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雅自开炸鸡铺子以来,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云梦仙泽的恶意了。
她在此处开店,虽然做的还是修士的生意,却是真切感受到了自由平等的感觉。
再加上当初意外救了那些高阶的修士,与他们和平共处。
让许雅感觉到自己尚且在这个书中世界得以片刻喘息。
她甚至都有一些乐不思蜀了,那些修士服用了她所制作的炸鸡,修为增进以后便会再来回购,对许雅这个曾是仙泽废物的人也态度大相径庭。
许雅能感觉到她逐渐在受到尊重。
可如今,包含申琦在内,三个店员仅有一个是低阶修士,还有一个无辜的小孩,就这么像个畜生一样被直接往铺子里伸手拽人。
几人均被拽得踉跄,高阶修士不会管他们如何挣扎,只需要将她们带去处理便罢了。
这让许雅有一种回到了泥潭的窒息感。
但她知道出自她手的炸鸡绝不会有这种问题,这是她向系统确认过好几遍的!
不过安嘉泽应当不会给她辩解的机会……
三人被丢进了仙泽内的地牢。
但毕竟是有人专门负责仙泽内琐事的断案,就算是要将他们三人直接处理了也还是需要较为繁琐的程序,这些内容都需要主官安嘉泽的首肯。
如今,安嘉泽正处于晋升仙法的关键时期,并没有什么闲工夫再处理他们三人,但安嘉泽还是有点恶趣味的,与其一剑处决了那些废物,倒不如等他晋升完了再来慢慢折磨,钝刀割肉看着低阶修士恐惧等死的表情倒也是为数不多很有意思的事情。
于是,他只下令将许雅三人抓进了地牢,并未下令当即格杀。
倒是给了几人喘息的时间。
时玉珍连续好几周调息才恢复了平静,他心里锁着的心魔他很能感受到他将要冲破牢笼。
此事事关重大时玉珍平日里谨慎以对,不好与任何人说。
詹正真欲言又止,看了一圈发现大家都是一副憋了话又不敢说的模样,忍了忍他还是说出了他的想法:“我认为这事并不是只针对小师妹。”
“恐怕是因为你,大师兄。”詹正真看着时玉珍猩红的眼白,接道,“你与小师妹的交好,这是全仙泽人尽皆知的事情,他或许在实验,他想要你陷入癫狂,他们应当还有对付你的后手,所以他们不择手段了,说实话如若仙泽内想要处理掉她们,很快,真的很快。大师兄你先得稳住。”
他们回归后,已经潜伏调查了一段时间,逐渐掌握了一些信息有了一些眉目,不好打草惊蛇,还正在商讨阶段,蛰伏伺机本就是他们的首要目标,可如今,那暗处的歹人好像不想他们毫无应对,像是特地弄出点动静挑衅他们。
蔡文乐从天而降,告知了喜讯:“安嘉泽一入仙泽就前去闭关了,恐怕没那么快处理,他们断案的向来是自诩程序正义,小师妹这事情应当还会有喘息之机!”
众人的眉头听闻此消息,皆是平缓了下来。
融傲晴向来比较稳,她提议:“我们调查的事情也有一些眉目了,暗处那些人恐怕就是想看时师兄你为了小师妹发狂岔气,你自己回忆一下当初你再关键时刻被人暗算,其实手段如初一则,我亦相信小师妹没那个本事让一个比她修为还高的人当即暴毙,此时还有转换的余地。”
詹正真在事故发生的第一时间就设法暗中将地上的血肉取了一些样保存,他心底怀疑安嘉泽到底会不会用心断案,所以留了一些以备不时之需,结果这就让他的作为派上了用场。
几人将一片狼藉地铺子稍作整理,将许雅还未卖完的炸鸡尽数放入了宝袋之中交由詹正真保管。
詹正真揽下调查修士为何会暴毙的活,对众人说:“我定不负所托,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于蔓菁思索片刻,提议道:“或许,我们可以利用这个,他不是希望时师兄因为此事心焦么?那么师兄完全可以装作如此,在你的洞府内请君入瓮。”
五人对当日设下夺舍符的歹人深恶痛绝,无不想快速抓了他千刀万剐,此谏虽然凶险异常,但时玉珍目前确实已经突破了一个境界,这都要仰赖许雅制作的炸鸡。
暗处那人如今耐不住动了手,除了挑衅更多的还是怕时玉珍再行晋升不好对付罢了。
时玉珍没有多想便同意了于蔓菁的提议。
众人准备就绪,就各自分散的上了仙泽。
而“时玉珍因为许雅被抓,怒发冲冠气到岔气,已经回他府邸闭关调息。”的消息不胫而走。
与此同时,一个身着低阶修士装束的人影机械地闪到了一处府邸的假山之后,再次看到假山后有了些许动静,或许会认为是眼花看错了。
只有那人知道低阶修士消失的秘密。
一张画着浓郁黑色线条的符纸从假山后面快速飞进了一处紧闭的房门,借由自身的大小优势神不知鬼不觉地闪进了屋内。
符纸好似有灵识犹豫地左右探查了一番,最终选择了一处蒲团底部作为隐身之处。
不刻,有人推门而入。
时玉珍有意释放自己外泄的灵气达到当时那种走火入魔的状态。
融傲晴几人将这个谣言不动声色地传递到仙泽的四处。
相信暗处的那人听闻一定会有所行动,如今只需要伺机铲除即可。
时玉珍不是毫无准备,自那次遇袭之后,时玉珍将屋内所有的设施都附着了轻微不易察觉的灵力,这样一来,如若有什么变动,他能第一事件知晓。
如今,那处经常被时玉珍用来打坐的蒲团有细微的差别。
时玉珍几步走向了那处,呈打坐的姿态坐了上去。
时玉珍持续外泄灵气,周身的灵气因重力问题凝聚在身下,那张薄如蝉翼的符纸像是扛不住这样的灵气对冲,纸身已经布满裂痕。
时玉珍等了许久,他不相信那人只准备了一张滑稽不知是和功效的符文对付他,他只得持续保持警惕。
有人来访,时玉珍发现是陈师。
时玉珍催动灵气将门揭开——对于自家的师父他还是需要给一些尊重的。
陈师走了进来,时玉珍已然从蒲团上站起,朝面前的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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