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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坏了,暴露了

小说:

在上司电脑上看见了我写的网文

作者:

毛球球o

分类:

现代言情

手机振了声,推来了沈晴野的回复。

【沈总监】:看了一眼身份证,我的出生时间是1998年,不是998年。

【沈总监】:[哀怨][因手机版本过低,表情包不予显示]

宋秋辞:“……”

宋秋辞回复——

[不好意思,沈总监,我发错消息了。]

【沈总监】:发个对的过来看看。

宋秋辞握拳,重击宿舍床板。

真是——隔着屏幕都能想象到对方嘴角勾着的欠笑。

不看就不看吧,总归创作是件孤独的事情,埋一颗种子,然后等花开,总不能因为蝴蝶不来,就不开花。

而且,沈晴野也不是蝴蝶,沈晴野顶多算个螳螂。

宋秋辞翻了个面,在被窝里滚了个舒适的姿势,开了几局游戏。

临近12点,他正要睡,某站的站内聊天投了过来——

【QY】:?

【流浪仙翁】:?

【QY】:双更?

【流浪仙翁】:饱吗?

【QY】:我是饕餮。

【流浪仙翁】:……

【QY】:再来点儿。伸手.jpg

【QY】:不要给我大纲。

【流浪仙翁】:这本没大纲。

【QY】:…………

挺好,沈晴野这样的人,也有被噎到无语的时候。

不过,有几个剧情,他真想听听沈晴野的看法——

【流浪仙翁】:路焰强吻简云舒被躲开那段,你觉得我处理得怎么样?

【QY】:挺符合人设,路的感情值已经满了,他不是温驯的人,却为了不给简云舒添麻烦,愿意装斯文,偶尔做做好人好事,连班主任都以为他从良了。

【QY】:但假寐的虎总有压不住本性的一天,他得解解馋。

宋秋辞:“!!!”

他的人设分析里,写的就是假寐的猫科动物。

【流浪仙翁】:啊啊啊你好懂。

【QY】:所以对同样觊觎简云舒的人,他会表现出凶性,你这里写的是揍退情敌,我觉得有点傻,还有点降简云舒对路焰的好感。

【流浪仙翁】:……其实我写的时候感觉也有点儿。

【流浪仙翁】:喝退只能驱赶别的追求者,但不能增加简云舒对他的好感?

【QY】:要一箭双雕。

【流浪仙翁】:一些……表演性行为?给对方机会,但在简云舒面前给出更佳的表现?甚至会示弱,把打分的权利交给简云舒,而简云舒无意识地做了比对?

【QY】:对对对,这才是你塑造的路焰。

【流浪仙翁】:想起来了,我给他的人设是——成绩不好,但在心思和情感方面,有着绝佳的敏锐,这种敏锐目前让简云舒觉得亲近又有点害怕。

【QY】:因为他还是猎物,不是恋人。所以我猜你后续会写一个事件,让简云舒发一次脾气,才能让路焰认识到,对待猎物和对待猎人是不一样的。

【流浪仙翁】:1111,你说对了,还有个剧情设置,让他最终会明白,他才是猎物,而且,是作茧自缚甘愿把缰绳递到对方手里的那一个。

【QY】:这是我不曾想到的,但很符合他俩的cp模式,我想看后边的,你能就地写吗?

【流浪仙翁】:宿舍关灯了。

【QY】:凿壁偷光。

【流浪仙翁】:……啊啊啊你不要太荒谬。

【QY】:古有望梅止渴,今有QY凝望作者笔名解馋。

宋秋辞放下手机,双手捏了捏脸颊。

我在笑什么呢?

脸都酸酸的。

但要不是宿舍已经熄灯,这会儿他真想起来写文。

【QY】:[视频],看。

看什么?又整什么花活了?

宋秋辞点开了视频——

人闲桂花落。

庭院的老树干上靠着个硕大的……门?

门?!?!

朱红门楣上梨花雕刻栩栩如生,红木牌匾已经挂好了,上面笔走游龙,笔锋遒劲,精心雕刻四个大字——

“宋、氏、宗、门”

宋秋辞:“???”

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要把这么大这么丢脸的东西放在哪里?

他迟早有天会被沈氏武学馆全江湖悬赏的吧?

谁家同人制品造了个大门啊。

【流浪仙翁】:但我真的不大写得出这本了……

【QY】:写不出就不写。

【QY】: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放弃了这本书,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留下的文字在这个世界上,始终有意义。

【QY】:有人因你笑,有人因你沉思,有人因你找到存在的价值,这就是文学存在的意义。

【QY】:我很高兴,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在讲故事。

黑暗中,手机屏幕的光明灭,眼睛有些干涩,宋秋辞揉了揉眼睛。

【QY】:你忙,我再去造个门槛。

宋秋辞:“……”

你特么最终是想把沈家偷梁换柱吗?

【公告:明天19点会更新~】

思路一时间变得格外丝滑,他对角色的认识似乎更进一步,一时间脑海中的大纲变得相当清晰。

挺好,明天一睁眼,他就再写一章~

宋秋辞安详地躺平,闭上了眼睛——

“嗡——嗡——”

宋秋辞:“?”

沈晴野属话筒的?这么能聊?

不对,这是电话。

“怎么了?”他接起电话,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我马上到。”

-

消毒水的气味刺鼻,穿着白大褂的护士匆匆跑过,留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掌心还留着手术床的凉意,手术室沉重的门在宋秋辞眼前合上,“手术中”的绿灯亮起。

指甲在掌心掐了几个小月牙。

“阑尾炎,微创手术。”护士一转头,瞧见男生的脸颊没什么血色,“三小时左右就能出来,不用担心,你是不是太紧张了?”

“谢……谢。”恍惚的视线聚焦了一瞬,宋秋辞才觉自己把嘴唇咬得发疼。

半夜被邻居叫回家,正碰上邻居叫来的救护车拉着继父,把他给吓得不轻。

护士走了两步,不太放心,还是回了个头。

男生正退后几步,在手术室对面那排硬邦邦的塑料椅子上落座。

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光散着冷然的光,在男生的眼尾投下几缕发丝的灰影。

大约是出门时着急,他只穿了件薄薄的白色运动装外套,还敞着拉链,半遮半掩着黑色低领睡衣,领口略有些空,纤窄锁骨上印着片病态的红。

滴嘟——滴嘟——

急诊部大楼下,救护车声撕开宁静的夜。

喧闹声中,宋秋辞侧目,看见红蓝光在水雾迷蒙的玻璃窗上投下圆朦光影。

9年前的某个冬夜,救护车的红□□闪烁着,鸣笛尖锐,撞碎了雪夜的寂阒无声。

“赵医生,赵医生,来了个车祸伤的小孩,准备急救!”

“快快,这血氧太差了,心率也在掉,立刻建立静脉通道,准备开始补液。”

“不行,腹部还在出血,根本止不住,立即通知手术室,准备开腹探查。”

“怎么这么严重?”

“国道油罐车翻倒,压到小轿车了,司机肇事逃逸,怕爆炸,没人敢上前。送医太晚,两名乘客抢救无效,剩下两名送过来我们院急救。”

胸腔震颤着呼吸的剧痛,耳畔是护士急促的话音,12岁的宋秋辞艰难地想睁开眼睛,被手术灯的强光刺出模糊的泪。

梦境纠缠着鲜红锈黑的色块,刹车的尖响,一声轰然,世界变形崩塌。

黑色车脊歪斜,油污和血色蔓延,他拖着继父的手腕,使劲往外拖。

“救救我——谁来都好,救我——”

“弟弟。”

“弟弟——”

温和的女声把宋秋辞从回忆里唤醒。

“结束了吗?”宋秋辞抬眼。

“倒也没那么快吧。”护士塞给他一管药膏,还有一小袋棉签,“你是不是冷空气过敏?这糖皮质激素药膏你拿去用吧。”

“……谢谢。”宋秋辞的嘴角轻弯了弯。

脚步声渐远,他攥着护士给自己的药膏,眸光渐渐聚焦在“手术中”的绿色灯牌上。

“哥哥哥哥,等下天亮了我要吃八宝粥。”一个孩子跌跌撞撞地跑过长廊。

“秋辞哥哥?你好了没有?准备出门啦!”那年,五六岁的小男孩声音清脆,“我等下要坐过山车!”

“秋辞哥哥马上好。”12岁的小少年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十指敲得飞快,黑发不怎么乖顺地翘着。

“哥哥每天都在写奇怪的东西。”弟弟用脚尖踢了踢门框。

“那是你哥我在日更。”宋秋辞抄起窗台上的鸡毛掸子,笨拙地挽出个剑花,“我写的是个大侠,大侠你懂吗,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专门替人申明冤屈伸张正义,他不被人理解,就我行我素,自创山门!”

“什么山门?”一本漫画书砸在了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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