让夏洛克精神大振。

他立刻将日志带回书房,与那些刻有符号的柏木碎片、诺福克郡的古地图一起摊在巨大的书桌上,陷入了忘我的研究。

凌清沅也被吸引了,她走到书桌旁,看着那些充满历史尘埃的物件。

“这些符号,”夏洛克指着木片上的刻痕,又对比着日志最后一页空白处一个几乎被忽略的、用指甲划出的类似标记,“和灯塔看守人最后记录中的焦虑,肯定有关联。这不是简单的走私标记,它们更古老,可能关乎一个更久远的秘密。”

他灰蓝色的眼睛闪闪发光,“我怀疑,那条潮汐通道,以及灯塔的废弃,背后隐藏的是同一件事,或者,是同一件事在不同时代的回响。”

“福尔摩斯先生,”凌清沅开口道,指向地图上布莱克尼角灯塔,与海克利尔别墅海岸线的位置,“如果这两者关联,那么这座别墅,或许不仅仅是偶然被选为走私据点。

它可能本身就位于某个……历史遗留的‘路径’或‘节点’之上。”

夏洛克猛地抬头,赞赏地看了她一眼:“精确!公爵阁下,你的直觉非常敏锐,地理位置的重合绝非偶然,这片海岸线,隐藏着比我们想象的更深的秘密。”

他拿起放大镜,再次俯身研究地图上细微的海岸线等高线和那些神秘的符号。

就在这时,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缓步走进了书房。他高大的身影立刻让房间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他扫了一眼书桌上摊开的“考古”现场,目光在灯塔日志上停留片刻,脸上没有任何意外之色。

“看来,我亲爱的弟弟终于找到了他念念不忘的幽灵线索。”迈克罗夫特的声音平稳无波,他走到书桌前,用戴着洁白手套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日志上那个模糊的符号,“这个标记,在军情处某些被封存的、关于东盎格鲁海岸早期……非官方通信网络的档案里,出现过类似的变体,可以追溯到拿破仑战争时期,甚至更早。”

夏洛克立刻抬起头,眼中迸发出更强烈的兴趣:“军情处的档案?关于间谍活动?”

“可以这么理解。”迈克罗夫特没有否认,但也没有深入解释,“那些网络早已废弃。但显然,有人,或者有些事,在利用这些被遗忘的遗产。”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凌清沅,“这或许能解释,为什么某些势力会对这片看似偏僻的海岸线如此感兴趣,不仅仅是走私几箱白兰地那么简单。”

线索的层级骤然提升,从地方性的失踪案和走私案,隐隐指向了可能涉及历史间谍遗产和当代更大阴谋的层面。

书房里的空气仿佛都沉重了几分。

华生医生下意识地调整了一下领结,感觉事情的发展远超他的预料。

凌清沅则面色沉静,但金绿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她意识到,自己继承的这片产业,水比想象中更深。

这既是巨大的风险,也可能是前所未有的机遇。

“所以,”夏洛克总结道,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我们要面对的,可能不是一个简单的犯罪团伙,而是一个……继承了某种古老秘密和渠道的、有组织的势力,他们的目的,或许远非牟利。”

迈克罗夫特微微颔首:“这是一个合理的推论。因此,接下来的行动需要更加谨慎。”他看向凌清沅,“公爵阁下,你对这片产业的整顿和掌控,是一切的基础,我们必须确保后院不会起火。”

凌清沅迎上他的目光,冷静地回应:“我明白,海克利尔别墅会尽快恢复正常运转,并处于绝对掌控之下。”她顿了顿,看向夏洛克和华生,“至于福尔摩斯先生调查的这条历史线索,如果有任何需要我这边配合的地方,请随时提出。”

夏洛克点了点头,注意力已经重新回到了那些古老的线索上,仿佛要将它们刻进脑子里。

次日傍晚,风雨再次降临之前,夏洛克和华生前来辞行。

夏洛克带走了灯塔日志的抄本和那些木片的拓印,他的大脑显然已经装满了新的谜题。

华生医生则再次叮嘱凌清沅保重身体,并真诚地表示期待在伦敦再次相聚。

送别了福尔摩斯兄弟,书房里只剩下凌清沅和窗外越来越猛烈的风雨声。

迈克罗夫特也于稍早时候离开,返回伦敦处理他的“公务”,留下了足够的安保人手和联络渠道。

凌清沅独自站在窗前,望着漆黑如墨、波涛汹涌的大海。

诺福克的危机暂告一段落,根基初步稳固。

但夏洛克发现的线索和迈克罗夫特透露的信息,像一片新的阴云,笼罩在海岸线上空。

她知道,自己不仅要在商业和社交场上立足,更可能已经无意中踏入了一个横跨历史与现实的巨大棋局。

她回到书桌前,开始起草一系列指令:给普雷斯顿女士,要求加快对诺福克其他附属产业的评估,给伦敦的财务顾问,明确下一步的投资重点和资金调配,还有一封加密的信件,通过迈克罗夫特的渠道发出,询问关于苏格兰格伦莫尔小屋的初步情报。

海克利尔别墅的灯火在风雨中彻夜长明。

夏洛克对灯塔日志的发现让他陷入了新一轮的狂热研究,几乎废寝忘食。

直到华生医生强行将他从书桌前拉开,以“需要呼吸新鲜空气并为贝克街寄送重要信件”为由,才将他拖出了旅馆,前往最近的小镇——盐沫镇。

盐沫镇是一个典型的诺福克渔港小镇,房屋低矮,墙壁被海风侵蚀得发白,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鱼腥、焦油和海盐的味道。

狭窄的街道上铺着鹅卵石,湿漉漉的,反射着灰蒙蒙的天光。

码头上,渔船随着波浪轻轻摇晃,渔民们正忙着修补渔网或装卸捕获的鲱鱼。

夏洛克心不在焉地将一封给雷斯垂德探长的简短报告,投进邮局,他的大脑仍在飞速运转,思考着符号、日志日期和潮汐规律之间的关联。

华生则在一旁的杂货店购买一些路上需要的补给。

就在夏洛克站在邮局门口,目光空洞地望着街道出神时,一个身影怯生生地靠近了他。

那是一个看起来约莫三十岁出头的女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深色粗呢裙装,围着一条旧围巾,面容憔悴,眼神却异常执着,带着一种长期忧虑留下的痕迹。

她的双手粗糙,指节肿大,是常年劳作的结果。

“先生……打扰一下,”女人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浓重的当地口音,“您……您是不是从伦敦来的那位侦探先生?福尔摩斯先生?”

夏洛克的思绪被打断,他灰色的眼睛瞬间聚焦,锐利地扫过这个女人。

他注意到她虽然衣着寒酸,但站姿并不卑微,眼神中有一种不容忽视的坚定。

“我是夏洛克·福尔摩斯。”他简短地回答,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侦探的身份,但态度表明他愿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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