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话题反反复复争论让池珝缘感到疲倦,略微合眼而后再睁开,平静道:“如果你只是特地来告知这件事情,我也不必再多言。若不是,更不必百般强调这件事。”
常轩紧盯着她,一寸寸扫过的目光那极美的面庞,“我知道你在这有怨气,我也承认前一次对你的语气重了些。”他缓步走至池珝缘身前,稍微软下语气哄道,“近来朝中事务繁忙,我没有顾上你,是我的错。”
池珝缘听到他有意讨好的话语略抬眼眸,望向这个本该自己共度余生的男人。
男人仍是初见时的清冷容颜,看向她的眼中仍带有往昔几分情意,在最初成婚的日子里,池珝缘也曾想相信他们之间至少有相敬如宾的同心之意。可是未等容颜老去,这份情意已经变得面目全非。
“怎么不说话,难道你不相信?”常轩垂眼问她,“京中多有耳目,我不愿他们打扰你在此生活。况且近来风波渐起,朝堂上党派相争得厉害……”
他说到一半不再往下说,似乎想等池珝缘开口问。
但池珝缘并没有如他心愿继续往下问,只是淡淡开口说:“你今日来此可是因为和此事有关?”
常轩也直接道:“是。”
“三日后贵妃在宫中为小皇子办周岁诞,特邀朝中各家夫人赴宴。先前百日宴是桑柳与我入宫赴宴,如今她有孕不便出府,我想此次你陪同我去宫中庆贺。”
常柔作为宫中如今盛宠的嫔妃,常府重视皇子周岁诞也并不意外。虽然尚在襁褓之中,但眼下储君未定,未尝不能一搏。
池珝缘略加思索后便同意了,如今明面上她仍然是常府的人,借此机会出面并没有什么坏处。但她不大相信以桑柳先前那般积极争取地位的模样,会将这种事情拱手让人。
而桑柳的确在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手指的指甲紧掐入肉,她面上露出几分委屈,“夫君,为何不让我同你入宫呢,我也很想看看贵妃娘娘和小皇子。”
常轩却并不为所动,“你身子重不便出席,便该是她陪同我前去赴宴。”
“姐姐…答应了?柳儿只是担心,这样重大喜庆的日子,万一出现什么像之前家宴时的事情便不好收场了。”桑柳故意提起先前在家宴时池珝缘迟来的事情,想要鼓动让常轩改变心意,“宫中不比在家里,在眼下要更加小心才对。大夫说腹中孩子很好,柳儿也诚心想去帮夫君分担责任。”
“你只需在府中生下孩子,其余事情就不必操心了。”
常轩转身就要离开桑柳的屋内,但刚转过身,便有一个暖意从背后拥上。桑柳伸手环抱住要离开的常轩,带着哭腔说:“夫君,我昨夜做梦梦到我们的孩子了,他跟我说很害怕离开娘亲。我也不能没有他,夫君能否只让他在我膝下长大。”
常轩神情毫无波澜,只是轻轻将她的双手推开,冷声道:“别胡思乱想,我不喜欢一再强调。”
桑柳没想到会被常轩如此冷漠训斥,一时只能讪讪放下手,点头应是。可心中的恨意与恐惧却越来越深,她绝不可能将孩子让出去,这个孩子只能是属于她的。
三日后的清晨,替池珝缘梳妆好的春桃有喜有忧,毕竟此行她不能随同入宫,只能在庄子里等着池珝缘回来,但是又高兴自家夫人终于有能够重见天日的一天。
池珝缘反倒是心情平静,也没有什么紧张或者兴奋,只是偶尔抬眼看到镜中的自己时会感到这样隆重打扮的样子很是陌生。
清晨的庄内还很安静,仅有两三人需要提前准备的人在忙碌。而池珝缘经过先前见到小朵的花坛时,微微停下脚步望向那边,却没有见到那瘦削的身影。但她很快就收回目光,未让身旁的春桃意识到什么。
陈三提前知晓今日常轩要接池珝缘的事情,早早就预备等在门口,并没有出现上次久等不到马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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